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熙围着城主府的围墙转悠了一圈,觉得还不错,清一色的青砖垒成的围墙,黑漆的大门,看起来颇为气派。
就在这时,却见看守城门的马老根骑着匹大骡子,飞奔了过来。
来到近前,他翻身打骡子上下来,来不及抹把汗,便气喘吁吁地来到颜小熙面前,开口道:“二小姐,不好了,来了土匪了!”
“什么?”颜小熙闻言,不由得一惊。“你说什么?土匪?”
这个……应该不能吧?她才把“太平寨”给解决掉,这怎么又来土匪了?
宋玉杰开口问道:“多少人?”
“人不多,就十来个!”马老根喘着大气道。“说是要见管事的!”
颜小熙沉声问道:“人在哪里呢?”
马老根道:“就在城门口呢,丐帮的人帮着答对呢。”
颜小熙二话不说,便上了马车,田小二等人纷纷骑着大骡子,一行人来到了城门口。
果然看见一大群丐帮的人聚集在城门口,黑压压的看不见外边的情形。
众人听见动静,看见颜小熙他们来了,这才闪开一条道路。
宋玉杰把马车停下,颜小熙打马车里钻出来,跳到地上,打人群中走了出去,就见城门口站着一群土匪打扮的男子。
这些人全都骑着马,一个个的神情桀骜不驯,满脸都是天是王大,他是王二的神情。
颜小熙沉声开口问道:“是谁要见管事的?”
为首的一个土匪冷笑着道:“小丫头,没你的事,赶紧回家找你娘吃奶去,等你什么时候长开了,再来爷跟前答对!”
颜小熙二话不说,俏脸一沉,飞身过去,手中的手术刀向上一挑,森冷的锋刃便刺穿了那名土匪腹部的衣裳。
那名土匪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正待低头,却见颜小熙已经纵身向后掠去。
“死丫头,你想……”那名土匪正想质问她想干什么,却觉得腹部突然之间一阵黏腻,忍不住低下头,用手摸了摸小腹,只见满手都是刺目的鲜红。
“啊——”那名土匪愤怒地发出一声怒吼,但是,就在此时,他腹中的大肠、小肠之类的零碎已经缓缓地滑出了他的腹腔。
他神情惊恐地低着头,用手抓住自己肚肠子,拼命地往自己的肚子里边塞。
颜小熙却凉凉地开口道:“别费劲了,这么大的口子,已经感染了,就算是你把肠子全都塞回去,再把肚子缝起来,你也死定了!”
那名土匪气急败坏地嚷道:“给我杀了她……”
颜小熙转动着手中的手术刀,银亮的手术刀在她纤细的手指中闪烁着慑人的寒光,冷冷一笑,沉声道:“留一个活口,剩下的全都杀了,尸体埋进树根地下去当肥料,来年,这些果子树肯定能结出好果子来!”
宋玉杰马上就大喊了一声:“都跟我上!”
雷烈便领着丐帮的人跟他冲了出去,将这群土匪围住,便是一顿狠揍,当下就将这些土匪全都灭了口。
田小二看到城中的其他人全都畏首畏尾的,忍不住骂了一声,“都愣着干什么?你们还是不是‘颜家庄’的人,上啊!”
城中那些干活的长工们便也冲了过去,这么些人,便是一人一拳,那些土匪也死定了。
众人按照颜小熙的吩咐,只留了一个活口,把其余那些土匪的尸体全都拉去了果树林子里,在树根底下挖坑埋了。
颜小熙和宋玉杰等人回到客栈里,在大堂里坐下,然后打发田小二领着人把那个活口带了进来。
那个活口早就被吓尿了,畏畏缩缩的,颜小熙一问,就全都撂了。
原来,这伙土匪盘踞在八十里以外的一座“凤盘山”,是“太平寨”的附属山寨,山上的人不多,也就几百号人,平常日子靠打家劫舍过日子。
这不“太平寨”被灭了吗,他们的大寨主便琢磨着,从前有“太平寨”在上边压着,他们一直都没能出头,平常打家劫舍弄来的钱还得孝敬“太平寨”。
现如今,“太平寨”没了,怎么也该轮到自己当老大了,于是便决定接收“太平寨”的地盘。
刚好听说这座“宋县”的旧址被赐给了颜小熙,而颜小熙大张旗鼓地正在找人重建,便合计这颜小熙肯定有钱,所以才打发人来,准备找颜小熙要一万两白银,和一万石粮草。
今天被颜小熙开膛破腹那个是二寨主,这二寨主琢磨着,自己是个土匪,这颜小熙一个小丫头片子让自己一顿吓唬,还不乖乖地把自己要的东西送出来。
所以就只领着这么几个人便来了,却没想到一托大,居然丢了一条性命。
颜小熙听了他的口供,忍不住笑了,“哎,你叫什么名字?”
那土匪战战兢兢地道:“小人……江三牛。”
颜小熙冷声道:“江三牛,你现在回去,告诉你们家大寨主,别让我费事,自己送一万两银子,和一万石粮食过来,我饶他一条小命,不然的话,就赶紧卷铺盖卷离开‘凤盘山’。三天之内,我看不见银子和粮食,我让你们‘凤盘山’鸡犬不留!”
那土匪只好诺诺地应了。
颜小熙打发人放了他,随后开口道:“小二哥,你去,把城外所有的人全都叫进城来,聚集起来,发给他们锄头和棍棒。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三天之内,‘凤盘山’的土匪会倾巢而出,来对付咱们!”
田小二忍不住有些紧张,“二小姐,那老些土匪,咱们打得过吗?要不然,报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