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儿也是确有其人的,我人为了消除隐患把一直躲到了东京的她绑架
回来。
没有人告诉过我她是怎么死的,甚至她是不是还活在什么地方。
只是兵们正折磨着我的时候,就会有人说:「我们活剖开苏丽的肚子割人家
肝花吃的时候,她叫得可比你还惨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这样的好茶。」
菲腊说。
「苏丽是个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亲给当地人民造成了那么多的灾
难,决心要用这种自虐的方法赎清家族罪孽。她已经立下了毒誓要戴着这些铁链
,赤身luǒ_tǐ地度过余生。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们揍她。是不是这样啊,苏丽?」
「是的,是的,副长,就是这样子的。」
我装出悔恨的样子回答。
虽然这一场角色扮演的恶作剧玩的是我,可我还是想笑,在这几年的奴隶生
活里这样好玩的事情可真不多。
「其实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啊。」
菲腊满脸怜惜的直摇头。
我紧挨着貌貌为他续茶,以后又给他们倒酒,一边特别留心把身上的小铃摇
动的左右翻飞。
我向下看看那条鼓鼓囊囊的裤子,就知道貌貌委员的反应已经够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丝不挂的luǒ_tǐ最终被热带的阳光晒成了匀称的深棕色,又大
又沉的rǔ_fáng象熟透的瓜果一样吊挂在细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后的黑亮散发往下
一直披遍了两丬屁股肉。
还有颈手腰足之间琳琅缠绕,环环相扣的粗重铁链,外加一身凹凸翻卷,盘
根错节的累累伤痕,这种蛮荒的刺激只有在贼兵盗匪再加上毒枭恶霸聚集的m国
深处才能见识到吧。
我终于从一个文文气气的办公室女生,变成了这么一个土匪婆。
对于腓腊阿昌他们,我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长得什么样了,一直要到遇见一
个新来的男人,才让我换过一个角度,从他的眼睛里重新看到我了自己。
喝多了酒以后我的身子就转过去正对着我们的貌貌委员了。
现在的酒,根本是倒进我竖起来举着的铜铃里边,我整个人挨着他爬上去给
他往嘴里边灌。
灌满放到以后,那天都还没有算完。
一伙人把貌貌又扶又抱着拖回客房里。
我给他喂水,挺费劲的tuō_guāng了他,然后在床边乖乖地跪着。
不过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阵子他才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阵。
我掀开毯子含住了他的yīn_jīng。
「您肯定会想尿一泡的吧,貌貌委员?」
他的东西软软地塞了满嘴,我哼哼唧唧着说:「您就尿在女奴妹妹的嘴里边
吧。」
结果他吓得象兔子似的从床上直蹦起来。
当然我的人和菲腊并不是打算靠我这个遍体鳞伤的女奴隶去勾引他,这就
是一个单纯的玩笑。
既然这个傻瓜要胡闹,就找人陪着他胡闹下去。
接下去政府就正式的委派我去协助貌貌委员,共同处理他的统计工作了。
我会开车,所以我给貌貌开车,另派了小许再加一个保镖跟着。
三年没上过车子的驾驶座了,我拖着一堆铁链钻进去坐好。
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纹摩挲着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觉还真有点舒服。
我握住方向盘把一双赤脚分别放到离器和油门上试了试,心里还是不免有
些感慨。
貌貌夹着一个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后座,小许坐到副座上拉紧车门,他
把一杆东西递给我说:「光屁股姐姐,找个地方放好它。」
吓唬貌貌是件好玩的事,他们已经说好了这一路都要狠狠的揍我,把我揍成
了血肉模煳的样子,肯定能把委员吓个半死。
不过看上一眼手里的这个道具,就连我都要打个哆嗦。
这是一杆很少用到的钢丝鞭子,九条细细的琴弦拧成一股当做鞭梢,插进一
个木把手里。
它要抽在人身上真不会是件好玩的事。
我把钢丝鞭梢一道一道的绕住把手,留出鞭头做个抽紧的扣子。
看看挺利了,那就是分腿掰逼,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大大咧咧的
把它弄进yīn_dào里去。
挺粗放挺实在的顶进去一路,绕圈的钢丝还自带螺旋。
粗一点我能对付,不过它还长。
后半条把手反正就是堵在外边进不去。
这玩意儿耷拉在两腿中间,还搞个往外翘一点的角度,你说它那么直愣愣的
,傻乎乎的,还能像个什么?它在底下那么好整以暇的顶着我,我就只能挺直起
上半个身体,光是用屁股挨一点皮椅子的边。
可不敢往后背上舒舒服服的靠过去了。
哒的一声打火,我再松左脚,车子轰的一下冲了起来。
腿脚一动,那东西就在里边又痒又麻的磨蹭肉肉,好吧,我就把它当成是个
充满实在,又会磨蹭人的安慰奖吧。
车窗敞开着,凉风嗖嗖的掠过我摇来甩去的大rǔ_fáng。
能有辆大车开上了,还能兜住点风呢,这事也许还不算太坏?走了啊,
走,咱们这就往桑诺奔了啊。
每奔到一个寨子,貌貌都要求会见他们的族长。
他手里有张问题清单的,首先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