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庞大的男孩重重地压在一张小得可怜的床上,小床被压得受不了而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程正魁很想笑,拉著金贝儿的小手,半是质疑半是调侃地问:“那个就是跟你打架的朱大肠?”就是他。“金贝儿不畏缩地坦然承认。
程正魁不可思议地看著金贝儿,“那家伙的体型……”
金贝儿轻蔑地冷讽:“中看不中用。”
这时朱太太发现他们跟来,顿时气愤难耐地冲出保健室,一把揪住金贝儿。“你真行,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古越颐不悦地瞪大眼睛,”放开贝儿!朱太太置若罔闻地紧揪著金贝儿不放,“你以为你是谁,叫我放就得放,你们说要怎么赔偿我儿子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古越颐没忽略朱太太得寸进尺的言语,忿忿地瞪著她,冷冷的说:”医药费我们是应该出,至於精神损失……你会不会太夸张了?“这小泼妇把我家太常打得躺在床上,已经严重伤害我家太常的自尊心,精神赔偿是理所当然的。”朱太太的眼睛几乎快喷出火来。
古越颐终於明白朱太太的意图,“闹了半天,就是想利用儿子的伤向我勒索?朱太太声嘶力竭地叫嚷:”这不是勒索,是理赔,谁教这没教养的丫头打伤我儿子,要动我儿子前为什么不事先打听一下他爸爸是谁?现在居然搬出朱大肠的爸爸?一抹怒火掠过古越颐的眼底。“请问朱大肠的爸爸是哪一号大人物?金贝儿诧异地瞅著古越颐,连他都改口叫朱大肠了。
金贝儿一时之间忘了自己是闯祸的人,还得意忘形地回答:“猪大肠的爸爸就是猪脑,他的祖宗就是猪八戒。”
闻言,古越颐只能苦笑的摇头。
亏金贝儿说得出来,也不想想自己现在被人揣在手中,竟还敢嚣张的嘲讽人家,真是一个不怕死的女孩。
“你说什么?朱太太气得涨红脸,手一扭往上一提,金贝儿被这股蛮力往上提了两寸。
金贝儿踮起脚尖哎呀呀地叫著:“放开我,你这肥女人,你要是惹火了我,我就免费赠送一脚,让你跟你儿子作伴!听见金贝儿又想踹人,古越颐摇头警告金贝儿:”不准你再动粗。“
不准她动粗?可是现在是人家对她动粗。“总不能让我一直被这肥女人牵制住吧。”她的好脾气已经快耗尽了。
说她是肥女人!朱太太一听不由得火冒三丈,“看我怎么修理你这个没教养的女孩。”
古越颐立即扬声警告:“别说我没事先警告你,你若是敢动贝儿一根寒毛,我保证你的宝贝儿子连床都没办法躺,不信你试试看。”
想到儿子,朱太太只好忍著气,不敢轻举妄动。“好,你说要怎么赔偿?假如没有满意的数目,我和我老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又提到她老公,这更加深了古越颐的怒气。“请问你先生的大名。”
“我先生是亚德科技的董事长。”
“亚德科技?古越颐扬起一声冷笑,不让朱太太得意的嘴脸得逞,拿起手机直接拨到亚德科技。”朱亚德吗?朱太太刹那间脸色骤变,这个人竟然打电话到亚德科技?还大刺剌地直呼她老公的名字。
“朱亚德,应该听得出来我的声音吧?古越颐张大一双怒目瞪著朱太太。
电话彼端的朱亚德感到讶异和兴奋,“当然听得出来,古总裁,今天怎么有空找我?”朱亚德,请你马上来你儿子的学校,你的夫人正挟持我的亲人,要挟我得付赔偿金。“古越颐的声音冷得像冰柱。
“什么?我老婆她……”朱亚德吓得话都说不清。
“听清楚,马上来!古越颐不给朱亚德说话机会,立即挂断电话,冷冷地瞪著朱太太。”我敢说朱先生不用十分钟就会赶到。“
“十分钟?不可能……”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朱太太目瞪口呆,刚才电话中的那个人真是她老公吗?
“我们开始计时。”古越颐眼睛闪著狂怒的火焰。
程正魁当然明白古越颐的用意,冷鄙的眼神瞟了朱太太一眼,“你死定了! 过了九分三十秒,只见朱亚德满头大汗地奔进保健室。
朱太太惊见老公的出现,慌张地松开手中的金贝儿,走向朱亚德。“老公,我们儿子……”
“你先别闹。”朱亚德暂时撇开朱太太,来到古越颐的面前,恭敬地九十度鞠躬。“古总裁。”
看著朱亚德对古越颐毕恭毕敬的样子,朱太太完全傻住。
古越颐指著一旁呆若木鸡的朱太太,“我的亲戚踢了你儿子一脚,现在你儿子还躺在里面的床上,你的夫人挟持我的亲戚要挟我要付医药费和精神赔偿费,要不然她不会放过我的亲人,现在我要徵询你的意思,不知道我要付你多少赔偿金?为了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