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问道:“什么呀?”
她声音低下去,直如蚊吟:“被你……迷住了。”
我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还可以怎么玩,汪叔肯定和你有别的花样。”
屏姨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头骂道:“你还好意思提汪叔。”低头想了一下,把我紧紧拉到她的胸前,贴着我的耳朵说:“你从后面来。”
见我还在发呆,她自己爬了起来,趴在了我的身前,两腿分开,还故意将臀部抬高,可以看到yīn_máo浓密的yīn_bù正冲着我,真是一副yín_dàng的模样。我当然明白了,立刻跪在了她的身后,挺起的ròu_bàng恰好对着她的下体。我握着ròu_bàng,调皮地在她的屁股沟周围磨蹭,就是不进去。
过了大概有一分多钟,屏姨扭头催促说:“快啊,华林,我……好想……”
同时她焦急地摆动着肥白的大屁股,好像在寻找那灼热的ròu_bàng。
我摸了一下她yīn_máo翻卷的yīn_bù,几乎湿了一手。她的洞口已经微微张开,充满着期待。我跪到她的两腿间,挺起ròu_bàng,毫不犹豫地直直挺了进去,顺着已经润滑的肉壁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
屏姨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啊……好热好硬啊……到底了。”看来她十分享受这个角度的插入。
我两手握着她丰腴饱满的腰部,开始了chōu_chā。很快就觉得这个姿势确实很舒服,屏姨象条母狗一般匍匐在床上,头发凌乱,两只jù_rǔ直接顶在了床上,两手向前抓着床单,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象呜咽一样的声音。
最美妙的是我可以清楚地看着ròu_bàng在她肥厚的yīn_chún中一出一入,ròu_bàng很快变得亮晶晶的,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液。
我不由转头看了一下那面镜子,一个少年正从后面干着一个中年美妇,美妇的丰腴ròu_tǐ被少年冲撞得如同一片波涛中的小舟,真是一副淫靡的场面。
我不禁加快了chōu_chā的节奏。屏姨突然低唤起来:“华林,慢一点,千万不要射啊。”我想我哪会象徐明那样没用,这还只是一个开头而已。我猛顶了她几下后放慢了速度,她的肥臀也开始了有节奏的迎合,一时间只听到两个人的急促喘息和ròu_tǐ撞击的清脆声响。
这样chōu_chā了大概十几分钟,期间我停了两次,将ròu_bàng直插入花心后停住,上身伏在她滑腻的背上,两手把玩着她的两只jù_rǔ,身体一动不动,只用ròu_bàng在里面轻轻地磨动。这几乎让屏姨发了疯,她发出象哭泣般的声音,浑身滚烫。在第二次停顿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已快到高潮了。我的ròu_bàng如同浸在了一片汪洋之中。
我让她稍微喘息了片刻,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屏姨,还有什么招式啊?”
屏姨的脸已经通红,半是羞涩,半是兴奋。她斜斜地躺下,一条腿抬起来,露出了yīn_bù,低声说:“你躺到我后面,一只手抱着我的腿。”
我很快就明白了,躺在她身后略低处,一只手抱着她抬起的腿,ròu_bàng自然地找到了它的去处。这个姿势的好处是可以紧贴她的背部,一只手可以肆意地抚摸她的rǔ_fáng,嘴也正好贴在她的耳后,我一边chōu_chā一边问她:“屏姨,有没有想我啊?”
她被我撞击得一颤一颤的,声音也有些发抖:“想……想啊……喔……”
我大力地chōu_chā着,因为这个姿势一不小心ròu_bàng就会滑出来,所以我每次都顶得很深,让她简直如痴似狂。我继续问道:“想我什么呀?”
她身心受到巨大冲击,说话有点语无伦次:“想……想华林……年轻的ròu_bàng啊……喔……受不了了”
我满足地猛顶了几下,屏姨被我推上了高峰,她举起的一条腿弯曲起来,脚尖绷直,rǔ_fáng颤动不止,yín_shuǐ不断流出,沾湿了床单,可惜我看不见她的脸部表情。
差不多快半个小时了,我已经几次想要一泻如注。但这个姿势似乎不是最理想的,我飞快地拔出来。屏姨哭喊了一声:“华林,不要,不要拔出来啊。”
我把她的身体扳正,高高举起她的两腿,猛地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已经浑身瘫软,象面团一样任我搓揉。这一次我不再克制,一下一下地猛顶她的花心。她的呻吟已经快成了抽泣。在我又一次从浅处直入花心的瞬间,突然觉得她的yīn_dào猛地收缩了一下,似乎有如痉挛,紧紧地包裹着我的ròu_bàng,这一下令我快意如仙,jīng_yè如开了闸一般猛地射出,全数送进了她温暖的体内。
屏姨似乎快晕过去了,她神色迷离,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紧紧地抱着我说:“华林啊,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当时还真的吓了一跳,忙说:“屏姨,你刚才怎么啦?吓死我了。”
她无力地说:“你真是一个魔鬼,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舒服了。”
我说:“那不就是高潮吗?你和汪叔做的时候没有吗?”
屏姨温柔地看着我说:“你不懂,高潮和高潮也不一样的,象刚才那样是女人的极乐,你汪叔五年前还可以,如今就差很多了。”停了一会儿她又说:“以后谁嫁给你真是幸福,不过你不能太放纵自己,男人的精力很容易达到顶点,然后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我不禁好奇地问:“那女人呢,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