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春枣他爹,你别了!嫁给你就过好日子了吗?一天天的不还得跟你下地干活吗?你们这些村子里的老爷们,一个一个的,见到唯一她娘就迈不动步!赶紧赶车吧,娃在家都饿得直叫唤了!你还有闲心管别人家的破事!”
“行了,臭婆娘,知道了!驾!!”
大概是春枣的爸爸不爱听春枣妈妈的闲言碎语老婆舌,便挥着马鞭,抽在马屁股上面,惊得马儿差点没毛愣!
马车上面颠簸的那个扎着绿色围巾的婆娘紧紧的抓着车上绑着的稻草,不禁大骂道:“你这老爷们,是不是想把我摔下马车,你好跟唯一娘鬼混呀?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农村就是这样,但凡李唯一的妈妈还有点与众不同的姿色,就总会招来村子人嚼舌根,说着有一档没一档的事!
她都习惯了,自从十几年前,挺着大肚子,从车水马龙,霓虹璀璨的豪华大城市,为了生存,嫁给那个魔鬼一般的丈夫黄万富之后,自己在村子里面就没少被那些老娘们扯老婆舌!
有说她是不正经的女人,否则怀着孩子还能被前夫踢出家门。
有的说她是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搞大了肚子,被娘家赶出来的!
总之,以讹传讹的,杜撰出来好多污蔑李唯一妈妈的版本的故事,对于李唯一的妈妈李亦然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看着别人家的夫妻,带着自己家的女儿无比惬意的从她身边经过,顿时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唯一来。
小的时候,唯一就在自己后背上的背篓里面,自己下地干活,唯一就睡在背篓里面,无论多么的辛劳,但能听到女儿的笑,她都不觉得苦!
而如今自从唯一逃婚,被村民们逼到跳崖身亡,没有了女儿,李亦然便犹如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她盾着那夕阳从山头落下,不禁泪流不止!
哭着喊着“女儿啊!妈妈的唯一!你死的好惨啊!连尸体妈妈都没有找到!!!你知道不知道,妈妈有多么的想你若不是为了给你还清村长家的彩礼钱,妈妈早就也跳下山崖去找你了!”
这样的妇人悲痛欲绝,举目无望的哭泣,不知道有多少个时日了!自从唯一跳崖之后,李亦然便整天都活在以泪洗面里面不能自拔!
好不容易托着疲惫的身子,从田间走回到了村子,此时的石荒村美极了!
傍晚时分,那茅草房万家灯火亮起,烟筒上面更是炊烟袅袅!
她来不及多喘息一口气,便托着病态的身子,朝村长家的三间大瓦房的方向走去,因为,到了给村长一家子三世同堂五口人做晚饭的时间了,若回去晚了,村长夫人那个毒妇,又说不用什么样变态的法子折磨她,惩罚她了!
就在李亦然朝村长家的方向走去之时,突然,身后一鞭子便抽到了她那瘦骨嶙峋的身上!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一阵灼痛,瞬间传遍了自己的身体四肢百骸!
还没来得及忍受那身上的痛,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酒醉男人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