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弓着身子。
小区外面有一个kfc,24小时营业。她想了想走了进去。
随便点了杯饮料,找了张角落里的桌子坐下来。
锦葵给程晏发信息:
[程晏,我在你们家附近的那家kfc等你。]
说完重新趴在桌子上,头很晕,但她睡不着。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店里有音乐响起来。
她抬起头,有烟花和欢呼声。
店中间围着好多人,锦葵看到有个男人单膝跪地手里还拿着一个什么东西。男人对面站着个女孩,脸上挂着泪,同时也有笑。
男人说:“亲爱的,我现在没钱,买不起钻戒,只能拿你最喜欢吃的炸鸡跟你求婚。但我保证以后我会努力,给你买最闪的钻戒,给你买一辈子的炸鸡!”
女孩一边抹泪一边笑,使劲点了两下头。
旁边的人在欢呼,在鼓掌,在祝福。
锦葵怔怔的看着。
她重新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上空空的,没有任何短信或来电。
她点程晏的名字,在屏幕上按下一串字:
[程晏,我刚刚看到有人拿炸鸡求婚,你说搞笑不搞笑?]
想了想又删掉,她犹豫着又打:
[程晏,我想你了,要你在就好了。]
最后,她还是没把信息发出去。
程晏如果不理她了,她再发这些有什么意义。
太贱了。
她把头埋在胳膊里,趴在桌子上。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醒来是在第二天清晨,面前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柳盛。
锦葵揉揉眼,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
柳盛欲言又止,他搡搡头,“阿晏叫我替他来的。”
锦葵有点激动,一字一顿。“替、他!程晏呢?他在哪?”
“他,他有事在忙,来不了。”柳盛用手扯了扯背包的袋子,不跟锦葵对视。
“他看到我发的信息了?”
柳盛点头。
这不是废话,不看到她的信息怎么知道她在哪,怎么会叫柳盛替他来!
“看到了也不给我回复?叫你来什么意思,他真的想跟我分手?”锦葵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崩塌。
“你别激动,葵姐,你先回去,阿晏忙,等他忙完了自己会去找你的。”
“他忙什么?他总裁啊!”锦葵一站起来就头晕目眩,“你叫他自己来见我。”
“他不会来的,你不要逼他好不好!”柳盛急了,“葵姐,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样?我这么大老远回来,他面都不露就把我打发了?”锦葵很生气,“你跟他说,让我走可以,让他亲自跟我说,我就走。”
柳盛没办法,他出去在门口打电话,一会儿又进来,他把电话递给锦葵,“阿晏的。”
锦葵接过电话,手控制不住的抖,“程晏......”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沉,“我现在很忙,没有办法见你。”沉默了几秒,程晏又开口,“锦葵,回去吧。”
“为什么要这样,程晏,你想分手总要有个理由。我不会缠着你,但我不喜欢这种不明不白的。”这么久了锦葵终于听到程晏声音,熟悉又陌生。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分钟还是那句话,“你先回去。”
.
锦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高铁上,又怎么回的家。
她头很晕,一路昏昏沉沉。
她知道是飞舞来车站接的她,又把她扛回了家。
回家后,她生了一场大病,一病就是好久。
徐青良很自责,她觉得是自己让锦葵住校,没有好好照顾她才害锦葵生病的。
她跟jack商量等过段时间就换个大点的房子,把锦葵接回家里住。
经过一家人的悉心照顾,锦葵的病终于好了。
周末,jack提议去郊游,理由是庆祝锦葵大病初愈。
反正在jack眼里什么都能成为郊游的理由,今天是庆祝飞舞舞蹈比赛拿奖,明天也可以是为了安慰飞舞舞蹈比赛落选。
锦葵不想扫大家的兴,只好跟着同行。
市郊,空气清新。
阳光充足的上午,冬季里难得的好天气。
jack支了鱼竿准备钓鱼,他一次也没钓出来过,每次还乐此不疲的接着钓。
徐青良从那辆破旧的jeep里取食物。
飞舞在旁边下腰、劈叉,再下腰、再劈叉。
锦葵在草地上找了个太阳最充足的地方坐下来。
她捧着手机,拿指腹来回摩挲着屏幕。这么久了,她竟然狠着心没跟程晏联系。她也有骄傲,她也有脾气。
那次回z市,程晏拒绝见她,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小到大,不管是父母离婚,还是爷爷去世,直到被送到母亲这,她都默默接受。
十几岁的年纪,她心里也有委屈。
程晏不也同样狠心,一通电话都没有。
手机被突然抽走,是飞舞。
“姐姐,我想跟你拍皂骗!”飞舞的中文已经顺溜很多了,但是汉子还是不怎么会写。
锦葵摆手,她不喜欢也没心情拍照。
“来嘛,来嘛!”飞舞一屁股坐在她身边,仰角45度举着手机,“来,1、2、3!笑!”
锦葵扭不过,想赶紧打发他走,只得冲着镜头露出个十分应付的笑容。
咔吧——
飞舞瞬间搂住锦葵,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