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瑜、瑜哥,我不……唔!”
火鸡腿枉顾他的意愿,往咽喉深处猛塞,习齐的气管被堵住,一时竟缓不过气。慌张之下咬下一口肉,整个身子挣扎着翻过来,剧烈地呛咳了起来。
唾液和着被他咬了一口的腿肉流到地板上,习齐连脸都呛红了:“唔……呕……咳……咳咳!”
他难受地屈着身体。感觉到肖瑜的轮椅还在身边,习齐觉得他正用冰冷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习齐颤抖不已:“对、对不起,瑜哥,对不起……”他仰着头边呛咳边说。蠕动着身体挪向火鸡腿掉落的方向,像是狗一般地用嘴重新衔起,慢吞吞地咬了一口,在肖瑜的注视下仰头吞下,然后又低下头,再咬一口,带着哽咽的声音吞了下去。
“够了。”
感觉有支手把火鸡腿从他眼前挥开,习齐从手臂到跪着的膝都开始麻了起来:“这样吃我亲手做的菜,我看了就难过。你还是好好享受桓的礼物吧!”
“瑜哥,我……”习齐还要说话,大概是肖瑜向肖桓使了眼色,习齐感觉自己又被抓着小腿拖了回去,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没剩多少,几乎是全身赤裸。那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又凑了过来,然后是肖桓招牌的温柔嗓音:“喏,小齐,你比较喜欢我送的玩具对吧?”他说着,习齐下身因冷而颤抖,感觉有东西慢慢地移到他的后穴口,他知道是刚刚看见的那个拐杖,想起那东西的尺寸,习齐不寒而栗起来:“肖、肖桓!先……先……”
“先什么?”肖桓刻意温柔地问。
“先……先润滑,拜……拜托你,这……这么大的东西,我、我受不了……”
平常很少主动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习齐实在是怕到了,他怕那种没有尽头的撕裂感,足以让人为之崩溃。
“咦,看来我们的小齐很期待这玩意嘛!”
肖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望着地上被红色缎带反绑着双手、遮着眼睛,下半身完全赤裸,还对着他打开大腿的瘦弱少年,脸因为刚才的窒息而微红,肖桓赞叹地咂了咂唇,这真是会让天下男人变成野兽的美景:“好啊,小齐要润滑,那就来吧。”肖桓柔声说着。习齐浑身一颤,原因是下身忽然接触到比拐杖棒更冰冷的东西,好久才意识到是红酒的酒瓶,习齐大吃一惊,扭动着挣扎起来:“桓、桓哥,不要……”
“那是87年的薄酒莱,不便宜啊,桓。”
习齐听间肖瑜略带责备的声音,肖桓笑着说:“有什么办法,小齐说要润滑呀。”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一指蓦地滑入,然后是两指、三指,被强行拓开到一个瓶口的宽度后,冰冷玻璃触感塞进自己灼热的通道内,习齐瞬间弓起了腰,“唔——呀!”
继玻璃瓶口而来的是冰冷的酒液,酒液通过了内壁,滑进了通道的深处。习齐用力地扭动了几下,想把瓶口甩离开来,但是肖桓早料到他有此一着,下死力压住了他的腰,习齐无能为力,只能喘息地等待红酒灌进他的肠道,在里面化作刀割一般刺激的凶器:“啊、啊、啊、啊……呜……嗯……不……”
习齐拚命地扭动着身体,头发在空气中甩动,唇无力地一开一阖。半晌停了一下,感受酒液滑过身体的支配感,喘息声响彻在客厅里,习齐的额头全是冷汗,“不……拿、拿出来,桓哥,求你拿出来……!”肖桓按紧了他的腰,直到确认半瓶的红酒都灌进了他的后穴,肚子甚至微微股涨起来,才满意地笑了一下:“是小齐自己说要润滑的呀,你看,这下不是好动多了?”
他说着,猛地把瓶口从穴口拔了出来。瓶口发出“波”地一声清响,一时习齐的后穴竟然抓着酒瓶不放,才离开穴口,原先充填肠道的红酒液就倒流出了一半,一时沾染了习齐整个下体,流淌到地板上。习齐听到肖瑜的声音:“真是的,这不是又要费工夫清理了吗?”肖桓笑着道歉:“抱歉抱歉,反正明天也放假,我会帮忙清的。”
说话间手上蓄势已久的拐杖往前狠狠一捅,靠着刚才红酒的润滑,白色的棒子竟整个挤进了习齐身后的窄穴里,习齐的腰颤了一下,大叫着挣扎起来,感觉自己几乎从中间被剖成了两半,难以想象的痛楚像雷击一样打在他神经上。
“啊……啊啊啊啊!呜——”
但肖桓还不放过他,一手抓紧他的腰,一手握着拐杖的弯曲处,在习齐的惨叫声中,硬是把棒子的部份送到了底。完成的时候,肖桓和习齐都是满头大汗。
习齐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现在就连一个呼吸,后穴那里也会传来巨大的痛楚。他小心而微弱的呼吸着,掩盖在红布下的眼神渐渐没了焦距,就像死尸一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肖桓也从地上爬起来,挥手擦去汗水,看着胸口微微起伏的习齐,“小齐,很痛吗?”肖桓竟然这样问他,即使在极度的痛苦中,习齐还是忍不住觉得好笑起来。他喘息着没有答话,但耳边又传来轮椅的声音,“桓,把开关打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