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来书房了,说是书房,其实叫藏书室更合适一些,汪骏一家似乎不怎么进来。最近脑子里装满了数学公式、历史年代和地理名称,实在也提不起精神看闲书了。为了消磨时间,我随手取了一本画册翻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声音如海啸般从远处传来,哎,好像是一个男人的喘息和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那女人的声音很熟悉,莫不是屏姨?我四处看了一下,书房只有一扇气窗,而且还是关着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我的视线落在紧贴画室的书架上,那本金色封皮的书映入眼帘。我走过去,小心地将那本书抽出,眼睛凑到那个木板上的墙洞上,顿时被一副活春宫惊呆了。
就在画室正中的那块地毯上汪骏和屏姨正在云雨交欢,两个人采取的正是上次屏姨教我的后插式。我看到的恰好是侧面,所以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尽在眼底。
屏姨头发散乱着趴在地毯上,肥臀翘得老高,上半身几乎伏在了地上。汪骏光着身子跪在她的身后,虽然略微有点发福,但身体还算比较结实,至少没有徐明那样的肚腩,他已经从后面插入了屏姨的肥穴,正一张一弛地慢慢抽动,从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yáng_jù,只听到噗哧噗哧的插穴声。
汪骏两手扶着妻子的腰身,chōu_chā的速度很有节奏,不疾不徐,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而屏姨也已经进入了状态,她匍匐在地,两手撑着地毯,随着汪骏的每一次顶入发出呻吟,两只jù_rǔ在不断的冲撞下晃来晃去,白得耀眼。
尽管我已经见过几次做爱,但如此近距离的偷窥,场面又如此真切,还是第一次。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头也开始砰砰乱跳。
汪骏大概又抽动了十来分钟,好像也没有疲惫的样子。我想起屏姨上次和我说的话,看来他是以技巧取胜的,而不在冲击的强度。
这时汪骏拍了拍屏姨的大白屁股说:“来,换个姿势。”
屏姨扭头娇嗔道:“你在画室倒是挺厉害的,在床上怎么不行呢?”
“还不都一样。”汪骏说着离开了屏姨的身体,我这才看清了他的yáng_jù,比我的要短小一些,颜色更深,guī_tóu则明显没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样,现在你干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狸精吧?”屏姨酸溜溜地说着,掉转了身体,仰躺了下来,两腿分得很开,能看到黑乎乎的大片yīn_máo,看着汪骏停止了动作,又催促道:“怎么了,被我说中心事了?”
汪骏脸上略有不悦,“怎么老往那儿扯?你是看见过还是怎么样?”
屏姨哼了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完抬起一条腿够过去,白嫩的脚轻轻地抵住汪骏毛茸茸的下体,拉长声调说:“怎么了,现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没兴致了?”
“胡说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汪骏回过了神,重振雄风,一下扑到屏姨身上,ròu_bàng老马识途般就势而入,两手玩弄着妻子的jù_rǔ,边抽动边说:“有你这么风骚的老婆,我哪里还有力气找别人。”
屏姨扭动着肥臀迎合着丈夫的chōu_chā,嘴里却不停地说:“我看你是把力气都给了别人,对我才是应付应付而已,喔……喔……我老了嘛,哪里比得上那些骚女人……。啊,快一点……”
汪骏不停地耸动着身体,极力地配合着妻子的迎合,连续猛插了一会儿速度又慢下来了,嘴里吭哧吭哧地说:“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来越骚了。”
“喔……喔……怪你每次都草草了事,要在睡房里你现在早都结束了。喔,别停啊……”屏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的身体后仰,双眉紧皱,两手紧紧地抓住地毯的边角。
汪骏不再说话,只是闷声猛插,一下下顶得屏姨似乎要飞起来。
“喔……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强,是想着那个姓林的sāo_huò吧?啊……”
汪骏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他猛地停住说:“关林丽什么事,她只是我的油画模特。人家知道这里没有人体模特,特意大老远跑来支持我创作……”
“是啊,大老远跑来干什么了?才画了一半你们就干上了。别装了,那天我全看到了,你们还……”
“还什么?”汪骏似乎有点心虚了,但嘴上还不肯服软。
“她给你舔那东西,你也给她舔…”屏姨边说边用双腿夹紧了汪骏的腰部,肥臀急切地扭动着。
汪骏眼里似乎闪烁出光芒,他忽然象吃了药一样开始了疯狂的chōu_chā,每一下都顶到屏姨的深处,好像在发泄着一种愤恨一般,“我让你再说,干死你,干死你!”
“喔……喔……有本事就干死我啊!快…快…啊……”屏姨既愤恨又满足,这副样子与她平日的贤妻良母形象反差太大,令我的ròu_bàng也开始剑拔弩张起来。
我想到晚上还有盼望已久的大餐,好不容易才将欲念压下。同时我明白了为什么屏姨知道汪骏和模特的丑事,因为我现在也正受惠其中啊。看来这个墙洞很可能就是屏姨自己搞的,放一本金色封面的书是方便她找到位置。
这时画室里的交欢接近尾声了,汪骏明显已经后继无力,而屏姨也即将达到高潮了。一旦归于寂静搞不好我就可能被发现,特别是屏姨,她知道这个墙洞,万一下意识地瞟一眼那就糟了。想到这里我轻轻地退开,将那本书小心地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