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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分类:【凌辱】【同人】
「月娘,对不起」
「老爷,没关系,你也要注意身体」
月娘依偎在施立仁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相公的身子,欲求未满的身子还满
布着红晕。
从嫁入施府三年以来,施府老爷施立仁的身体就一直不好,夫妻间的欢爱时
间越来越短,次数也越来越少,虽然每夜都在煎熬中度过,但她坚信相公只要调
理好,依然会成为一个格的男人的。
简单的清理下身体,月娘起身,一边穿衣一边对着门外道:「谁在外面侍候
,老爷的药煎好了吗?」
「煎好了,在堂下煨着呢」
彩儿在门外脆声应答。
「端进来吧」
门「吱」
的一声推开,一身翠绿衣衫的彩儿低着头,扶着一只还冒着热气的药罐走了
进来。
彩儿年方十八,比月娘小了三岁,本是月娘的陪嫁丫头,按大家族的规矩,
应该成为施立仁的通房丫头的,但施立仁一则为人规矩,二则本身体质弱,就由
月娘做了,三个月前将其嫁给了施府的管家栾天虎。
这彩儿本来瘦小,没想到嫁人后却出落得珠圆玉润起来。
彩儿行至床前,那施立仁却还光着身子,横躺在床上,由着月娘拧干了毛巾
拂拭着身体,他本就瘦弱,肋骨一根根的突起,随着紧促的呼吸鼓动着。
彩儿将药倒入床旁几上的药碗内,端给月娘,顺手接过毛巾,她对施立仁的
luǒ_tǐ早已熟悉,嫁与栾天虎前虽未在床上侍候过施立仁,但毕竟是月娘的陪嫁丫
头,按规矩,月娘与施立仁行房时她便侍候在床前,有时施立仁不举时也要做些
婢女该做的事,所以也不害羞,自顾将施立仁软软的下体擦拭干净,一手扶起老
爷,月娘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将碗递与施立仁,服侍着他喝下。
那施立仁服了药,又自咳喘了半天,这才由着两女服侍着躺下,一会儿便自
睡去。
「彩儿,今天怎么是你侍候呢?紫娟和钏儿做啥去了?」
月娘倚着高背靠椅坐下,一手去茶杯,她身子骨也弱,忙累了半天,精神
很是不济。
「钏儿妹妹这几天来月事,说腹痛请了一天假,上半夜是紫娟侍候的,彩儿
也是没事,就过来看看,正好小姐叫人,奴婢也就进来侍候了,紫娟毕竟太小了
点,怕侍候不到,委屈了小姐」
彩儿替月娘倒上茶,她与月娘名为仆,实同姐妹,在月娘一力持下风光
的嫁与了栾天虎,虽然栾天虎也是施府的一名奴才,但做为大管家,栾天虎在施
府中生伐决断,甚得施立仁与月娘的信赖,地位自不是一般的奴仆所能相比。
且施立仁体弱多病,月娘又是一女子,内外也就全靠了这位大管家的一力操
持,因其在家排行老二,在施府中背地也有人称其为二老爷。
彩儿未做通房丫头,到成了一个有实权的大管家的夫人,隐隐然已是众婢之
首,心中自是对月娘更加感激。
「你刚嫁与栾大管家,正是花前月下之时,放着良辰美景不渡,却到我这儿
来站班,你自己到好说,毕竟我俩姐妹一场,栾大管家那岂不得独守空房了」
月娘与彩儿情同姐妹,在人后从未拿她当婢女,心情好时也尽开得玩笑,彩
儿有时也就放肆一些「他这会都睡得像头牛似的」,彩儿嘻嘻一笑,「小姐你别
看他人前道貌岸然的样子,每天晚上恨不得撕了我似的,有时折腾得我都下不来
床,今天也是与知府里的师爷喝多了,一回来就睡下了,我这才得便来侍候小姐
的,一会儿还得过去看看他醒了没有」
「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
月娘伸手去在彩儿的腰间拧了一把,「看你那样子,够滋润的吧」
「唉,小姐说得也对,天虎的精力实在太旺盛了,我…….」
彩儿突然想起自家老爷的情形,赶紧闭了嘴,月娘却轻轻叹了口气,道:「
老爷的身体你也看见了,这几年找了这么多名医来看,也不见有什么起色」
「小姐别急,老爷也没什么大碍的,只是苦了小姐」
月娘幽幽的立起身,对彩儿道:「你去叫紫娟进来吧,我沐浴一下,你就别
在这了,去看下栾大管家,他酒醉,你也该去侍候着」
「嗯」,彩儿见小姐情绪不高,也不敢多说,躬身退了下去。
一会儿紫娟领着两个使唤丫头进来,这施府甚是富贵,虽是睡房,却布置得
颇为奢华,前厅是人临时会客所在,后厅则是真正的睡房,后厅左侧却布置了
个豪华的洗浴间,平时与睡房间用软帘分隔,有时为了隔音,也用厚重的帘布将
两间房分隔开来。
洗浴间正中则是一汪正泛着热气的水池,此时,两个使唤丫头正在往池子中
撒着红色花瓣,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xiè_yī,还未发育开的身体在热水的映衬下泛
着诱人的红光。
池边稍远点是一具低矮的竹制睡床,供人临时小憩时使用,池与睡床间摆
着一张奇怪的摇椅,那摇椅比普通摇椅要宽大些也长些,从摇椅前伸出两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