他现在已经饥渴到不行了,被人玩奶子,却不玩他最骚的奶头,被人玩花穴,却只用软软的毛笔刺激他最敏感的yīn_dì。唯一得到安慰的竟只有插着狗jī_bā的后穴。
“骚母狗,以后还敢挺着大奶子撅着大屁股找野男人操你吗?以后还敢把野男人的脏东西带回来吗?”做父亲的那胯下二两肉早就支起了帐篷,见床单就要被这饥渴的母狗抓破了,终于决定给他一次机会。
“呜呜”叶书文激动的摇着头,父亲果然丢掉了毛笔,转而用拇指按压yīn_dì,其他几指在穴口四处找寻敏感点,这样的指奸虽比不上ròu_bàng的操干,但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无疑是救他于水火之中。
花穴的内壁被亲爸爸用手指四处抠挖,不只酸胀饥渴得到了缓解,更是一阵阵快感如同过电一样传遍他的全身。弟弟也开始拉揪他的奶头,把它拉的长长的再放开弹回去,看着那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像是活了一样。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样的舒爽他竟不能叫出声来。
就这样他被亲爸爸的手指奸到了cháo_chuī,被玩坏的尿道尿湿了床铺。确实是被玩坏了,第一次或者第二次是无法控制的shī_jìn,渐渐的他爱上了shī_jìn的感觉,温热尿液从花穴中出来,顺着大腿顺流直下,竟有种羞耻的快感。
后来即使不被操,他也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尿湿自己的衣服。有时甚至故意憋尿,打扮成女人的样子,带着口罩在人潮拥挤的地方shī_jìn,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