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了电视,电视在卧室那边,调了一个文艺台,调大声音,把窗户和窗帘关好,芸打开行礼,看样子是取出东西要洗澡。我佯装着不在意,走到芸的身边,看着芸弱小的身材,比我矮一个头,我感觉能轻轻地把她给抱起来,想着想着我脸上不禁发热。
芸好象注意到了什么,笑着问我:“你什么啦。”在以前要是对岳母非礼,打死我我也是最怕的,但要是对芸姐非礼,不给我胆我都敢,可能是她太可人太亲和的缘故吧,何况我不是很怕越飞,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不然后果很严重。我似笑非笑地对芸姐说:“姐,你好美。”说得连我自己脸都红了,但还是不肯罢休:“柔柳扶风,有点儿林黛玉的味道呢。”
“哈。。。哈哈。。。”芸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小子丫真会哄,得了,别贫了,休息去吧。今天你开了一个下午车,也累了。”
我犹疑了一下,灼灼地看着芸,芸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正要转过脸去,我一把抓住她,一字一句地说:“芸,我爱你,今晚我要陪你。”
芸听了我的话,怔住了,一会反应过来,挣脱我:“你胡说什么呀,去去去。”我不容分说一把抱住她,凑上去就吻了起来。慌乱中伸出手抽了我一个耳光,我一时顿住了,芸理了理头上的乱发,气呼呼地说:“张一文,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是雨的姐姐!”
“我知道!”我吼了一声,马上软了下来,但仍然一字一句地说,“姐,你听好了,今晚我就要睡你。”芸头好象晕了一下,可能是“睡你”这两个字太剌耳太穿情了吧,也可能是下流的事情经历得太少。她冲开我想要跑,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把她轻轻地拉了过来,脚顺便一蹬就把身后的门关上,然后两手抱住芸,让她不能动弹。
芸身子很弱,挣扎了几下,就没再挣了,但内性激烈的她仍然气鼓鼓的,我知道现在劝也无用,哄也无益,只有上了再说。于是我凑上去,闻着她身上的女人香味,看着她细腻的皮肤,她常年在办公室,皮肤白得透明,可以看清里面的血管,双眼皮下的睫毛特别长,小嘴儿吹气如兰,看得我心都醉了,我轻轻地用热气吹了吹她的耳朵,她震了一下,我朝耳垂上便咬了下去,她啊了一声,立即淹没电视播出的音乐声中。
我自然不会停留,一只手已经从衣服里面伸进去,冲过胸罩摸上了rǔ_fáng,芸的rǔ_fáng和岳母一样,也是软软的,柔弱若无,因为有奶罩撑着,所以不知道挺不挺,我想越飞哥那如狼似虎的,估计芸姐的奶早被玩软了挺不起来。我双脚夹住了芸的双脚,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她的裤带,伸进了她的下体,我忽然发觉芸的yīn_máo不多,象是一条线形的直入下去。但现在芸有反抗意志,我不便松手去看。
芸挣扎着,喘着粗气,愤怒地对我说:“你不怕越飞杀了你?你不怕雨儿恨透你?”我抱着她使劲地搦了几下,冲着她说:“你不怕丢人你可以告诉越飞,呵呵,至于雨儿,我正想着怎么让你和雨儿同时在床上让我快活呢。”我想要芸在耻辱中被我慢慢地强暴和征服,不仅要强暴她的ròu_tǐ,还有她的精神。
“姐,不是有话说朋友妻,不客气,姨妹子,任我骑的流话说法吗?”我极尽浪意地嘻嘻涎起脸皮着说,“你是我越飞哥的女人,又是我的姨妹子,亲上亲呢。。。”还没说完我就在芸的脖子上啃了几口,留下深深的牙血印。
芸全身象受了高压电击似的,胡乱地颤了几下,她好象受了打击,好象是受不了雄性的冲击,软了下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是你老婆的姐姐啊。。。。”
我笑了笑,充满感慨地说:“姐啊,你还真不会享受人间快乐,我想和姨妹子之间狂热地做爱,那是最刺激感观的享受了。。。。你就让我骑吧。。。。”芸想不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惊惶失措地看着我,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yīn_chún,她的yīn_chún居然是厚厚的,不长,但比岳母的厚多了。她的yīn_dì好象也很大,没想到弱小的姨妹子居然有如此出色的玩物,我的心狂跳不已,烈性愈浓。
芸的反抗加剧了我的冲动,男人总是喜欢野性的制服,芸弱弱的身子如果能哀求,或哭泣,我想我可能会心软而松手。而她是反抗,这更激发了我的原始本能,粗爆地把她丢到床上,然后很轻松地骑上她的肚子,她两脚折腾几下,就软了,不倔的性格仍然向我彰示她的抵抗和愤慨。看着她,摸着她的脸和胸,她一阵阵的恐慌的战战竞竞地袭来,让我感觉到又快活又剌激。她穿着薄薄的淑女装,绿色的裤子已经松到脚踝上,只留下蓝色的透明三角裤,性感而撩情。我放开她,一手把她拉起来,抱住她:“芸,我爱你,今晚我要把你征服。用男人的雄性。我会让你快乐地死去,如果你想死。。。。”
芸又一阵激灵,依然倔犟地抱紧胸部。我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服,使劲一撕,薄薄的淑女装就被我撕掉了一大片,芸啊了一声,我已经拉开她的手,另一手熟练地解下她的胸衣,两个软绵绵的奶子顿时垂了下来。但并不空荡,而象是太沉而垂的样子。我叭哒了一下口水,故作惊讶地说:“姐,好漂亮的奶啊,可惜让越飞哥揉得垂下去了,不象雨儿那样挺挺的。”
芸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