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像打了鸡血一样。直到说到太皇太后动心,就在她即将接过出行令牌的时候,太皇太后的手顿住了,“你不会--走了之后就不回来了吧。”
“我要是想走肯定是偷偷摸摸地走,怎么会傻到光明正大地找您来借令牌呢”。
太皇太后将令牌交到她手中,并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就好,那就好,我许久都没见这么有趣能陪我玩的孩子了”。
“在这皇宫里,每天能做的就是呆在这偌大的宫殿,看着这些木头一样的宫人。好不容易盼了你这么个有意思的孩子,可不能这么快就溜走了。”
太皇太后的笑容让林朝暮有些心疼,深宫中的人,哪个不可怜,即便是熬到这尊贵之位的太皇太后。
“怎么会?要走也是要等您好些了再走”,林朝暮真诚地说道。
“好了,快去吧,这令牌这要保管好,我还等着你的醉壶鸡呢”。太皇太后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极深,但却让林朝暮感觉十分亲切。
“可千万别让皇帝知道”,太皇太后谨慎地吩咐道。
林朝暮慎重地点了点头。要是让皇帝知道她给太皇太后喂酒,皇帝脸不得黑得跟木炭似的。
林朝暮虽然有令牌,但是出宫的时候还是尽可能地避人耳目。难得出宫,她连云烟都没带。云烟要是跟着,一定会不让她做这,不让她碰那,可是会拘束地要命。
在皇宫里憋了许久,林朝暮总算是能出宫透透气了。她可要好好地玩上一通。
热闹的长安街,依旧如以往那样繁华。林朝暮背着双手,自在地转了几圈后,花了五两银子买了个扇子。
买扇子不是目的,主要是那卖扇子的姑娘有几分姿色。林朝暮喜欢长得好看的,无论男女。
忍不住地夸赞了扇子女两句,小姑娘顿时羞红了脸,硬是要送给林朝暮一把扇子。林朝暮也没拒绝,白要也不好,随手拿了五两银子,算是买了。
临走之时,扇子女还红着脸问了林朝暮的名字。林朝暮也只是说了句“我姓林”。
“林公子慢走。”
“好嘞”
没走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姑娘的娇羞声音,“公子明日还来吗”。
“可能会”,林朝暮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便走了。
又逛了一会,林朝暮感觉肚子有些饿了,看到醉仙楼的招牌,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呦,林公子,许久未见了”,店小二笑嘻嘻地招呼道。
“是啊,最近几天事有点多。那个---跟以前一样,来盘醉壶鸡”。
“好嘞”
林朝暮径直去了二楼的雅间,这里比较安静,景致也还不错。
吃了一半的醉壶鸡,林朝暮就停下了。上次吃了一整只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这次她又是一个人出来,云烟也不在身边,一旦吃醉了,指不定又出什么乱子。
摸了摸平平的小肚子,林朝暮觉得只能暂时委屈它一下。以后有了出宫令牌,不怕喂不饱它。
穿过热闹的长安街,就走到了一条青石砖路。穿着花红柳绿的女子站在门外,抹着厚厚的颜值,拿着手帕,媚眼含笑地盯着你看。这条巷子虽窄,确实醉人之地。动人的琵琶声就像是珍珠落在地上那般轻灵,唱的都是缠绵悱恻的乐府诗。巷子里时不时传来娇嫩的说话声和饮酒作乐的笑声。
“公子进来看看?”林朝暮刚走进来,就被一群女子围住。林朝暮笑着搂住他们的细腰任由她们贴上来。在女人的簇拥下,走了进去。
“林公子许久未来了呢,可叫姐妹们好一般想念。”
林朝暮笑着不说话,拿起腰间的白玉扇,轻挑起那名女子的下巴,“身上戴的什么香料,这样好闻”。
红衣女子立马拿手帕捂住了嘴,弯着腰直笑。林朝暮恰巧低头,便看到红衣女子胸前诱人的两团棉乳,紧身的衣物凸显出好看的曲线。
“公子是当真不正经。”
林朝暮只是用扇子划过她脸颊,轻搂着她的细腰。她眼神微眯着,嘴角扬起轻浮的笑意,不经意间鼻子又往红衣女子身侧凑了凑,猛的一吸鼻子,“真好闻啊”。
女子假装嗔怒地捶了她一下,“公子今天找哪位姑娘听曲”。
“千脂呢?”
红衣女子这才从林朝暮怀里闪开。“就知道找千脂姐姐,公子不想换个口味。”
“红凌”,老鸨语气有些生气。青楼里最忌讳的就是抢客。
之间老鸨化着厚厚的妆,一步一扭捏得从楼梯上走下来。没走一步,脸上的肉就一颤,看得林朝暮都有些担心,怕她走路时把脸上的那两块肥肉给晃下来。
老鸨朝着林朝暮走了过来,身边的女人就一哄而散了。
林朝暮拉住红凌的手,往她袖里塞了锭银子。红凌也没吱声,只是冲着林朝暮回眸一笑,便上楼接客去了。
老鸨脸上的肉缩成一团,“林公子又喜欢上红凌了?”
“千脂呢?”
老鸨指了指楼上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