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字……算命……”张启山、二月红、齐铁嘴三人假装乘客上了火车。齐铁嘴打扮成算命先生,表面上在列车里讨点生意,实质是到处溜达想要查探彭三鞭的位置。
“不知先生如何测字算命?”彭三鞭是个商人,商人对于算命还是很相信的,而这次彭三鞭是去北平参加新月饭店的拍卖会,更是要和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尹新月定下婚约,遂想算一卦看看这一趟是否顺利。
“不知先生是要测字还是算命?”齐铁嘴对彭三鞭那是看了又看,最终是确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他们要找的彭三鞭。
“算命!”齐铁嘴给彭三鞭的感觉还真是像那么回事,这也是齐铁嘴本就是个半吊子的算命先生,不然还真难骗的过商人出身的彭三鞭。
“那不知先生贵姓及生辰八字?”虽然是在心里初步确定了这个人就是他们要找的彭三鞭,但齐铁嘴还是想最后再确认一次。
“免贵姓彭……”彭三鞭满面笑容的和齐铁嘴说着他的姓甚名谁及生辰八字,却不知他自己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将他自己给卖了,也不知道他以往的生意是如何做的,没有赔本真是个奇迹。(彭三鞭只是一个炮灰,某就不提真名和生辰八字了。)
齐铁嘴给彭三鞭算完命后,也彭三鞭的位置和摸清彭身边的形势后,便回到张启山和二月红身边,用手势向他们通风报信。三人按着原先制定的计划,趁火车进山洞时的昏暗环境便向彭三鞭下手偷贴。二月红身手最为了得,探囊取物之事自然由他来动手。
“朋友既然来了,不如喝一杯?”彭三鞭虽然让齐铁嘴这个半吊子的算命先生给骗了,可也不是吃素的主,在二月红摸到了请帖,行动却被彭三鞭压制住。
“那在下也只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二月红在被彭三鞭发现后面不改色的应下了彭三鞭的邀请。
“老爷……”彭三鞭身边的手下们在发现彭三鞭的包间里的动静大了一些就推门一看,见到彭三鞭正在请二月红喝酒,表面上恭恭敬敬,背后则各怀鬼胎。
“二爷怎么还不回来?”虽然二月红的身手齐铁嘴是知道的,可是二月红在他们约定好了的时间里没有会来,齐铁嘴还是担心的在包间里走来走去。
“我去看看!”张启山可不是齐铁嘴,见这时二月红还没有回来,就知道二月红定是出事了,便来到彭三鞭这里,只见二月红身陷险境,他也不再掩饰,想强行把二月红带走。说时迟那时快,张启山一动手,彭三鞭一众也跟着动起手来,混乱中,另一列火车从旁经过,张启山和二月红、齐铁嘴便按事先计划好的脱身方法,跳到另一辆火车中。而丫头早就在这一列火车上等着,这会见请帖到手,人也安然无恙,自是松了口气。
而此时的长沙张副官从陈皮那里知道了给他吗啡的是个住在美利坚长沙商会的教会医生后,张副官来到美利坚长沙商会,打算偷偷进行查探,不料却与裘德考遇个正着。
“你就是那个给陈皮吗啡的教会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裘德考的一瞬间张副官的直觉就告诉他,他要找的那个那个教会医生就是裘德考。遂张副官干脆与其正面对碰,质问考为何要给丫头注射吗啡。
“二爷夫人都已经快要死了,何必要她那么痛苦的去死,还不如利用吗啡的止痛效果让她走的痛痛快快一点。”看着裘德考毫无悔意,并且一脸的我也是为了她好的样子,张副官就觉得牙疼。
就在张副官还想继续追问,突然有个电话打来,裘德考示意让张副官接听。张副官拿起听筒,听见电话那头是宋玉明宋长官的声音“张副官谁准许你去美利坚商会的?别以为有佛爷撑腰老子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你现在离开离开美利坚商会。”宋玉明对于张副官肆意妄为,擅闯美利坚商会的行为气的很了。平时有一个张大佛爷在头顶上压着已经是让他非常不爽了,这次张副官一个小小的副官竟然也敢在没有搜捕令的情况下擅闯美利坚商会,真……真是将他这个长官放在眼里。
“是。属下这就离开!”张副官是个识趣的人,都没有和裘德考打声招呼就转身走出门口,却没有马上离开这所院宅,而是在院子里打晕一个守卫,确认这人是日本人后,知道裘德考有强大的后台,并且和日本人勾结,心里便有了分寸。
只是张副官毕竟是张家人,怎么可能就这么一无所获的就离开。既然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张副官干脆在院子里放了把火才离去。很快,火势蔓延起来,张副官带着一队人马,借故把裘德考和田中良子接到张府避避火灾,想顺势给他一个下马威。
“不知张副官这带着的是谁?”张宜宁一行人在张府的门前碰见了张副官带着一对人,这一对人中竟然有两个不认识的,这也是张宜宁会让明舒过来问的原因。
“原来是明舒姑娘。夫人回来了。”张副官有些诧异的看着明舒,他知道明舒一直是呆在张家老宅管理老宅子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夫人怎么会将明舒给带回来了,只是张副官也知道这不是他该问的,只是在心里诧异的一下,脸上却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这不老太爷的一周年忌日过了,夫人担心佛爷也就急着赶回来了。只是不知张副官这是要做什么?”张宜宁是光明正大的坐着张府的小汽车回来的,是不可能瞒的了有心人的,与其让张副官胡乱的猜测还不如她直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