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怎幺打人?」
石香兰被打得莫名其妙,捂着脸颊惊怒交集。婴儿也受到了惊吓,哭更响亮了。「你还好意思问?不要脸的**!深更半夜还在外闲逛,一看就是出来卖的鸡!」
「没错!就是因为你这样的大奶**太多,才把好好的男人给勾引坏了!」
村妇们七嘴八舌的指责起来,人人横眉怒目,比刚才醉汉们说的更加不堪入耳,最后还一人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到石香兰身上,然后才揪着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到这地步,石香兰简直是羞愤欲绝,但也顾不得其他了,忙不迭的哄着怀里的婴儿。一边哄,委屈的泪水一边滚滚而下,全都滴在了婴儿可爱的小脸蛋上。
过了好一会儿,婴儿才渐渐止住了哭声,重新睡熟了。
石香兰擦乾眼泪,鼓起残余的体力,跟跟踏枪的继续向前走去。
足足又苦撑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了公路上,见到了明亮的路灯和来往的车辆。虽然稀少,但毕竟有了重回城市的感觉。
石香兰几乎要喜极而泣了,伸手想要拦下一辆经过的计程车,但又迟疑了一下。之前的经历让她有了严重的阴影,要是再遇到一个sè_láng司机,她就真要抓狂了。
这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辆警车,大概是正在执行夜问巡逻的任务,慢悠悠的驶了过来。
石香兰双眼一亮,忙奔到道路中问拼命的招手示意。那警车果然停到了她身边,车窗摇下,只见里面坐着一男一女,身上都穿着警服。
石香兰就彷佛见到了亲人似的,激动得热泪盈眶。不过她仍然不敢马上就举报sè_mó,甚至不敢说出自己就是「第一警花」石冰兰的姐姐。她只是含糊的说自己刚才搭车时遇到了sè_láng司机,被抛弃在偏僻的野外,好不容易才徒步走到了这里。
两个警员听了都露出同情之色,叫石香兰坐进警车里,说要载她到警局录口供以便抓到sè_láng司机。
石香兰忙说自己既没有记住车牌号,又在紧张下忘记了对方的长相,什幺线也不出来。接着又以惊吓疲倦为理由,坚持不肯去警局,只要求他们赶紧送自己回家。
两个警员同意了,于是警车掉了个头,向她所说的驶去。
「您喝点水吧,我看您嘴角都快乾裂了!」
那女警好心地说着,将一瓶矿泉水打开,递给了石香兰。
石香兰这才觉得口乾舌燥的厉害,低声道谢后接过矿泉水,一口气就喝掉了半瓶。
然后她仰靠在后排座位上,心中又关始犹豫着是否要说出sè_mó的事。这两个警员她虽然没见过,但是从前妹妹的那些手下,她是见过不少的,只要透过这两个警员,随便跟哪一个手下联系上,妹妹就可以马上得救了!
但问题是,这两个警员可以信任吗?她记得有一次楚倩曾得意地说,刑警总局里也有「人」的同伙,所以报警根本就没有半点屁用……
石香兰想到这里,忍不住想再仔细观察一下面前的两个警员。但是她忽然感到眼皮十分沉重,毕竟刚才奔波劳累了好一阵,再加上受到的惊恐羞辱,令她无论精神还是**都极度疲乏了,坐在这行驶的警车中就好像在摇篮里似的,令她很快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股强烈的睡意席卷全身,石香兰连个哈欠都来不及打,就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听到她均匀的鼻息声,前排的两个警员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互相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神色。
那是一种绝不应该在警察脸上出现的神色!
警车继续向前疾驰着,几分钟后,在一条小巷子里停下了。
一个身材娇小玲珑、但胸脯却十分饱满高耸的女子,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
那赫然是孟漩!
两个警员下了车,一边动手脱去身上的警服,一边得意的对孟漩比出了胜利的手势。
孟漩点点头,接过二人递来的衣服,问道∶「还顺利吗?她有没有识破你们是冒牌货?」
「没有。她看上去失魂落魄的样子,甚至没有想到查看一下警证!」
那「女警」吃吃笑着,将一个伪造得十分粗糙的警证抛还给了孟漩。
那「男警」也笑道∶「其实这两套警服我们穿得也不身,可她丝毫没有怀疑呢,就这幺糊里糊涂的喝下了掺安眠药的水,轻轻松松就被我们弄来了!」
孟漩再次点头,轻声说∶「很好。多谢你们了l」
「孟警官说哪里话?我们能帮您这一点小忙,是我们的荣幸才对!」那一男一女齐声道谢起来,满脸都灯讨好的表情。就像咧个马屁精。
孟漩显然还看不惯这种献媚的场面,挥了挥手,厌恶地说∶「够了。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透露半个字……下次局里有扫荡sè_qíng场所的行动时,我会提前通知你们的!」
两人大喜,更是连声称赞着孟漩。他们过去曾几次犯在孟漩的手里,吃足了苦头,无论是行贿也好,吓唬也好,孟漩都不为所动,丝毫也不肯徇私枉法。这两人原本都已经绝望了,谁知这次孟漩竟自己找上门来,要他们「帮一个忙」,以换取她日后高抬贵手。他们自然是喜出望外,按照孟漩的吩咐调动人手,分别假扮了司机、醉汉和村妇,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孟警官您真是太善解人意、太体贴民情了!」只听那男子点头哈腰地奉承道,「这一点石警官比起您来就差远啦,非要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