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木义指着苏氏众姐妹冷声喝道:“你们几个臭丫头,谁能做主还钱的?”
苏羡儿、苏荷儿一个个直往苏悦儿脸上喵。
见苏悦儿昏迷不醒,吕木义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来人,去拿盆水来,给本公子泼醒她!”
“是。”
一帮打手应着,水很快送来,一盆水朝着苏悦儿兜头泼下。
“阿嚏!”
苏悦儿立刻被浇成落汤鸡,止不住全身颤抖,打了个喷嚏,悠悠醒转。
一睁眼看到吕木义,她就脸色发白,全身直哆嗦缩成一团。
“醒了?醒了就好。赶紧赔钱赔了滚蛋,省得本公子看了就心烦。”
吕木义满脸鄙视,语气中没半点怜香惜玉。
吓得苏羡儿等人焉头巴脑的。
苏悦儿浑身哆哆嗦嗦,抖若筛糠:“不是我不想赔钱,而是、是、我们没有钱……”
“没钱?没钱那好办。你们身上的首饰、银钱统统交出来!大家都自觉点儿,否则晚些我让我这帮兄弟们动手,可别怪他们一个个五大三粗,伤了你们细皮嫩肉的。”
他一说话,配合默契的霸天虎等打手纷纷围拢,朝着几人包围过来,一脸凶狠。
“你!哇……”
苏悦儿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捂脸大哭转身就跑!
却被打手团团围在里面,无法突围,只得俯在苏荷儿身上,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那么喜欢哭?再不赔钱,往后你哭的日子多着呢。”
吕木义一脸无辜色:“咦!这件衣服料子不错,好像也值几两银子,脱下来抵债吧!”
苏悦儿吓得脸色青黑青黑的,哪里还顾得哭泣。
“我赔!我赔还不成吗?”
几个堂姐妹折腾好一阵,身上银钱和首饰悉数都被收刮一空。就连布肆老板娘赠送那两匹布也赔给苏盼儿,这才勉强凑够二十七两银子。
“数量够了吧?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苏悦儿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一字一顿。
苏盼儿将银钱反复清点,眉头一敛:“算来算去,也只够二十五两银子。罢了!就算我苏盼儿倒霉,二十五两就二十五两,你们走吧!”
苏悦儿二话不说,苏盼儿话一落,她转身就走。几位堂姐妹赶紧跟上。
走出人群,她突然回头。
一双阴毒的戾眼牢牢瞪着苏盼儿,冷笑一声,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扬长而去!
苏盼儿,今日一切羞辱,皆因你而起!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就算付出任何代价,我也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所有你重视的、你喜欢的、你在乎的,我苏悦儿都会夺过来!让你彻底一无所有,在绝望和孤独中饱受折磨,生不如死!
你给我等着!
秦逸自然也看到苏悦儿临去时神情,一脸担忧看着苏盼儿,欲言又止。
苏盼儿突然笑了!
会咬人的狗不叫,如今苏悦儿就是这条不会叫的狗!
不过,狗就是狗!
她难道还会怕一条狗不成?
一回头,正好对上薛老那双审视的眼,旋即笑了:“劳烦薛老久候。还请薛老移步,去旁边茶寮稍坐,再看看这些药材。如何?”
“好好好!还是你这丑丫头贴心,哪里像木义这小子,看着老夫站老半天连句表示也没有。”薛老乐呵呵笑着。
众人走进茶寮各自落座。
吕木义一脸不虞:“薛老您厚此薄彼,分明木义对你也是非常孝顺的!”
“你这臭小子,我还没说你那!”
薛老老脸一沉:“方才那小姑娘虽然做事有些过火,但人家再怎么也是大家闺秀。你倒好,三两句话将人家捧上云端,又一句话将对方打入地狱!”
他苦口婆心敦敦教导着:“你这么折腾人家,就不怕人家记恨你一辈子?记住了,这往后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知道不?”
“关我啥事?我可啥也没做!薛老,您老真够啰嗦的!”
吕木义一脸无辜瞅着薛老挤眉弄眼,主动把话题引到苏盼儿身上:“先做正事吧!你看,人家都把药材准备好了。”
好容易遇到一个大主顾,苏盼儿自然不会客气。
坐下这段时间里,她已经将药材一一取出,摆在桌面上。闻言笑笑:“薛老,您看看这些药材,可还合乎您的心意。”
这些药材统统都是她从弑神山采得,药效年限和品质绝对过关,苏盼儿根本就不怕薛老检验。
薛老从苏盼儿拿出药材起,目光就落到上面,几乎眨也不眨盯着那几棵黄精。
“合乎,合乎!太合乎老夫的心意了。老夫想找得,就是这种黄精!”
“那……您可满意?”
苏盼儿继续问着。
“满意,太满意了!”
薛老老迈双眼泛着绿光,直接抓住这几根黄精不肯撒手。转头又发现药材堆里还有好多种草药,顿时惊呼起来!
“百年何首乌!极品天麻……这,这这简直是……太难得了。”
样样都是好东西,件件都是极品,药效药力明显要比普通药材强悍许多倍。
想想也是,能入苏盼儿法眼,又岂能不是好东西?
满意就好!
苏盼儿点点头,一脸眯眼笑:“那,薛老您看……”
薛老好奇的抬头,看着苏盼儿那张笑脸,猛一拍脑门。
“哎哟!你看看我这老头子,看见好药材总算忘乎所以,都忘了正事儿。”
他赶忙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