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手只要一用力,你的脸上就会多个血窟窿,你要不要试一试。”我这几下可把铁拐李震慑住了,他估计头次见到这么凶悍的角色,立马安静下来,只是一双小眼珠溜来溜去,目中透露出恳求的神色。我稍微把对准他右眼手臂收回点。
“我说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你要是有半点隐瞒和半点虚假,每说错一句话我会让你身上少一样东西,你明白了吗?明白的话,就眨两下眼。”说完,我把鞋跟移开了点,让他的眼皮可以活动。
铁拐李赶紧眨了两下眼,好像生怕我改变主意似的。我把他嘴里塞着的另一只鞋拔了出来,那双鞋底本身有防滑的齿沟,在他的嘴巴里塞了有五分钟多,嘴唇和口腔内膜都被划破了几道口子,弄得他满嘴是血,血红的牙齿在灯光下有些狰狞可怖,更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干呕了几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看着我的眼神软了下来,用一种讨好的语气说:“老板,拐子我真服了你了,你想我说啥我就说啥,但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下,拐子已经够丑怪了,不想再当个独眼龙。”我不客气的让他再说一次照片里人物是谁,威胁他如果再跟我打气了。
这回他不再嬉皮笑脸了,把照片看了又看,带着一种迷惑又有点戒备的神情看着我。
“老板,你不用再玩我了吧,拐子我心脏不好,受不起刺激啊。”“有话直说,别磨蹭,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把右手朝他的眼睛又逼近了几厘米。
“你真的不是在耍我?”他的脸色难得严肃了下来,回答他的是眼皮碰上金属的触感。
他那双三角眼泛着奇异的光芒,死死盯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个照片里的女人是原来三港公司一个职工的老婆,照片里的小孩子是他们的儿子。”这个回答并不能让我满意,因为我稍存的记忆里已经模糊有些感觉了,我让他再具体点说她们的名字和住址。
铁拐李这回没有做更多的纠缠,很快就告诉我:“这女人姓白名叫莉媛,照片中的孩子叫小石头,我就知道这些,再多也没有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我,好像试图从我的反应中挖掘出点什么,我的脸依然像大理石般毫无表情,这两个名字对我来说还很陌生,而我除了知道自己姓高之外,唯一的线索就是照片中的两个人了。
“他们现在住在哪里,有地址没有?”我继续追问,铁拐李好像有些失望,很快就告诉我他所知道的,据他说这个女子还住这个社区,颇为凑巧的是她家就在我下午呆着的那个福佑中心内,除此之外铁拐李就提供不了更多东西了。
我松开压制铁拐李的脚,把拄拐捡回来还给他,随手扔了五张毛主席给他,他捡起钱也不说什么,只是呆呆的坐在原地,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走在路上,夜色已近,从上午到晚上8点,我踏上这片土地来还没有停歇过片刻,即使我壮得像头牛,但也不免饥肠辘辘,筋疲力尽。我顺着大道走着,找了几家宾馆旅店,但是公安要求每一家住宿场所都要登记住客的身份证,我只好赶在前台起疑前匆匆走开。
独自走在华灯四起的街上,穿过各色各样的人群,不知不觉中我走进了一条人流较少的行道,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树荫下漫步、驻足、拥抱,更有大胆者直接在路边做出各种动作,正如走在我前面的那对男女,不但交臂相拥,东歪西倒的走着,那男人的右手都快伸进女人的内裤里了。
那男人个头瘦瘦高高的,穿着花衬衣和黑西裤,头发有点长。女的从后面看上去可以算身材姣好,细腰肥臀,双腿瘦瘦的,昏暗的灯光下只是模模糊糊看出穿着条短裙,白白的大腿露在灯光下很诱人。男人好像说着些什么,让身边的女人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还时不时用小拳头轻捶几下男人,男人伸入她屁股的手越发用力的揉动,被掀起的粉色小内裤下两团白肉在晃动。
拐了个弯,前面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我才发现绕了一圈走回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一排行道树的尽头,“幸福家园”四个大字极为显眼,原来这里就是我中午所在的小区的另一个方向。
那对男女也在前面不远处停住了,两个人开始肉紧的贴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起来,明亮的路灯下甚至可以看见女人舌尖上闪亮的口水,更不用说两个人的脸了。那个女人穿着碎花裙子和金色凉拖,短发齐肩白皙俏丽,不正是“便利西施”姚姐吗,但是此刻抱着她亲热的那个男人,身材高瘦、打扮入时,鬓角长长的,肯定不是姚姐的丈夫老张。
两人亲热了几下,说了几句话后,男人就朝另一条路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大力拍了下姚姐的翘臀,惹得姚姐直跺脚嗔怪不已。姚姐原地发了阵呆,脸上浮现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欢愉笑容,一只手向后捋了捋头发,稍一侧身就对上了我的眼神,她稍稍楞了有几秒,马上很自然的跟我打招呼,眼神中却掩不住的妩媚。
我向前走近,直到胸口贴在她的胸前双丸为止,看着她的眼睛皱眉说:“姚姐,你自个在这里?老张呢。”姚姐仰着头看着我,一对水汪汪的杏眼中没有半丝异色,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