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霏也就没让家里人试,很珍惜地用衣服挂挂在柜门上。

大表哥看孔庆霏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的像个棉团似的,就打趣道:“我看你干脆猫车斗子里得了,上面再盖上大棉被。”

二表哥立刻接道:“盖什么被啊,到时候给车斗子加个盖儿。”想着,忍不住自己乐起来:“就差一个轱辘,就是小汽车了,嘿嘿。”

“对啊!”何雨柱听了这话,立刻来了精神:“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二表哥这主意好,这个车怎么弄我得去找一大爷说说。”对孔庆霏道:“媳妇,你先吃饭,别等我了。”

大家看着何雨柱一溜烟地钻一大爷家去了,面面相觑,二表哥挠了挠头,不确定地道:“妹夫不会真整一个吧。”

大表哥‘呵呵’一声:“备不住。”就冲这妹夫对大美的宝贝样,还真说不准。

孔庆霏翻了个白眼,生无可恋脸,她都能想到那车要是真整出来,她一准儿成这市里的西洋景。

一大爷到底是八级技工,平时也爱研究一些机械和手工的东西,听完何雨柱的描述后,一摆手道:“你快别出这洋相了。”

可惜他到底顶不住何雨柱的死缠烂打和死皮赖脸,再有一大妈在旁边说和,想想这也是为了孩子,也就一抹脸给何雨柱画了个草图,说了大概需要的东西:“这形状我能找人给你轧了,就是你没地方焊去。”

“这您不用管,我认识用焊的。”何雨柱把图纸叠好揣兜里。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何雨柱就蹬回来一辆三轮车和一车材料,按照一大爷的指示仔细量了尺寸,一一在图纸上标记好,这带棚三轮车就算是设计好了。

一大爷看着车斗里的钢条,越看越像厂里的:“柱子,你这钢条哪来的?我可告诉你,就算是厂里废弃的,那也是公有物,不是能随便拿的。”

何雨柱不乐意地道:“嘿,我什么时候偷拿过厂里的东西,我是那样的人吗?”指着车里的钢条,从衣兜里掏出来一张纸:“看见没?这些都是我从废品收购站高价买的,白纸黑字,还盖着章呢。”他就怕有人这样说,才花了大价钱。

一大爷缓缓走过来,拎起一根钢条仔细看了看:“这的确是咱们厂的钢条。”接过何雨柱手里的收据,看完道:“这个废品收购站?就在咱们厂北边不远吧?”

何雨柱点头:“对,就是那家。”他明白一大爷的意思:“您别管是谁去卖的,反正我这买的,是过了明路的。”

一大爷自知管不了这些,就重新审了一遍图纸,定了稿。

“一大爷,您签上名,不然您那帮徒弟可不会给我轧。”

拿着一大爷的手谕,何雨柱就拉着东西回了轧钢厂。

一大爷的徒弟岁数也不小了,早就是七级技工了,手艺自然没的说,按照设计图上的尺寸,利用休息时间就帮何雨柱切割轧型,还把棱角都给车平了。

何雨柱忙又跑到机修厂,找了来他们这兄弟单位吃过饭的机修车间主任帮忙。

这手到擒来的事,人家自然也不推拒,就叫车间技术一把手给焊的,那是严丝合缝,平平整整。

何雨柱立刻就和这刘师傅套起了近乎,他就喜欢这些有手艺有技术,和他一样往里钻的人。

招呼了那车间主任下回来钢厂请他吃拿手菜,何雨柱就把初具规模的三轮车骑回了食堂,叫了两个徒弟,把薄木板和塑料布钉上,临了还刷了一遍黑漆,终于大功告成。

晚上何雨柱就骑着这有棚的三轮车跑来接孔庆霏,看着同事们继车接车送、还每天送午饭事件后再次被震惊了。

孔庆霏真的好想捂脸,大喊一声:“何雨柱,你开这么恐怖的宠妻模式,我感觉压力好大啊!”总感觉再这么秀恩爱,狂洒狗粮,她哪天会被人套麻袋好吗?

不过,自己的丈夫要秀,身为妻子,就是崩盘了也要迎合到底:“你真做了!嚯!这才几天你就做出来了!”她是真挺为何雨柱的效率惊奇的。

“怎么样?”何雨柱一拍车厢,炫耀道:“这回不但遮风蔽雪,还不怕路滑了。”说完打开车门,扶住孔庆霏:“媳妇上车,我带你溜一圈去。”

“行啊!咱俩就看看这夜景。”孔庆霏也配合道。

这车跟后来风靡一时的板儿爷车很像,虽然不是密封的,但风挡做的好,八成的冷风都隔离在外。

这回好了,两个人都不用挨吹受冻了,收获了一路的震惊和羡慕嫉妒恨后,才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第 33 章

再两天就是元旦,宋叔的节礼她已经派孔庆波送去了。

孔庆霏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日子以来收到的回信,重新拿出来翻看一遍,开始准备年礼。

虽说元旦是个世界性的节日,国家还给放一天假,可在民间却不太受重视,也许是因为每次元旦后不久就是新年,而中国人更注重这些传统节日。

孔庆霏寄出去的信,除了查无此人被退回的两封,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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