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只好打开了房门,还特意交代雷越要小点声。而我们两个进去后,那个银发女孩还是在那里卷缩着,看到是我后,眼神看起来有些放光。可看到雷越这么陌生人,显得更加害怕,几乎将身体缩成团成团,不停地颤抖。
我指了指那个银发女生,雷越应该明白了吧,而雷越竟然比我想象中还要淡定许多,凝视着那个银发女生,最后才转身离开,和我走出了房间里。
我笑了笑,不愧是好兄弟,什么都没说就明白一切了。但具体细节还是要给他下,到时候让他给我出个主意吧。
“啊!!!!!!!”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雷越就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我勒个去,说好的淡定呢!
“兄弟,你疯了是不是,还在家里玩起了囚禁少女的事情来,以前咋没看到你有这么变态的嗜好啊!”雷越咬着牙,激动的连羽扇都掉了,抓着我肩膀疯狂的摇晃着,貌似想让我清醒过来。
“喂,不是这这样”我欲哭无泪,想要解释。
“囚禁就算了,你特么的还把人弄成那个样子,你良心不会痛吗!这不仅是犯法,还是重罪啊!”
“雷越,你听”
“而且那个还是少女吧,你这都不用三年起步了,做这种事情前你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我”
“算了,看在咱们是好兄弟的份上,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弄个神经病证书过来。实在不行的话,我让我爸给你找个顶级律师,争取判轻点吧。”
“你能听”
“哦,还有,你进去了后,我不会忘了多给你寄点沐浴露,免得鉴于肥皂太多了。”
雷越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就这会功夫,只差没有把我的身后事给计划好了,听的我泪牛满面,真相一脚把这货从楼上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