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何放说话时,一副胸有成竹志在必行的样子。心里不禁暗暗作笑,心知今晚来找何放的目的,当下不费吹灰之力,已然得到了我最满意的结果。我想笑,可我还是强忍住,随之嘲讽何放道:“哎呦,这我就不信了,我怕你何放不成,我现在就跟你何放说拜拜,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的!”
我话声一了,也即起身便走,急着便要离开何放家里似的。脚下刚走出数步,何放已一阵风般奔到我身前,伸出他右手,一掌抵在我胸膛间,将我的前行的步子截停下来。
一见何放这时情绪激动,一脸不屈不挠的神色,我心里可就乐了,暗里喜叫:“这简直是‘姜子牙下钓,愿者上钩’,这可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啦!”
我暗里偷偷窃喜,表面上可不能让何放有所察觉,当即装作出一脸生气的样子,粗声粗气地佯怒道:“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何放,这事情咱俩说的就凑不到一块来,这软说的不行,你还想给我来硬的,是不是?”
“不是!”何放情绪更加激动,否定地应叫了声。然后他又想了想,神色蓦忽一变,又变回平日里那副信心高昂的模样,跩跩的裂嘴黠笑道:“咱兄弟之间什么事也不能硬来,是吧?可是麦歌,我跟你说,写信的这个事情吗,我看你一定要按着我的意思来办,不然的话,哼哼……我已经决定了,我就软软的粘着你不放,象糯米糕一样的粘着你,粘到你答应我为止,我看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何放说着话,一双眼里透发出异光,眨也不眨一下盯在我脸上。我亦然以坚定的眼神回敬他,我与他此刻,也即这么地一下子僵持对峙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