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前面挡着一片又一片的黄瓜叶子。
一把土没有砸中棒子,反倒摔了自己一头一脸。
二娘两只手抛了抛自己的头发,然后一边吐着嘴里的泥沙,一边吼了起来:
「滚!赶紧滚!」
棒子本来想接着开开玩笑,不过听二娘急了,??了,他也就适可而止了。
棒子顺手摸了一根黄瓜。
「咔嚓」一声,棒子咬下一大截。
「二娘你别急,慢慢拉,棒子先走一步啦。」
「滚!」
棒子笑着走出园子,然后蹲在旁边的一堆炕土上。他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星
星,然后舒心地躺了下来。
黑灯瞎火的,还是和二娘一起回比较好一些。
棒子意已定,优哉游哉地啃着黄瓜,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胳膊。
二娘本以为棒子已经走了。
虚惊一场的她长出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地摸了几根黄瓜,捡最粗的摘了一根,
然后就急急地走了出来。
棒子听到脚步声后扭头望了一眼。
起初棒子以为二娘穿了一件白裤子。尽管天色太黑,但下半身白白的样子还
是能够看的分明的。
本来棒子要招呼一下二娘,但随着二娘越来越靠近自己,棒子就越来越搞不
懂二娘的下身到底穿了啥衣服,
咋显得那么健美呢?看起啦紧绷绷、细条条的模样,要知道二娘可以一年四
季都穿肥大的粗布衣裳的。
棒子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喊。
事实证明,没喊就对了,喊了就麻烦了。
要是按照二娘的性子,棒子冷不防地喊上一嗓子,二娘肯定会光着屁股把棒
子揍死的。尽管棒子会被无辜地帮二娘给揍死。
但是当二娘距离棒子不到十步的时候,棒子才暮地反应过来了。
二娘下身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没错,光着腚沟子,一扭一扭的,上身的线衣恰恰到了肚脐眼的位置,让她
小腹以下的风景不仅仅一览无余,更添无限朦胧之美。
黑暗遮盖了细节和局部,但黑暗给整体添上了梦幻的美感,让原本平常之物
变成了美轮美奂的神奇。
棒子毕竟是棒子。虽然和张霞激荡成了两滩烂泥,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一股
嗖嗖的欲火。跨中之物抬头挺胸的整个过程,从棒子反应过来到它完全暴涨自己,
短短几秒的时间。
「我日!真够隐蔽的!」
棒子暗暗叫了一句。他以为二娘和别人在黄瓜地里偷情,所以想着黄瓜地里
应该还有一个人。
棒子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二娘经过那堆炕土,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依旧以
自己独特的风骚姿态一扭一扭地走着,她自言自语道:
「要不是被这天杀的搅扰,现在我已经和妹子睡一个被窝了都!」
啥意思?
棒子懵了。
等到二娘走的看不见人影,黄瓜地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再联想到刚才二娘
所说的「和妹子睡一个被窝」的话,棒子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要是没有和男人偷情,那她跑四娘家的黄瓜地里干啥呢?『妹子』,谁是
她的妹子?」
棒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间恍然大悟。
没错!棒子已经有好几次听二娘喊四娘为『妹子』,而且她们两个人十分要
好,三条两头地在一起干活。
农村人都清楚「和谁睡一个被窝」这句话里的意思。让棒子感到困扰的是,
四娘明明是个女的,二娘也是个女的,两个女的咋就睡一个被窝?二娘这句话的
意思是直白的还是意有所指的?
直白的话好理解,不就是两个人睡一张炕。但如果意有所指,棒子怎么都想
不明白两个女的咋能弄在一起。
针尖对麦芒、深沟对巨壑,这样的对比都是特别傻x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样的话就立马能让人把萝卜想成男的,坑想成女的,
而且土壤滋润了萝卜,萝卜越长越粗……凭你怎么想,这句话就是特别有水平的
话。
「一个坑和一个坑……」棒子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编造出来的比喻,但终究
没有想到适的下文。
既然想不明白,何不亲身打探一番呢?如果「妹子」果真是四娘的话,二娘
十有**是光着屁股找四娘了。
棒子意已定,连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摸黑朝四娘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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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吓我呢!」
「妹子啊妹子,姐姐这不是吓你,真家伙比这个还大呢!」
当棒子钻进鸡棚,推开后院的柴门,摸近四娘的卧室时,棒子果真听到了二
娘和四娘的对话。
「啥比这个还大?『这个』有是啥?」
棒子心儿痒痒的,赶紧猫腰凑到卧室门前。
门虽然被掩上了,但是一道窄窄的灯光齐整地投了出来。棒子透过缝隙,悄
悄地朝里瞄了一眼,看到被子里裸露出四娘的两个光滑肩膀,而二娘依旧光着下
身,盘腿坐在四娘的脑袋旁边,右手捏着一根几乎和小臂一般粗细的黄瓜。
「你男人是驴!」
棒子看到四娘捂住嘴巴,笑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棒子此时才算彻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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