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咱这个好身板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敢欺负你哩!’结果你猜怎么着?」
「接着讲,臭大牛。」
「第二天,俺就听说,晚上兰子和她爹大吵了一架。」
「你啊,真坏!」我老婆用手指轻轻在王大牛的胸膛上画着圈。
「嘿嘿,俺赶快叫俺爹托媒人去她家,没过几天她爹就把俺找去了,进门第
一句话就问俺识字全不?能读报纸不?俺说没问题哩!俺初中学得不算好,可读
报纸、算账这些都不成问题,否则俺爹往死里打咱哩!」
「她爹又问要是兰子嫁了俺,俺有啥打算?俺说俺要进城打工。她爹说打工
能咋?还不是给人家下力气?俺当时心一横,说俺五年之内让兰子住上小楼房。」
「吹牛!」我妻子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当时俺那老丈人也这么说哩,俺说你看着,俺不做到俺就是那地上爬的。」
「你结婚不是五年了?」
「俺媳妇现在就住在小楼房里哩!俺这两年挣的,除了吃饭房租都交给她了,
今年初刚盖的小楼房哩!」
我老婆钻进王大牛怀里,抚摸着他的肩膀,「你还成!」我看到她的眼里有
柔情和满意,有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点……崇拜和自豪?
我心里一阵泛酸:小楼房有什么?在农村盖个小楼房我两个月工资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儿粗得能过卡车,只管继续讲:「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走到俺身前儿,你猜他让俺干啥?」
「干啥?」我老婆也被带成山东腔了。
「他让俺脱裤子。俺说那哪行,要是俺和兰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
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家伙?俺老丈人就说:‘既然兰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
看你是不是条汉子,别让俺的兰子吃亏,生生守活寡!再说老子看着你长大,你
光屁股跑来跑去的时候俺见多了。’俺当时羞死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不过俺是
真稀罕兰子,脱就脱吧,反正都是老爷们。心一横,就把裤子解开了。」
「那老家伙真他娘邪行,一把抓住俺的jī_bā就开始撸,没几下俺就硬起来了,
那老家伙一看,还他妈拿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疼得俺直吸溜,才慢悠悠说:
‘日他娘嘞,还真是大存的种儿,没白长个大块头,行了!’俺爹叫王大存。俺
一听也别管这是夸还是骂了,赶快把裤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着俺
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叫俺走了。」
「你们那里怎么这样啊?」老婆颇为这种粗鲁而惊讶。
「俺后来才知道,兰子的姐姐嫁了一个农科站的技术员,那小子白白净净,
可讨小姑娘喜欢了,她姐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嫁过去,可后来回娘家天天哭,一
问才知道,那小子是根软面条,根本硬不起来。怪不得俺老丈人要检查俺的jī_bā。」
老婆看了看我,没说话,我估计她是想到我和那个农科站的技术员,没什么
区别,硬了又如何?手指头都比我的家伙大。
「又过了几天,那媒婆给俺家消息,老头子答应了,事情成了,俺都乐疯了,
想着兰子那两个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过瘾啊!」
「咳咳!」我老婆不满了。
「嘿嘿……」王大牛挠挠头,憨笑两声当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爹把俺
叫到屋里,教训了我一晚上,说俺虎了吧叽的,别娶了媳妇不会日。俺说俺看你
日屄都好几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哩?俺爹一瞪眼,说你啥时候看见俺
日屄好几次?不就两次?俺一看说漏嘴了,也没接话。俺爹那是过来人,也知道
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没说,就教俺咋日弄女人,咋才能生儿子,还说jī_bā上的乐
子,真是没个够!还教了俺好多姿势哩!」
「你爹啊,真是坏!真是……那什么……?」
「大骚马?」
「对,大骚马!」
「嘿嘿,俺可感谢俺爹了,俺这根大家伙,据俺爹说是传家宝哩!父传子子
传孙,俺王家子孙众多,开枝散叶,全靠着它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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