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打是什么。
再一个,福晋待十四也算不错,怎么说起话来这个样子。
十四略有些无辜,在他心里,嫡妻完颜氏值得敬重,可若说起宠爱来,不及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舒舒觉罗氏一星半点。
两个侧福晋,但凡哪一个送他荷包,都是香艳的小情趣,值得珍而重之的珍藏,可若是嫡福晋送的,自然是见客用的,什么时候丢了,也是无妨。
眼看两人谈崩了,胤禩笑吟吟的过来,给胤祯解围:“他年岁小,性子又舒朗,说了什么你不爱听,也别恼。”
这话说的槽多无口,胤禛敷衍的点点头,倒是胤祯觉得大为感动,若四哥像八哥这般善解人意,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愈加的僵持。
马棚中是众人常用的马匹,胤禛打了一个唿哨,骏马就回应一个响亮的嘶鸣声。
太子坐上高台,看着围栏中的众人,朗声大笑:“兄弟们玩的尽兴,孤身体不适,就不陪着了。”
胤褆和胤祉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不满,东道主不下场,这马球打着也没意思。
老大顿时似笑非笑的说:“身体若有不适,早些子寻太医才是,可莫要讳疾忌医,拖成大病才是。”
胤祉也跟着附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城东徐家,那家主看着康健的紧,也不过一点小不适,没放在心上,后来硬是救不回来,太令人遗憾了,太子二哥,您可要好好的保重身体。”
这话说的怪异,太子脸色阴沉下来,强忍着没发作。
几个兄弟都不愿意被人当猴耍,索性骑着马,沿着场地溜达,一边闲闲的聊着天,等太子忍不住问起,胤禩就带着笑道:“刚用过膳过来的,溜达一会儿消消食。”
“倒比打马球有意思多了。”胤褆嗤笑一声,傲慢的说道。
他向来不服胤礽,嫡长嫡长,他占了长,凭什么低他一头。
胤礽留下一个愤怒的眼神,甩袖而去。
胤禛拧着眉尖望着他的背影,太子如今越发拧巴,这般喜怒无常的样子,对待他们像极了对待下人。
如此长期以往,定会失去人心。
现在已经初现苗头。
心中平添几分激动,太子只有下来了,底下这些兄弟才有希望,不然一个弑君谋逆的罪名扣到头上,与以后的名声不利。
他是一个珍惜羽毛的人,容不得这样的污点。
兄弟们都按捺着,又何尝不是这个原因。
太子走了,他们倒能好好的玩一场,还剩下十三个人,腿脚不便的老七当裁判,倒也正好,愉快的玩上一场,又该各忙各的去了。
而卫有期在府里,也是一点都没闲着,草原上新出一种羊绒,可以捻出细细的长线来,用特殊的方法织出来,穿到身上又保暖又好看。
这是一个懒姑娘想出来的法子,她母亲让她撮线,她不耐烦,都撮的粗实,织布也不认真,弄出一匹粗布出来,她家里也穷,容不得扔掉重新买,只得将就着穿了。
谁知道特别舒适,刚好上面在征集新鲜东西,她就献上去,被上面采纳了,方案送到卫有期这里。
她一看,这不是隔壁赵大嫂弄的玩意儿嘛,原来在同一时间,还有另外一个人想出了同样的法子。
虽然说略有不同,但大体上还是一个东西。
也给她送了几个实物过来,密实的羊绒线织成,经过特殊的手段处理,摸在手里柔软细腻,羊绒的保暖性毋庸置疑,这是个好东西,如今一到冬日,都是裹的越像球越保暖,有了这东西,可以瘦下来一大截。
里头穿着羊绒衣,外头穿一层皮子就成,不必裹得厚厚的。
想想还挺美的,就收下了这份合作,能多一样新鲜事物总是好的,就算成绩不理想,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激发大家的想法,免得故步自封,时日久了,商会没有新鲜血液的加入,渐渐的就会变成一潭死水,这样的发展,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这么想着,卫有期盘算着,先问蒙古那边要一些米色的线,先给胤禛和几个孩子织一套羊绒衣出来,带动一些潮流。
至于几个巨头的,就分给底下的丫头们做,她一个人精神短,这东西费神,可做不了那么多。
衣服属于消耗品,也马上到天冷的时候,卫有期一口气送出去上百件,只要是交好的,都送过去一件,这东西成本不高,也就占了一条时兴罢了。
只要让大家感受到这东西的好,也告诉普通民众,贵人们都穿这个,还不快来买!
这时候还不够冷,穿着略厚的缎子衣裳也就过了,暂时看不到那火爆的场景。
商会出品的东西,她从来都不怕卖的不好,只担心卖的太好,货跟不上,毕竟这东西太费事了,就算好手,一日不停歇,下来也要半个月才能织成一件。
可这个时候,多是手生的,一个月能出来一件都不错了。
因此存货格外的少。
再加上她大手笔的送出去百十件,更是没什么存货,这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