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房间踱步,嘴里不停念叨着:“完了完了,我还没毕业,他明天要是跑到校长那告我一状,我不会被开除吧?”
就见宋覃压根没理许沐,又弯下腰开始脱傅震东的衣服,许沐顿时一个哆嗦,没想到宋覃是如此重口的人惊呼道:“你干嘛啊?”
傅震东的上衣已经被宋覃弄得有些凌乱,他当即掏出手机对着他拍了几张照转身说:“留条后路。”
拍完宋覃就带着许沐离开了酒店,一出来许沐就紧张不安的对宋覃说:“刚才我是给他送衣服,他差点要对我图谋不轨,所以我是正当防卫来着,要是明天他真找我,你能不能给我做个证?”
宋覃腿长一步迈好远,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走在许沐面前,背影冷漠:“不能。”
许沐这下急了几步跑到宋覃面前挡住他的路:“你这人怎么这样,一日夫妻还白日恩,这关系到我生死存亡问题,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啊!”
宋覃迎着月光,俊逸的轮廓向下一瞥,眼里盛满疏离:“夫妻?你把我当过丈夫?”
说完昂起下巴,径直绕过许沐大步往前走去,许沐猛的转过身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就腾升起一股无名火。
再次大步跑到宋覃面前挡住他的路,气势汹汹的样子,宋覃停下脚步,眼尾带着抹漫不经心的玩弄,等着许沐求他,如果她能软声软气,两眼冒星,再流几滴眼泪,说不定他会考虑。
结果许沐从背上扯下背包,从里面翻出那张银行卡,一把将宋覃的手腕从裤子口袋里拽了出来,将银行卡往他手心一拍:“还你,以后别说我认识你!哼!”
然后一甩头跑走了…
宋覃一脸懵逼的拿着手中的银行卡,脑中还全是那一声“哼”,哼得他莫名烦躁,把银行卡扔进裤子口袋,面色不大好的转身往家走。
然而刚到家,手机弹出来条短信,宋覃皱眉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许沐发来的,内容是:借我50块钱。
宋覃:“……”
源于许沐回到学校后,发现宿舍楼锁门了,本来打算到对面快捷酒店开个房间,发现身上钱居然没带够,把宿舍人短信都发了一遍,没一个人回复的。
许沐只能把自己脸皮戳破硬着头皮问宋覃借钱,想到自己二十分钟前还很潇洒的把五位数的银行卡甩给了宋覃,现在居然要问他借50块钱,顿感一阵凄凉,然而更凄凉的是,宋覃回了五个字:我不认识你。
许沐:“……”
许沐坐在路边凄凄惨惨戚戚,干脆迎着残月拍了张自拍照,发了条朋友圈,配字“求收留”。
刚发出去没一会,那边宋覃又来了条短信:死过来。
许沐立马起身拦车直奔宋覃的公寓,再次回到这里,许沐难免会忆起那些不愉快的事,只不过她走了一天,此时此刻累得只想找个支点躺下!
按响门铃后,宋覃来开的门,他似乎刚洗完澡,裸着上半身,肩膀上还挂着条毛巾,许沐愣了一瞬后,脸居然红了。
宋覃掠了她一眼就转身进了屋,许沐毕竟在这住了两个多月,一进来便熟门熟路快速洗了个澡打算进屋睡觉。
然而耷拉着眼皮刚走到房门口,宋覃忽然走到她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许沐睁开双眼抬头看着他:“你干嘛啊?”
宋覃伸出食指往她脑门上用劲一推:“出去,这是我房间。”
许沐还没回过神来宋覃已经“砰”得把房门关上。
许沐这下没吵也没闹,大约十几分钟后,宋覃听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有些奇怪,掀开被子下床出去,发现许沐竟然已经睡着了,而且整个人跟乌龟一样趴在沙发上,一只腿还挂在沙发靠背上。
宋覃差点给她这个姿势气笑了,她还真把他当自己人啊,睡得一点春.光也不知道挡一下。
刚准备转身进屋,宋覃还是折返回去,把她那只腿拿了下来,翻过身裹好毛毯,把客厅灯关了,进屋前貌似还听见许沐说了句梦话,什么“好吃,我要大的…”宋覃满头黑线。
许沐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宋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家了,昨天晚上她太累了,迷迷糊糊洗完澡倒头就睡,早上起来进浴室才发现,她的东西都在,宋覃居然没扔出去!
然后许沐好心的找来一个塑料袋,把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打包带走,反正宋覃留着也没用。
第二天傅震东一行要去市里开会,许沐他们需要把前一天的照片摄影内容导出来给社联那边,他们会安排人做成宣传材料,用于推广明天的演讲活动。
一整天许沐都在整理大量的照片,也是头昏眼花,顺带胆颤心惊,怕自己突然被叫到校长室,但还好太阳落山后都没什么动静。
于是许沐怀着侥幸心理,认为傅震东那晚真的喝大了,认不出自己也很有可能,抱着这样的心理第三天许沐同其他摄影人员提前到达了演讲现场。
那个演讲厅很大,可以容纳几千人,各个院校慕名而来的学生很快坐满了整个演讲厅。
傅震东刚上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