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什么事,伊人也只是面脸通红,支支吾吾,好半天清水才听出点理所然,林植拉了她的小手。
清水噗呲笑了,却故意又板着脸道:“这混小子怕是找死啊,连我们伊人都敢轻薄,看我这就去剁了他的手给你喂狗。”说着就要往外走,就被伊人一把拉住,手忙脚乱的一通解释。
清水哈哈大笑,这边伊人回过神来,理直气壮的问清水:“你别笑我,清水姐姐,你肯定早跟那杨焕私定终身了,哼,之前还装作不认识呢。”
清水被噎住,无语的摇摇头,道:“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话末,不再理伊人,进了屋。
伊人不解,想着今天林植还说杨焕的心上人就是清水姐姐,成日里魂牵梦绕的,但看这清水姐姐的表情,难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想不明白,伊人摇摇头。
日入时分,望宇楼走火了,火势不大,毫无征兆的,却是后院厨子不小心着了火,厨房和马厩被点着了,从外看,还是映红了一片天。此时,客人正刚要入睡,吓的拿起外袍就往外跑,院子一片混乱,惊叫声,怒骂声,撞击声,好不热闹。清水躲在树上偷笑,主意是杨焕提的,这火是她放的,不大,不会伤及无辜,只能先这样混进去再说了。
杨焕在不远处,给清水打了个手势,两人就从屋顶进去了。
太混乱,望宇楼的护卫有的去了前院,有甚者藏了身,刚好给二人机会。
两人分工找了一会,见外面声音渐渐平息,赶紧撤离。见面就摊手,均无收获。
杨焕道:“过了今晚,他们会更加防范,我三更时分再来,你回去等我消息。”
清水不想见杨焕有事,毕竟这是她与钱蕨的事。她道:“我在外面接应你”
杨焕点头,两人快步离去。
三更,杨焕再次无收获。
两人都忧郁了,怔怔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杨焕伸手抱住清水,纵身急转,就发现背后清水刚刚站的地方,树上插着一支钗,取过一看,纸上写着:“钱”,正是钱蕨的姓氏,除此再无片言。
清水拿过纸仔细看了看那字迹,跟去年那封匿名信字迹不一样,可这“钱”到底是钱家还是世人使的银两,也不得而知。但这匿名信的到来,算是彻底拍醒了二人的搜寻梦,信主人虽未现身,但也在警告二人了,两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于是两人淡定的回府,打算从长计议。
待清水见屋,就见杨焕还站在门口,不见走的迹象。清水意外,道:“还有事?”杨焕这才走进来,拉过椅子坐好道:“我不太放心,明显你已经被盯住了。”说完去看清水表情。
果然,清水没好气的说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动手也不会留我到今日,再说这人肯定也不是一拨,所谓敌人的敌人即我友人,看来还不算危险。”
杨焕蹭的站起来,瞬间到清水旁边,一把抓过清水的手,道:“你不觉得此事很蹊跷吗?风波门无故之灾,我轻吕门也受之牵连,而这拂云山庄却也被人监视着,苍云派虽暂能独善其身,怕也是要卷进来了。你觉得这像什么?是否像那渔翁?”
清水显然没想到杨焕来这一招,紧紧拉着她手不放,也不去深究刚才杨焕的话,倒想起今日伊人与林植的对话,她蹭的脸一下红了,怒骂道:“拿开你的爪子!”就往后退了两步,边退边抽手。
杨焕不放,笑嘻嘻的跟着走,清水急了,拿脚踹他。杨焕笑了,道:“你立马上床闭眼,熄灯了我就走。”
清水骂了一句:“无赖”又踹了杨焕一脚,杨焕这才松手,低低的笑着,过会跟清水道了晚安就走了,留下了一阵暧昧的气味久久不得消散。
☆、钱姓的秘密
杨焕进屋就看见林植正躺在那塌上,就快睡着了,手里捏着一封信。
杨焕走上前拿过信坐下看起来,林植也不睁眼,道:“还好,你与心上人卿卿我我拖了时间,否则我还在那找。你知道这信在哪吗?在另外一间不起眼的屋子的一个花瓶内,用油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也不怕浇花淋湿了,这老狐狸。”
这厢杨焕看完,林植也邀完功了,睁开眼看杨焕。
杨焕倒无表情,料到一切都在意料中,他重新把信叠好放入袖中道,:“这样看来,我们要去趟你家了。”又想起今晚的那个“钱”字,心道看来还是要带钱蕨一起去,看看钱家有甚机密。
林植站起来,叹口气道:“我好不容易才下山,我不喜欢这样东奔西跑的,再说,我若走了,伊人如何是好?我今日才与她定情,就要与她东劳西燕,她一文弱女子,可甚是好?甚是好~”
话未完,就见杨焕给过来一脚:“滚”。林植笑的花枝招展,想着杨焕肉到嘴边也不敢下嘴的焦虑,心满意足的赶紧溜之大吉。
房间安静下来,一丝光缕从窗子照进来,被窗户纸筛成了斑驳的淡黄色,落在屋内,印在杨焕额头,又是新的一日。
林植今日未坐轿,拿着把折扇充fēng_li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