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忍不住了,对王琴没好气地说:「王琴,你少扯犊子行不?把我惹急
了,我当着晓东面揍你!」盈云也迎合着我:「就是,死王琴,你怎么尽说混话?」
王琴依然笑着:「怕啥?这点事谁没经历过?再说,不说不笑不热闹,咱们
不逗你们新婚小夫妻逗谁呀?」接着便去膈肌我盈云,「小贱货,你敢骂我说混
话?」
盈云被王琴膈肌得受不住了,笑得浑身瘫软,倒在旁边的玉莲大腿上。玉莲
也不放过我妻子,同样在盈云身上乱膈肌。我想上前帮我妻子一把,可晓东、贺
军等人却说:「二哥,女人之间玩玩闹闹,咱们男人就别参合了,谁参合谁不是
人!」
我新婚娇妻怎抗得住这两个强壮女子的折磨?她完全垮掉了,浑身瘫软如泥,
连连告饶:「我……喔……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王琴说:「那好,咱
们问啥,你得答啥,不老实回答,咱们就还膈肌你。」盈云吓得赶紧点头。
于是王琴放肆地问:「快回答我刚才问的话,我老公和你老公,到底谁操你
更爽一些?」可怜我的新媳妇,害怕再受折磨,只好羞红了脸说:「两种感觉嘛,
各有千秋呗。」惹得一车人又哄堂大笑。
路途遥远而漫长,女孩们闹够了,便打起瞌睡来。盈云头倚在王琴肩上,闭
上美目,看样子睡着了。
因昨夜与盈云大战数次,我的困劲也上来了,不觉歪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睡
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被车上的异样动静闹醒了。听声音,好像我盈云在呻吟,
微微睁开眼睛,我的天啊!我的新娘子就在我后边,一只手扶着前排座位的靠背,
满脸陶醉样,身体向上一颠一颠的,好像奔跑的小鹿。原来,是晓东正把她抱坐
在大腿上,jī_bā插在她的屄里操她呢。盈云的丝袜已滑至脚踝,短裙也被撸到了
腰上。
盈云被晓东插屄干着,她的另一只小手却握着贺军的jī_bā快速套弄,贺军鸡
巴已涨成紫黑色,上面的青筋都要爆开了。
这也太淫靡了,我只是打个盹的工夫,这些家伙就开始对我老婆大动干戈了,
真把我的新娘子当成公共厕所了。
盈云发现我已醒来,也并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她轻唤一声:「老公……」
便把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臂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小嘴凑过来跟我接吻,
芬芳的口液令我浑身激情汹涌。
就这样,她下身插着晓东的肉枪,右手握着贺军的jī_bā,左臂则搂着我接吻
……
一个女人,同时伺候着三个男人,她的蜜月之旅实在够yín_luàn的。可更加yín_luàn
的事还在后面……
不久,盈云浑身抽搐,咬紧了牙关,显然她高潮已至。晓东也抖动着身体,
看起来是在盈云体nèi_shè了。
果然,晓东大口喘着,对贺军说:「呃……我操……好过瘾……」然后把盈
云抱离下来,推给了贺军。
贺军接过盈云,将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被盈云撸硬的jī_bā,「噗」一声,
正好插进我爱人的屄里。盈云轻轻「喔」了一声,又开始享受另一个老同学的抽
插,同时,她伸出小手,帮晓东揉着沾满jīng_yè和骚水的jī_bā,以至于根本就不再
想和我相吻了。
贺军也在我妻屄里shè_jīng后,盈云坐到了我身边,我抚摸着她被操肿的yīn_bù,
那里已经湿成一片,yīn_chún张开,往外淌着jīng_yè。我有些心疼地吻着她,下身长枪
硬了起来,真想也干她一炮,但看见小王在后视镜里注视着我们,也就罢了。
汽车驶到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小王说:「大伙方便一下。」盈云听了,赶
紧让我从包里拿出一些卫生纸,她要清理一下自己沾满精浆的yīn_bù。
停车的地方风光不错,小河婉转流淌,岸边树木丛生。女子们结伴去了树林
方便,男人们就在路边随地解决了。
我的一泡尿早已憋了很久,哗哗撒了很长时间。待我系好裤带,却发现男生
中不见了金国哲,这小子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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