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
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
湮没了黄尘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
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兴亡谁人定啊,盛衰岂无凭啊。
一页风云散啊,变幻了时空。
聚散皆是缘啊,离合总关情啊。
担当生前事啊,何计身后评!
长江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
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人间一股英雄起,在驰骋纵横。
长社城上。
刘仁与典韦等护卫站在等门上,刚刚是刘仁所吟唱后世三国的歌曲。
自从在长社安顿好自己麾下将士后,刘仁便来到了长社城楼上看着远方,之前让人准备去那整个洛阳城中最高的府邸,十常侍之首张让的府中送去了礼物。有人就要问了,难道还要给太监送礼吗?说对了,还真就要给送,毕竟在宛城得罪了大将军何进,再把宦官得罪了,那现在这个汉中王就别想安生了,毕竟得了军功,为了以后一统天下,这点魄力还是有的。
在张让的府门前,戏忠只见这张府气势非凡,门上的张府二字金光闪闪,孔武有力,煞是不凡,定是出自书法名家之手。
戏志才走向前去,摸出一根小黄鱼递给那看门的说:“大人辛苦了,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烦请小哥通报一下,就说汉中王麾下客卿戏志才来拜访张大人。”
那看门的本待呵斥,却见戏志才手中的那根小黄鱼立马就就换了脸色:“原来是戏大人啊,我这就进去通报,你等在这等候。”顺手接过小黄鱼,在手上掂了掂,很是满意,就塞进袖口。
不多一会那看门的就出来了说:“侯爷有请,请戏大人随我来。”
入得内府,却见门庭中一盏香炉,青烟袅袅升起。那张让端坐在上首,头发皆白,两个鱼泡似地眼睛,微眯着。
“汉中王麾下客卿戏志才见过张大人。”项云上前行礼。
“听闻大皇子殿下年轻有为,前不久是长社的一把火烧掉波才的五十万贼寇,在有刚出汉中时在宛城杀死张曼成二十万左右人马,这等功劳可谓是震惊朝野,名动天下,连当今天子都是震惊不已,喜悦之情,哎,王爷现在是前途不可限量啊。”张让微眯着眼睛徐徐说道。
“张大人过奖了,这都是运气好罢了,却是入不得大人法眼,若说前途嘛,还得仰仗大人。”客卿戏志才对着张让施了一礼。
“我乃一废人,哪比得上王爷英明神武,可冲杀在战场上,我只是在陛下面前讨口饭吃,保得小命就万事大吉咯。”张让那微眯着的双眼却是闭住了。
“志才不才,愿闻大人这保命的法子。”戏志才问道。
“呵呵,大树底下好乘凉。”见得客卿戏志才上道,张让便暗示。
“哎,可惜王爷现在人微言轻,想去找棵大树,可大树未必看得起王爷啊。”戏志才故作无奈。
“哦?那戏大人就可回去了。”张让却是要送客了。
“大人,小子说话有何不妥吗?”戏志才奇道。
“不妥?我且问你来这是做什么的?”张让点拨着戏志才。
“谢大人看得起,以后王爷就一起随大人建功立业啦。”戏志才施了一礼下去,却没人看见他那嘴角已是划过诡异的笑容。
“这就对了,至于天子那的事就我来处理,你不必担忧,毕竟大皇子也是陛下的亲骨肉啊。”张让这才睁开了那双死鱼眼。
“那就多谢大人。”戏志才说完两手便是拍了三下,只见进来四个人抬着三口沉重的箱子吃力的走了进来。
“大人,都说好事成双,这个是孝敬大人,还请大人笑纳。”戏志才将三口箱子的盖子打开接着说道。
“哈哈,知我心者,王爷矣。”张让那松垮的脸皮笑的一颤一颤的,煞是恐怖。
“大人,这只是见面礼,以后有的是孝敬您的机会。”戏志才故作媚笑。
办完这些事,戏志才便告辞回长社了。
在长社城中,走到一处广场,见许多将士在围观,一时兴起,刘仁便也围了上去。原来是落难人家流落此处,正当街卖艺。人群中不时有着叫喊“好”的声音,很是热烈。
走过一段过场,那卖艺的便端着个盘子清了了嗓子大喊道:“某初到贵地,生活无以为继,谢谢大家的捧场,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就捧个人场,过后会有一段更精彩的表演。”
说完就双手托出盘子,向四周转去。可惜,盘子所到之处却是并无人搭理,一个个散去,偶尔有的也只是几个五铢钱。待盘子到自己眼前时,刘仁便摸出一些铜子丢在盘子里就转身离开。
刚走出几丈,便听见后面浑厚的声音响起:“王爷留步。”
却见来人身材短小,很是结实,脸上皮肤是黝黑黝黑的,满脸络腮胡子。
刘仁回头看了下旁边除了护卫没人,确定是叫自己,便迎上去说:“你是何人,唤我何事?”
“我乃骑都尉曹操曹孟德,见王爷前几日在城外出手甚是不凡,遂起结交之心,不知王爷能否随我去前面酒楼中相谈?”原来这人是曹操,曹阿瞒。
刘仁马上想的此人被称为乱世之奸雄,可仔细一看,却是一脸正气,刚正不阿。也是有了结交之心。
一番介绍后,两人叫得两壶酒,点得几个菜。
“今日得见王爷,乃操之幸。”曹操将两人的酒杯倒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