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勃起,在舞台上紧紧交合,发出呻吟、呼喊上帝的场景。
除此之外,这出戏还充斥着暴力。
在xìng_ài的高潮时,tim经常会失控地拿出剪刀,作势要剪下男孩的性器,ivy就会尖叫、挣扎、奋力地抵抗,握着ti搏斗,这个时候男人在ivy眼中,就变成红色、发涨甚至不断融化的蘑菇。qíng_sè和暴力,在艺术上似乎向来是一体两面。
当然这些全用舞蹈来表现,习齐就算还不太懂舞,也可以想象的出来,那会是多么亲密、野蛮、疯狂又充满情热的舞蹈。即使是在舞台上,两个演员几乎很少是穿着完整戏服的,大部份时间都像原始人一样赤身luǒ_tǐ。
这是一出真正完全赤裸裸的戏,赤裸裸的感情、赤裸裸的人性,用最纯粹的方式,向观众传达ròu_tǐ与情欲的美丽。
“我怎么可能演这种戏啊……”听到介希的问题,习齐的脑海里又浮现那些场景。
他把眼前的面推开,把脸埋到臂弯里,好掩饰再次燃起的热度。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肖桓答应他演这出戏的时候,会用那种饱含色欲的眼神看着他了。
“你不演?可是习齐,一年级里面已经传开了耶,连学长姊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介希说着,旁边就走过一群同班同学,看到习齐就睁圆了眼:“喂,齐,听说你要au女王的戏?”
习齐回头一看,福利社的另一头竟远远有几个学姊在打量他,看到他回头,还暧昧地窝成一团笑了起来。他不禁头皮发麻:“只不过是出戏,能代替我的多的是吧!”
“你在说什么啊,这可是女王耶,女王的戏耶!你知道女王的学生都是些什么人吧?”介希老气横秋地说着。戏剧科到了四年级或五年级,都要交毕制的审核,到时候都会选一个负责毕制的主修老师,只不过这些离习齐都还很远就是了,“最有名的就是那两个啦!有那个连剧团都想挖角的knob学长,啊,这次他好像也要演出的样子,而且女王好像嘱意他演男主角,对了,还有那个在茱莉亚待过的tin学长,就是罐子学好像很好的样子。”
介希用有点八卦的语气说着,习齐知道在戏剧学院里“感情很好”代表什么意思。
“罐子学长没演吗?”习齐有些讶异。
“没有。听说他为了毕制的事情,和女王有点闹翻了,还有好像一些私人的事情,我听我姊说,女王好像很不爽罐子学。”
“……三角关系吗?”
“应该不是啦!总之就是和私生活有关的事情,我姊说,罐子学长当初就是因为私生活问题被茱莉亚退学,才会回国来请这里的老师收留,听说是和教授搞在一起还是怎样的,否则本来在美国已经连出路都安排好了。”
“……兰姊不是音院的吗?她对我们系上的八卦还真清楚。”
“嗯,因为是兰姊嘛。”介希摊了摊手。
介希一家三姊弟全是艺大的学生,大姊介兰今年已经大四了,是指挥科的第一把交椅,人长得既正又能干,习齐走在学校里还常看见介兰的公演海报。不过私底下其实既八卦又爱吃美食,按介希的说法,介兰一天到晚为了胖零点一公斤在家里大哭大叫。
二哥介鱼念美术系三年级,习齐也见过他几次。印象中是个有点胆小又温吞的人。
“啊……说人人到。”
介希忽然转过身来。习齐吓了一跳,吸了一口面回过头,发现有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正拿着餐盘,对着盛饭的欧巴桑要求着放多一点饭。
“是罐子学长……”
习齐有些怔愣地看着这个男人。罐子学长的本名是辛维,不过大部份人都不叫他本名,他在学校里是名人中的名人,从学院内部到校外都有人知道他。每次在走廊或福利社偶然看见他,习齐都觉得自己移不开目光。
罐子学长无疑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其实戏剧的世界和音乐的世界一样,虽然技术和能力也一样很重要,但皮相还是会成为最后一蹴的关键。习齐觉得肖桓和肖瑜就已经算是俊美了,但是罐子是那种一出现在你面前,视线就会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动的类型。
习齐第一次见到罐子学长,是在暑假的迎新上。那个时候罐子负责最后一个节目,是系上当作期末作业的戏。
记得罐子那时候珊珊来迟,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跑啪的亮片皮衣,一脸三天没睡饱的样子。习齐还想这是哪来的流氓,怀疑他能不能胜任这节目。
但是罐子一站到舞台上,气氛就全都变了。他忽然像被某种事物附身,浑身的肌肉、五官的律动,都变得生动而可能性无穷。
那是一出独角的默剧,演员只有罐子学长和一面镜子。
习齐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冲击。罐子学长对着镜子,先是把镜前的梳子拿起来,梳头发、修眉毛、剃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