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动荡,朕心不宁,周易之速率麾下十万兵丁赴西北,文亲王赴蜀地以巡抚衙门所募八万兵丁治青丝帮之乱……”赵一看到这里不由得也是一脸笑意,迫不及待对始休道,“万岁爷非但不让文亲王赴西北反而让他入蜀地,更是特特将周易之及麾下十万西北军调回西北,而且还让文亲王来接手王爷所募兵丁,这是明显显是给文亲王找不痛快,可见这一回万岁爷当真是动了大怒了,可想现如今安国公府、长春宫,还有文亲王府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只怕西北军存在一日,文亲王的日子就不会好过,”始休嗤笑道,“父皇猜忌多疑,却能忍安子尚在西北做了二十几年的土皇帝,可想父皇对安氏一门憎恶到了何种地步,只是不管怎样安子尚到底担了个戍边有功的名声,且又是父皇岳丈,父皇于公于私都没法对安子尚开刀,但是文亲王却不同,父皇再怎么训斥,外臣都说不上话,如今文亲王一己之身却要担着父皇对安国公府的怨气,也是他活该。”
赵一点头道:“王爷所言不错,这些年来,仗着母家军功显赫,贤妃在后宫可谓是荣宠不断,文亲王自小也是千尊万贵,别说是王爷了,就是从前的皇长子方渐瑜他都素来不放在眼里,只怕万岁爷这些年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如今万岁爷干戈大动,谁又能说不是这些年情绪淤积的爆发呢?”
“只盼着父皇这一回的爆发能够持续久一点,”始休抿了口茶,继续慢条斯理道,“不过那安子尚的身子骨,若要倒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有他在,父皇这肝火怕是轻易下不去呢。”
赵一附和道:“如今文亲王的肝火怕比万岁爷的更旺呢。”
“对了,南生人呢?”始休忽然转头看向赵一。
赵一思忖着道:“自半月前南生虽周易之将军回成都复命后,就再没回来,三日前倒是派人送了信函过来,说是入山搜寻青丝帮匪众去了,不过在王爷西行之前南生应该还会过来一趟。”
始休盯着窗外浓绿的竹林,思忖了半晌,问赵一道:“赵一,你跟着本王时间可不算短了,你觉得南生这人怎么样?”
赵一一怔,并不知道始休为何忽然问他这个,顿了顿,才道:“属下虽与南生相识已久,却并不算相熟,所以实在不知如何回答王爷。”
“且说说你的感觉。”始休道。
“南生性格孤僻,平素沉默寡言,但是在宫中却能和一众仆役小厮打成一片,不能不算是行经孤僻,”说到这里,赵一打量着始休的神色,顿了顿,又继续道,“属下一直觉得南生此人深不可测,他出身贱民,却一身上乘武功,相貌寻常,但是很多时候,一身尊贵之气却掩饰不住,怎么看都不像是天生卑贱、净身入宫伺候人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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