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发誓,“我若是做过一丝一毫对不起您的事情,就让我……让我和雍儿都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榕贵君有多宝贝蒋梧雍皇上是知道的,这才一把甩开手,站起来坐在桌子旁,问道:“你去求榕抻做什么?”
“朕才是皇上,才是你的妻主,是雍儿的母亲。你遇事不求朕,却去求你表姐?你是觉得朕不如你表姐宠你疼你,还是觉得朕不如榕抻疼雍儿?”
榕贵君跪在地上,哭道:“臣遇到事情当然想求您,但臣能见得到您吗?陛下您对臣避而不见啊!”
“雍儿说南疆都是虫的,连她睡的床上都是吃人的虫子……这是有人要害她啊……”
榕贵君道:“臣是个父亲,怎能弃雍儿不顾?臣不过是求左相多派两个人去南疆保护雍儿罢了。”
蒋锟钧闻言怒拍桌子,“她是大蒋的太女,有谁敢害她?这些不过都是她胆小怕事编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朕召她回来!”
“她身边能人众多,哪里需要再派人保护?”
蒋锟钧拿起桌上茶盏朝地上人身边一掷,斥责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太女出征是替朕御驾亲征,攻打赵国也是扬我大蒋威严。这些都是朝政之事,你堂堂贵君竟敢私会左相议论此事,这要是朝大了说,就是后宫干政,你和榕抻谁能逃的掉?太女都会被舆论所累。朝小了说,你和左相夜中私会,这事传出去,你要朕的脸面往哪儿放?太女又会不会被人怀疑血统?”
榕贵君听完身子瘫软在地上,回神后爬过去抱住蒋锟钧的腿,哭道:“陛下,怎么能有人怀疑太女的血统?”
“是臣听人说左相身子不适要早退,这才去拦住她。但左相并未答应臣的请求,这事都是臣一个人冲动犯的错,臣心里只是担心女儿,并没有别的心思啊陛下。”
蒋锟钧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榕贵君,沉默许久后将他扶了起来,叹息说道:“你也不是个少年了,在后宫多年做事却越发没脑子,以后这些事你就少参与吧。”
榕贵君眼神愣怔,喃喃道:“陛下?”
蒋锟钧起身离开,意思明显,“朕瞧着你宫殿内什么都不缺,以后没什么事你就待在这里面别出去了。”
这就是变相的禁足了。
蒋锟钧前脚出了宫殿,殿门后脚就被侍卫关上了,随后持刀守在门旁。
后宫众人都知道榕贵君被禁足了,却没人敢去打探原因,一个个只当做不知道这事,和平常无异般生活。
旁人不知道为何,左相却心知肚明。朝堂上,蒋锟钧态度越发偏向魏悯这个副相,她这个正相越发位同虚设。
榕抻有心想找蒋锟钧说清那晚之事,奈何又知道这个皇上心眼是多么的小,只能闷头忍着,等她心底的这口气过去再说。
随着两场大雪,年底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假如生个女儿#
魏悯:去学剑
小包子:为什么?
魏悯:你爹喜欢
小包子:_(:зゝ∠)
——
魏悯:去唱曲
小包子:又为什么?
魏悯:你爹喜欢
小包子:……
——
魏悯:去学做鱼
小包子:……我爹喜欢?
魏悯:对,你爹喜欢
小包子:……没人问过我喜不喜欢啊qaq
魏悯:你不重要,你爹最重要
小包子:_(:зゝ∠)_
第70章 过年
年三十这天, 魏悯早上醒来后就倚在床头看书, 丝毫没有下床的意思, 连阿阮一个怀着身孕的男子都比她起的早。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今个天亮才刚停。整个京畿被皑皑白雪所覆盖,入目皆是一片洁白之色, 分不清天与地。
清晨打开房门, 扑面而来的就是冷清刺骨的寒意, 瞬间冲散屋内炭盆的热气,提神醒脑。
阿阮不由打了个哆嗦, 把手拢到嘴边哈气,抬脚往外走了两步,站在廊下看大雪过后的魏府。
阿阮起来的时候, 府里清扫积雪的下人们正挥着扫把在院中忙碌着。
如今主君怀着身孕, 若是踩到没扫干净的雪脚滑摔着了,全府谁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二九从园门处过来, 走到阿阮身边问他,“主君起这么早?可是饿了?”
阿阮最近胃口好了些,平常饭后没过多久又觉得饿了, 更何况是过了一夜。
阿阮垂眸, 抬手覆在明显凸起的小腹上, 抿唇微笑,有些腼腆的点头。他总觉得是最近自己吃的太多,肚子才明显鼓了不少。
二九笑嘻嘻的盯着阿阮显怀的肚子,脆生生的说道:“大人不是说了么, 能吃是福,再说您现在也不是一个人吃,肚子里的小主子也要吃呢。”
阿阮笑笑,对于此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