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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使出十分力气,许愿又往里缩了半尺,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头磕到另一侧车门。
林一山没敢即可抽送,他感觉到许愿的腿在抖,压抑着不再发出声音,但是呼吸无序。
“林一山。”这一声和上一句语气截然不同,是求饶。
林一山撤出几分,身下的人不由自主一抖,待她适应异物感,他又调整了右腿的姿势,哑着嗓子说:“别忍着,叫出来。”同时猛地送进去。
许愿已经一身虚汗,不知是热还是疼,快要虚脱。林一山死死抵住,扳过脸来,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带着粗重的呼吸和口水。
“上次不是挺会叫的?”说着放开头脸,稳住节奏,缓慢抽送。
车里温度缓慢下降,林一山抓到许愿肩膀上一层细密的汗,光线不好,她的脸色不明,压抑着的喘气声越来越清晰,他的意外动作引来她的低呼,简直从尾骨一路酥到头顶。
后排座位空间局促,他也施展不开,只能撤出来,把她的羽绒服胡乱垫在身下,再拢住她,像怀抱婴儿一样,护着头把她翻过身来。
此刻许愿脸颊潮红,四肢绵软无力,任其摆布,嘴上却不肯就范:“你疯了。”
林一山也调整了呼吸,又扯下挂在她小腿的运动裤,直接举腿过肩:“谁叫你不老实。”说着又入港。
有人下楼,门口的声控灯亮了,灯光扫过车里,二人俱是屏息。身下的女人由于紧张骤然收缩,又试图往后撤,林一山没有防备,被试图撤退的力量微一包裹,再也扛不住,压着她一阵猛捣,身下的人呜呜咽咽,他又慌忙扣住嘴,闷闷的呜咽声更让他放肆往来,如愿释放。
许愿默默收拾自己,头发乱的,衣服皱的,刚才挣扎手腕被抓,筋肉酸疼,估计是青了。
林一山让出空间来,看着许愿冷着脸整理,耳后有红痕,几处斑斑点点,他觉得刚才是有点过了,没有章法,像初涉人事的少年般不管不顾。
他默默跟在许愿身后上楼,在房门前立定,轻轻牵着她手腕。许愿是真的疲倦,浑身骨头要散架了一样。也无力挣扎,任由他拉着。
“那你先休息?”林一山觉得总要说点什么,见许愿神色凝重,又不敢造次。
“我很累了。”许愿没有勇气抬眼看他。
“好,你休息。”许愿不回应,他手上稍用力,音量放低:“你睡着了我就走。”
许愿兀自进屋,脱了羽绒服,扯过被子蜷缩在床边,倒头便睡。林一山站在卧室门口,没进来,也没想离开。
许愿清晨醒来,房间里没有别人,林一山大概天亮之前就走了。公司近期有大型活动,肖劲务实高效,每天都早来晚走,手下的人也不敢懈怠。许愿洗漱时发现锁骨上方的隐隐红痕,慌忙披散下头发,确认遮盖完好,才下楼。
一天到晚,节奏紧凑,无暇思考其他。她也甘之如饴,生怕大脑空闲下来,被罪恶感占领。
倒是白扬,上午似乎很悠闲,发了链接过来,是一家户外温泉,参加团购,问许愿能不能去。
白扬发来的链接有几张温泉的照片,云山雾罩,小径蜿蜒,还有比基尼女郎三两个,在蒸腾的雾气中笑闹。
许愿正在整理流程,顺手回了一个:“你姐去吗?”
白扬马上答复,说舒意准备带着姐夫一起去,他同学和女朋友也想去。
许愿回了个好字,忙得没有标点符号。白扬又问:“早上你几点出门啊?”
这种问题许愿自动忽略,不再回复。
孟姨的病情不复杂,基本确诊,腰脱,但是脊椎年轻时受过损伤,合并症状就是迈步都疼。
排除了特异疾病,倒也安心了。林一山又陪着去了一次医院,开了口服药,一周之内做了两次理疗。
孟姨想回家,说理疗在家的医院也可以做,从家往返医院也近,没有必要留在d市。林一山也没勉强挽留,他知道月月让孟姨不放心,她想回去也有这个因素。
那天林一山凌晨回来,孟姨没问什么,并且,此后几天也没再提接她来、陪她看病的姑娘。林一山也不多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孟姨交待。
不过林一山知道许愿搬了家,而且,新家里没有男性生活的痕迹,这是那天凌晨,他叼着烟没有点燃,观察得出的结论。
他一度觉得许愿木讷、柔弱,当然,也漂亮。但是明显不属于威风凛凛那种漂亮,相反,她太沉默,太内敛,太不招摇,不是男人一眼就盯上的猎物。
他享受过开朗女孩的主动,领教过执着姑娘的死缠烂打,没想到这块骨头无论如何啃不下来。
☆、三十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