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安小满踌躇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说:“那个,我和我爷爷在沙河里掏了一点金子,我爷爷身体不太利索,我就来看看能不能卖了给我爷爷买点药吃。”
那店主稍稍有点动容,说道:“你拿出来我看看吧。”
“那个,金子我今天没带,我爷爷让我先问一下价格。”安小满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看上去挺局促的。
“能达到三九纯度的一克九十三,达不到三九纯度的得看你金子的纯度定价,不过一般在黄金洼沙河里掏出来的金子,纯度达不到三九。”
“哦哦哦”安小满连连点头,“谢谢叔叔,我回家跟我爷爷说好了就来。”
安小满从小店出来,现在的金价不知道是多少,收购价竟然这么低。
她看见正街上有一家较大的黄金首饰店,又看了看那个大药房,她爸还没有出来,她决定去那个大金店再去问问。
安小满去了以后,没有直接问黄金的收购价,而是问了问店里的黄金首饰的价格,一克是一百四十七,收购价是九十二,看来刚才那个小店的老板并没有蒙她。
现在她就得想办法把她的金条弄小一点了,最好是弄成小米粒大小,这样她就可以少量的卖,也不会惹人怀疑了。
安小满从金店出来,就看见她爸也从大药房里出来了,手里依然拎着那半袋蝎子,她赶紧小跑着过去,小心的问道:“人家不要吗?”
如果她爸做这个营生四处碰壁还赚不了钱,估计又会寻思着去煤矿下井了。
安建成道:“要了两斤,我们再去别的药房问问去。”
只要有人要就好,他们又找到了一个药房,安建成跟那个老板在谈事,安小满无所事事,她看见柜台上放着的一本泛黄的医书,就随手翻了翻。
翻到一页上面画着一种草药,那图画的不是很逼真,但是安小满觉得那药草的形状,结的花骨朵越看越眼熟。
这不就跟她前几天在空间里拔下来的那一方药草很相似吗?
她仔细看了看那页书上对这药草的介绍:
田七,又称“金不换”,具有散瘀止血,消肿定痛之功效。主治咯血,吐血,衄血,便血,崩漏,外伤出血,胸腹刺痛,跌仆肿痛。
这个就是田七?田七不就是三七吗?
想想她空间已经拔下来的那一堆三七,连根带茎叶花朵,少说也有个十来斤,就是看上去很是新鲜,就跟刚从土里挖出来的一样。
不知道这里的药店收不收新鲜的药草。
于是她小声的问那个正在用药秤称药的年轻姑娘:“这位姐姐,你们店里收购新鲜的草药吗?”
那姑娘将称好的中药,倒在柜台的上事先摆好的牛皮纸上,说:“收啊,只不过价格要底很多,药草一晒就缩水了。”
只要收就好,安小满寻思着一会儿避开她爸的视线,她就把空间那些三七先卖了,她记得三七是比较贵的。
这个药房又放了几斤蝎子,安建成再次带着安小满离开。
终于到了那个药材公司门口的时候,安小满突然说:“爸,我饿了。”
安建成看看时间,现在快十一点了,他想尽快去药材公司里去问问,要是他吃完了饭再去,人家正好也吃中午饭了,他们又得耽搁两个小时。
于是他想了想,掏出五块钱给安小满,指着斜对面的一家包子店说:“你先去那个店里吃小笼包,我先进去看看,吃完了就在那里等我,不要乱跑。”
安小满等安建成进去了,她才走向那个小笼包店旁边的一个诊所里。
这个诊所看上去还不小,像个小医院。
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老大夫坐在门口听诊,安小满坐过去,老大夫问:“哪里不舒服?”
安小满从自己怀里抱着的头巾里面,翻出一株新鲜的三七,连根带茎叶的递给老大夫,开门见山道:“大夫爷爷,你们这收田七吗?”
那老大夫定睛一看,一把抓起挂在胸前的老花镜带上,拿过安小满手里的三七仔细看了看那根头子。
这么大的根头子,应该得有二三十个年头了吧,肯定是野生的三七,野生三七现在已经快要绝迹了,而且这株三七根头子上还沾着湿土,看起来好像刚挖出来不久的样子。
“你,你哪来的?”老大夫眼露狂热,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我和我爷爷在翠山挖的。”
“翠山?”老大夫瞪大眼睛,“怎么可能?这三七只能在云南四川等南方温度适宜的地方生长,翠山怎么可能长出三七来??”
安小满一惊,原来这药材是长在南方的,北方根本就没有,但是空间里四季如春,所以才能长这种药材吧。
她立即露出一个茫然的表情,说道:“我不知道,我跟我爷爷前几天在翠山挖草药,那天突然下起了冰雹,我们就躲到一个山洞里了,那个山洞很深,我们进去后在一个角落里,我爷爷发现了这个草药,就挖出来了。”
那老大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