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又听话,我娶她,也不算亏,她嫁给我,那还不美死她了!我说什么她就得听什么。我保证,她对您好,孝敬您。’朱玉秋气得嘴唇直哆嗦:‘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朱进军没想到妈是这种反应,他也楞了:‘妈,我这不是为了负责吗?我是为了您好,为了咱家好啊。’朱玉秋气得说话都不利落了:‘你爱她吗?’
朱进军想了想:‘她挺吸引我的,至于这是不是爱,我不知道。’朱玉秋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这个想法太荒唐了!我决不能让一个保姆做我的儿媳妇!’朱进军楞楞地看着母亲。
朱玉秋苦口婆心地说:‘小军,你可真糊涂啊,她比你大那么多,又生过孩子,你能喜欢她吗?现在年轻漂亮的姑娘大把大把的,就咱家这条件,你什么样
的找不着,非得娶个马上人到中年的下岗女工?’朱进军嘟囔着:‘我就喜欢成熟的。’朱玉秋气得脸色都变了:‘不行,你要是娶咱家的保姆,人家该怎么议论咱
家?咱们家的脸都得让你丢尽了。你呀,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决不同意!’朱进军不屑地说:‘妈,你要这么说,那我问你,你爱我爸么?他大你二十
岁,又病病歪歪的,除了是个大官,还有哪点好?你看上他哪点?’朱玉秋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爸?’
朱进军一看妈真生气了,吓得忙陪不是:‘好好好,妈你别生气,我说错了还不行么,我都听你的还不行么?不娶她了。’门外,刘玉暖听得真真切切,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过了一会,门开了,朱进军搀着朱玉秋走了出来,刘玉暖早躲到自己屋里去了。朱玉秋走进刘玉暖的小屋,坐在她的小床上,亲切地说:‘玉暖,来,咱们拉拉家常话。’
刘玉暖坐在床边,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低下了头。朱玉秋悠悠说道:‘玉暖,这一天,我思前想后的,觉得我们家对不起你,
我看不如这么着,我就认你做个干女儿,你呢,往后就是小军的姐姐了,往后你就和小军大强他们一样,都是我的孩子。’
刘玉暖心如刀割,低声说:‘不,我不想做小军的姐姐。’朱玉秋看着她,继续说:‘现在,有些女性不知道自强自立,想通过嫁男人
走捷径,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女人。就这样吧,现在这些活,你也不用做了,我想想办法,给你找个单位,先上着班,然后想办法把你丈夫和孩子都接来,你看这样好吗?’
刘玉暖抬起头时,已是满眼泪水:‘阿姨,那我以后就不能住在这里了是吗?’朱玉秋笑道:‘你这傻孩子,这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住就回来住,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嘛。’
刘玉暖的心彻底凉了,突然,她抬起头,硬硬地说:‘好,我这就搬走,工作不用阿姨费心了,我自己找。’
朱玉秋显得很惊讶的样子:‘这怎么行呢?走那么急,总得先带点钱吧,小军,给你刘姐先拿个一万块钱来。’
刘玉暖坚决地说:‘不用,我有积蓄,阿姨,给你们添麻烦了。’半个小时后,朱玉秋母子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刘玉暖提着个小箱子,正匆匆往大院门口走去。
朱进军转过头来,敬佩地看着母亲:‘妈,还是您厉害,轻轻松松,就把这事摆平了。’朱玉秋回过身,狠狠打了朱进军一记耳光:‘我为了你,威胁利诱,我什么都做了!我求求你,以后,别再折腾你妈了行不行?’
朱进军捂着脸,楞楞地看着发怒的母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玉暖离开朱家,找到一家小旅馆住下,这才开始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现在,她开始有些后悔没拿那笔钱。她在北安举目无亲,她的钱都寄回家去了,现在可怎么办呢?小旅馆的老板看出点情况,见这个女人颇有姿色,就和刘玉暖聊了起来。
经过他的一番劝诱,刘玉暖狠了狠了心,来到帝豪夜总会做了陪伴妇。夜总会的女经理见刘玉暖长得不错,知道是棵摇钱树,于是,先借了她一些
钱,帮她买了些性感衣服,重新收拾了一番。刘玉暖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一收拾,就更性感了。她开始坐台,后来,见接客来钱快,也就开始mài_yín了。
一次,刘玉暖接待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是许保国公司的财务总监。刘玉暖到公司给朱进军送过鸡汤,他认识她。蹂躏完刘玉暖后,总监就和刘玉暖聊了起
来,连她东北老家的情况也问了一遍。第二天上班,财务总监把刘玉暖的情况和许总说了。许保国一听是建行行长
家的事,极感兴趣,详细了解了一遍。这位许保国,今年四十八岁,中等身材,精明强干。说起来,他和朱家也有
点关系。他原是前市委书记邵立武的司机,后来辞职下海,依靠政府方面他人头熟,慢慢把自己的公司做大了。现在,他的鸿图公司是市政建设方面的大公司。
他在北安闹市区酷似香港中银大厦的三尖八刃的飞鹰大厦买断了四层楼,虎视全市。许保国心里根本看不起朱进军这样的公子哥,养着他,就是为了让他去跑贷款。
许保国当然知道朱玉秋的底,他也到那个东北小城支过边,对那里很熟。他一听刘玉暖的情况,心里一动,哎呀,这怎么这么像朱玉秋留在东北的女儿呢?
朱玉秋根本不知道朱进军为许保国跑贷款的事,最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