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怜试着想把手抽开,但是恒宣抓太紧了。她不说话了,垂下眼帘。这时恒宣放开她说:“你还再吃药吧。”
道怜这时低下头来,恒宣微微一笑说:“我替你把药给换了,怎麽,没有喝出不同的味道吗?”
道怜听了惊的抬起头来,恒宣这时站起来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说:“不用担心,对你身体好的药,替你好好补身子,还是名医的药。人家跟我说了,包生子。”
道怜这时想挣脱他的怀抱,恒宣脸色一变,把她的脸抓过来逼她看着自己说:“刚刚不是说喜欢跟我在一起吗,怎麽,这麽快就忘掉自己的谎言。”
说完,把她拉到房间外面,院子里面一个佣人都没有,只有月光打了下来。已经醉酒的恒宣在她耳边说:“以後,你只是我泄慾的工具而已。”
椒房兰洞,纵态迷欢 (二)
恒宣说完後就把她双手绑在树上,道怜害怕到了极点,浑身发抖。恒宣一边捆绑她的双手一边说:“我是很想温柔的对你的,但是你一直不听话。”
说到这里他把头靠在她的脸上说:“既然我不能让你爱我,那没办法了,你很了解我是怎麽样的人。你伤害我了,我不会当做什麽事都没发生的。“”
说完狠狠的将她衣服撕破,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美丽的shuāng_rǔ。因为寒冷的关系,rǔ_jiān立刻挺立着,美丽的shuāng_rǔ因为寒冷和害怕不停的抖动着。恒宣一口含住她的rǔ_fáng,另外一只手不停的玩弄着另外一只雪白的rǔ_fáng。道怜渐渐觉得她身体热了起来,她很想抗拒这种感觉,但是身体不被理智所控制,她渐渐发出呻吟声出来了。恒宣听了微笑起来,他说:”对,你只是一个玩具而已,一个美丽的玩具。”
说完後,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撕破,道怜已经是浑身赤裸了。他将手指伸进她的花径里,轻柔的搅动着。道怜身体不受控制,蜜汁从花径流了出来。恒宣把手指伸到她的面前说:“看,我还没进去你就yín_dàng成这个样子,没有我伺候你,你以後怎麽过呀。”
道怜别过脸去不说话,是的,自己喜欢这样被恒宣玩弄自己的身体。这时恒宣双膝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後挑逗她的耳垂,接着就是脖子,一双大手也不断的在她的shuāng_rǔ和花径中制造火焰。道怜的理智开始迷恋起来,双眼渐渐蒙上一层水雾。她红唇微张,双颊泛红,额头上满是细碎的汗珠,胸部不停地起伏,花瓣暴露在冷空气中,蜜汁不停地流出来。就在这时,恒宣的巨铁插入了她已经春潮泛滥的花穴中。道怜身体被他一直撞击着,忍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吟叫。恒宣受到鼓励,他放开道怜被绑的双手後,双手扶着她的腰,完全不顾她的身体是否能够接受,便用力的chōu_chā起来。当发泄过後,恒宣把她抱回房间然後替她赤裸的身体盖上棉被。道怜闭上双眼不说话,恒宣看着她好一会後,才离开房间。
桃花流水杏然去 (一)
到了第二天恒宣就带着她上路回军营了,这样日子很平静的度过了快三个月後,这日道怜正在河边洗衣,突然头一晕,人就倒在地上了。待醒来时,只看到大夫温和的看着她,旁边站着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哥哥。悼庵见她醒来,便朝大夫点点头。大夫会意,安静的离开营帐。她吃了一惊坐了起来,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哥哥,悼庵见状连忙对她说:“恒宣带军演练去了,是大将军突然下令的,我借这个空特意来看看你。“
恒宣走的匆忙,而且这几个月悼庵一直在边境,他没有想到悼庵会突然回来。军营中又没人知道悼庵和道怜的关系,所以他要见道怜,也就没人拦着他了。悼庵这时坐了下来看着道怜说:”你怀孕了。“
道怜楞在那里,悼庵这时恨恨的说:”我一直以为他会来提亲,最起码也给你一个名分,让你做一个妾。没想到拖了这麽久他什麽动静都没有,现在你连孩子都有了,日後你更加难做人。“
道怜低下头来,看着床铺。悼庵这时站起来说:”你快点收拾一下,哥哥带你离开这里。“
道怜这时抬起头来问:”孩子怎麽办?”
悼庵叹口气说:“我愿意收养。”
道怜看着悼庵说:“哥,可以给我一点时间想想吗?“
悼庵皱起眉头说:“有何好想的?”
道怜叹了口气便说:“我这就去收拾。”
很快道怜便收拾好衣物,正待上马车时她回头看了好几眼军营。悼庵见状便催促她说:“天色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