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两人的打赌,就笑着对颜回说,颜回啊,三八就是二十三,你错了,把你的帽子给他吧。听了孔子的评判,大家都大吃一惊,包括颜回,但是颜回是很尊敬老师的,也不敢和老师争辩,就乖乖的把帽子递给了那名顾客。颜回虽然没有和孔子争辩,表面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是很不服气的,想了一个晚上,认为孔子已经老糊涂了,没有什么再值得他学习的地方,于是第二天便带上行装,佩着宝剑,说家里有事,向孔子辞别。孔子知道颜回心里的想法,也没有挑破,也没有阻拦,只是跟他说,家里的事情办完就回来,并且说,路上如果下大雨,千万不要躲在大树底下,在你生气的时候,也不要随便拔出宝剑伤人。颜回骑着高头大马回家,半路的时候,电闪雷鸣,风起云涌,狂风暴雨呼啦啦的下来,颜回就躲在一颗千年古树下面避雨,忽然他想起孔子的话,心想,师徒一场,就再听他最后一次话,于是戴上斗笠,慢慢赶路,他离开大树不远,天空一声炸雷,直接将古树炸断,颜回回过头一看,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老师的一句话,救了他一命。由于下雨,他走的慢,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家里人都已经睡着,他不想惊动家里人,便摸黑进屋,回到床头摸黑躺下,发现床头床尾都睡着一个人。这一下,颜回异常生气,没想到自己的老婆趁自己不在,竟然偷人,他怒从心生,举起宝剑就要将床上的人一刀四段,忽然想起老师孔子的话生气的时候,不能随便拔出宝剑伤人,于是点起了灯,发现床上的另一个人是他八岁的儿子,因为下大雨打雷害怕,所以才一起过来睡。颜回经过这次,重新思量起自己,第二天又回到孔子的身边,问他为何料事如神?孔子说,昨天天气闷热潮湿,会有惊雷,而你又带着怒气离开,身上还带着宝剑,所以才劝诫你!颜回又问,那老师昨天为什么说我错了,三八明明是二十四,老师为什么说是二十三。孔子说道,这有什么好争的,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如果我说你对,那那名顾客就要断下头颅,一条人命,而说你错,你只是损失了一顶帽子而已。一顶帽子和一条人命,孰轻孰重,你应该清楚。所以,很多事情,可以争,但是要考虑争的后果。”罗锋说到这里,微笑道:“苏总,你要做强正元集团,这个无可厚非,但是如果因此影响你的健康,那值得吗?”
苏丽华听了呆若木鸡,罗锋的观点和她之前的价值观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她以前,一门心思的考虑壮大企业,为此殚精竭虑,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这段时间就算失眠,也是在考虑公司的事情,为此费神伤脑。
“苏总,我知道,您为了集团,可以说是付出了所有,但是我看你的身体,脸色不如以前,眼里有血丝,应该是睡眠严重不足,可要保重身体啊。”
“你说的一点不错,这段时间,我都累垮了,还一直强自支撑着,有时候,我也想,这么累到底为什么,值不值得,如果放弃,那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苏丽华坦然道。
“其实,很多事情,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坦然接受。公司里的事情,很多都可以交给底下的人去坐,不必事必躬亲,你可以放空自己,主抓方向。给自己留出一些时间,去旅游,到处去看看,这才是生活,如果我有钱,肯定第一个选择就是走遍祖国的名山大川。”
苏丽华的眉心舒展开一点,“呵呵,罗锋,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以前我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还叫孙小雅指点你,想培养你,现在看来,我是做错了。很多事情,你看的比我还透彻,你真不是一般人!”
“我怎么不是一般人了,就是你底下的一名司机而已。”
“不,一般男人人看到我,要么局促不安,脸色紧张,一双眼不知道往哪里看,要么就是两眼放光,一双眼睛露出淫邪的目光,恨不得把我吃了,要么就是装作谦谦君子,大义凛然,背后一肚子坏水,打着我的主意,贪图我的美貌,而你没有,第一次面试的时候,我还记得,你都是很冷静的,现在想想,是不是我的美貌在你的眼里不值一提?”
“呵呵,苏总谬赞了,这么高的评价,哪里受的起。”
“罗锋,老实说,你对我有过想法吗?”苏丽华突然问道。
罗锋一愣,完全没想到苏丽华话锋转的这么快,问出这么突然的问题,“没有,我是什么身份,自己清楚,怎么敢有这个非分之想。”
苏丽华呵呵笑道:“你太谦虚了,虽然你在我公司当司机,但是我知道,连东海电视台的当家花旦都对你赞赏有加,她来给我们集团做宣传,还是你的面子,而且我感觉得到,她对你,也有好感,更何况,你和唐寅的关系,我相信,唐家肯定给你过橄榄枝,你都没有接。呵呵,你还敢说你不是一般人!”
罗锋对这些并没有否认,呵呵说道:“吃饭吧,我都饿了。”这个时候,菜已经上来了,两人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