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都是個別行爲。”
“多少外國人在咱們的土地上爲非作歹,日本人調戲中國女孩兒,女孩兒只敢哭,不敢反抗,中國男人在旁邊陪著笑;外國人毆打國人,多少人圍觀,却沒人制止,而警方最先想到的就是保護外國友人的人身安全;二十多個韓國小崽子在北京一所重點中學裏當著滿操場的中國學生圍毆三個中國學生,這種事兒在一所三類校裏是絕不可能發生的,我們未來的高級人才從小兒就學會了事不關己,高高挂起,老外逞凶不關他們的事兒。”
“個別行爲。”
“什麽才不是個別行爲?什麽樣的大衆行爲才會引起領導層的重視?難道非要等人人都怪毛主席破壞了他們被日本人大東亞共榮之後的美好生活時嗎?”
“侯龍濤,你的言行不一啊。你當初好像是削尖了腦袋往美國鑽的吧?”
“我不否認,但我不是因爲嚮往美國的‘民主自由’,更不是嚮往美國的物質生活,我是去上學,學習美國的先進技術,我在美國的時候從來沒丟過中國人的臉。雖然我是自費出國,但一畢業,立刻就回來報效祖國,不像某些人,用國家的錢學了本事,然後就一脚把祖國踢開。”
“如果你不是中了六合彩,也不會立刻就回國吧?”馮將軍顯然是對年輕人的背景很清楚。
“我會一邊工作積累經驗,一邊讀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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