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体内,即便那玩意儿几乎是要把自己的下体刺穿,也在所不惜。
然后,她滑腻湿热的花房内一阵缩放,一股股滚烫的春水蜜液从里头不断喷出,浇灌在我不停插入挺动的硕大guī_tóu上,白莉媛口中再次发出一串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架在我胳膊上的那条腴白光滑细腻的大长腿不断地在空中蹬踢,涂着粉色趾甲油的五根雪白颀长玉趾在灯光下舞动,就像是春天里盛开的樱花一般。
mì_xué里流出的春水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沿着光滑细腻的大白腿向下流动,将那幅已经湿透贴身的白色长纱裙裾染色,在原本轻薄透明的白纱上面留下一条很明显的银色水渍,让那条尚笼罩在长纱裙摆里的羊脂白玉长腿更为显眼。那蜜液顺着纤细光滑的玉足脚踝向下,穿过光洁如玉的优美脚背抵达那五根纤白玉趾,然后再滴落在防滑木地板上那双白色海马毛凉鞋的绊带上,沿着9厘米高的细细鞋跟流淌至防滑木上,逐渐积累成一个透明的小水洼。
与此同时,我的巨茎也在那白桃mì_xué内部膨胀到了极点,那紧窄多肉褶的花径被茎身撑开到极限,硕大的guī_tóu已经肿胀成紫色,整个塞入她滑腻温热的花房内,顶着那柔嫩光滑的花房壁开始一阵阵地pēn_shè,灼热浓厚的jīng_yè就像是带着我的愤怒和暴虐一般,不断反复冲刷着她丰腻饱满的花心,将胯下那具白花花的丰腴ròu_tǐ射得一阵阵抽搐不已。
当我射完最后一滴jīng_yè后,整个人也像是随着yù_wàng的宣泄一般,有些疲累地趴在那具柔软如绵滑腻如瓜的脂白玉体上,白莉媛虽然被我这一番蹂躏弄得浑身乏力,但还是勉力提起两条颀长白腻的胳膊,轻柔地将我纳入怀抱,让我侧卧在她那两只白玉香瓜jù_rǔ之间。
她的shuāng_rǔ高耸丰腻雪白,好像两只富有生机的动物一般散发着温热和幽香,我置头于其中只觉得无比的舒适惬意。感觉十根又细又长的玉指轻轻抚摸在我的头上,白莉媛极尽温柔地为我整理着不知被汗液还是池水浸湿的头发,她的纤指光滑柔软又带着独特的香气,我又好像回到了童年的记忆中般,一个晚上紧绷着的神经和yù_wàng好像都松弛了下来。
良久,白莉媛才开口幽幽道:“老公,我错了,你可以惩罚我。”
“可是,不要这样子好吗,我很怕呢。”她的声音没有前些日子的柔媚娇腻,却是十分地温婉可人,听在耳中很是舒服。
“啊,我怎么了?”我伏在那两座雪白的高峰中,静静地听着她的心跳道。
“你都不说话,刚才那样子弄人家,让我感觉很陌生,很可怕。”白莉媛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怨怼道。
虽然视线被她的丰乳挡住了,但我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轻怒薄嗔的娇美样子。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我轻轻摇了摇头道。
“你为什么不舒服,告诉媛媛好吗,我是你老婆吖,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的。”白莉媛的玉指轻轻地在我脸上滑动,她柔声道。
“那个万总,他是什么人?”我霍地把脑袋从那对温柔窝中抬高,整各身子从地上拔起站直了,目光略显锐利地,居高临下看着她道。
“你说他?”白莉媛仰起玉脸,坦然地迎上我的双目,那对美丽的剪水秋瞳在夜色中无比清澈,就像两湾没有任何杂质的清泉般映着我。
她的态度如此自然,倒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了,而从她樱唇中娓娓道来的事实更祛除了我心头的阴影。
从白莉媛的叙述可知,今晚上我们遇到的那个男人叫万启明,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顶级富豪之一,长期盘踞在福布斯中国的财富排行榜前五位,比起吕江来更胜一筹。白莉媛是在陪同吕江出席某个商务活动的时候认识了万启明,但她只是吕江的一个陪衬,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上都没有什么涉及,所以跟万启明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白莉媛也没有想到,万启明居然对她印象如此深刻,昨晚又偶然在酒吧里遇到,却蛮有心思地安排人献花捧场等等,虽然他的献殷勤做得很漂亮又周到,但白莉媛只是出于礼貌跟他客气地略做寒暄,完全没想到万启明会热情地邀请我们到他游艇上做客。
“老公,你是我唯一爱的人,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能够让你幸福和开心,我是不会对你做任何隐瞒的。”白莉媛此时双手抱膝坐在地板上,她向后捋了捋湿透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美目中略带忧伤地看着我道。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我看着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华,湿透的白色长纱裙没有影响身体的曲线,反而带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美感,那两只白玉香瓜jù_rǔ在她胸前晃荡着,透过白纱可以看到那白腻如脂的乳肉上有几处红肿与齿痕,虽然痕迹并不是很明显,但我却明白那是自己的所为。
看着这具得天独厚的完美玉体被我弄出了几丝伤痕,我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懊恼,慌忙蹲下身子将白莉媛搂入怀中,轻声抚慰道:“对不起,媛媛。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不喜欢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
“那我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