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刚啪的关上门,就朝玉兰走去,玉兰背冲着他,他看着玉兰的倩影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正这时忽然门外传来咚咚敲门声,原来金贵在外面使劲敲门,王宁扫兴地拉开门来,问:“你怎么过来啦?”玉兰这时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又逃过一劫。因为在她纯洁的心里压根儿没想到王宁会对自己有邪念。因为这里自古以来门风清正,也就这几年有些歪风邪气,但这歪风邪气毕竟还是有限度的。而她和王宁是同宗,这种关系是血脉相连的,相当于亲兄妹,这要是发生性关系就是**。这里不管今日如何世风日下,但**的事还从没有发生过,不管多邪恶的人都是忌讳的,金兰这混世魔王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金贵说:“那记录单拿错了,我回去换了吧,正好我妈打电话让回家一趟,就不麻烦你捎了。”
什么记录单拿错了,这只是托词。原来王宁一走,金贵媳妇就埋怨:“你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让王宁捎给志强呢?万一出什么差错,可不是来玩笑。”金贵听了女人的话也觉得有理,而且此时他心情莫名的不好,他毫不犹豫的开了车子就紧追过来。
玉兰何等聪明,她已知道哥哥的托词,马上说:“那那咱们赶紧走吧,赶紧换了,这可不能开玩笑,这要是错了要付法律责任。”
王宁假装平静道:“换了吧,你们赶紧走吧,我拿了东西再走。”
金贵、玉兰匆匆走了。王宁如丧考妣,自己的阴谋又一次落空了,到嘴的鸭子还飞了。他一下瘫坐在沙发上,痴痴地想着玉兰就把手伸进裤裆自己撸了起来。他每日里,想着这小美人不知道撸了多少次,因为这小美人,什么女人他都不想碰,他就想留一个干净的身体给她。他已经不可救药了,他宁可付出任何代价,也要得到她。王宁撸完,去洗了洗手,坐在沙发上抽起烟来,抽着抽着,他有了坏主意。他知道金贵有两个弱点,一个是胆小怕事,二、爱财如命。别看他对自己女儿舍得一掷千金,对别的亲人,他可做不到。的确是这样,想当初,玉兰想上高中和志强一样读大学,但金贵死活不肯,他不想花太多钱供玉兰读书。玉兰最后只好上了个廉价的中师早早地上班挣钱了。不怕对手有多厉害,就怕对手了解你的弱点。王宁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淫笑加奸笑。。
志强忙完手头的事就迫不及待地跟父母商量要去玉兰家提亲。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志强提了出来,志强妈那是一百个不同意。志强妈边收拾碗筷边说:“你想学张憨蛋当王八?”
玉兰刚在黑板上板书时,听见了教室里仿佛有异常的声音。她仔细听时,教室里又异常地安静下来,于是她继续板书完了可贵的沉默这几个字,开始教大家读课题,读完课题,她问道:“沉默?什么是沉默,哪个同学先来解释一下这个词。”
同学们都高高地举起小手,玉兰点名叫了一个男同学:“程小飞。”
程小飞口齿伶俐地解释道:“就是不说话,就像现在教室里同学们一样。”
玉兰满意地点了点头,做了个手势让他坐下。玉兰又开始:“那么本文以可贵的沉默作为课题,主要向我们讲述一个怎样可贵的沉默呢?”
这时她忽然又听到声音,这次大点,原来是身体某部位撞击桌子的声音,还有轻轻的嘀咕声。玉兰停了下来,这时同学们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态诡异。玉兰说:“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同学们仿佛压抑良久,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玉兰奇怪地看着大家,有的同学朝后桌看去,玉兰也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没有发现什么呀,再仔细看时,在倒数第二排,陈小丫的桌子下多出两只小脚丫,这两只小脚丫还是没穿鞋的。玉兰慢慢走过去,这时教室里又安静下来,同学们再也笑不出来,仿佛都在屏息凝视。玉兰走过去了,原来是一个小男孩藏在桌子下面。玉兰笑着问:“这怎么还藏猫猫呀?”
见老师开起玩笑,同学们刚才高悬的心终于落下来,有的说:“那是她弟。”
有的说:“她经常带他弟来上学,只是他以前很老实。老师没发现。”
“什么,还经常来,我还真不知道,赶紧出来吧,别藏了。”玉兰弯下腰轻轻拉出一个小男孩,小男孩拘谨地低着头。
陈小丫赶紧解释:“不是经常,我爷爷出远门的时候我才带他来。”刘小云也带她妹来了。”玉兰知道这陈小丫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就一个瘸腿的爷爷带他们,爷爷出远门了家里就没有旁人了。
陈小丫见自己被抓,为了赎罪,她举报起来:“好多同学都带过弟弟妹妹来,只是他们弟弟妹妹老实,老师才没发现,刘小云今天就带了她妹妹来。”
玉兰这次有点吃惊:“许多人都带过,今天刘小云也带来妹妹了。”玉兰一时觉得自己太失职,平时只是专注讲课,从没有注意桌下,不过这些小东西倒是隐蔽的很严实,怎么就没听见动静呢,哎,乡下孩子都能忍,没父母在身边孩子们更能忍。
刘小云已经羞答答的从桌子底下拽起妹妹,她的妹妹更小,大概三岁的模样。
玉兰没问她也招了:“我奶奶去镇上看病了…”玉兰也知道她家情况,她家父母也都在外,与刘小丫不同的是她家是奶奶在家带孩子,她奶奶瘦小枯干,三天两头生病。玉兰无奈的叹息一声,让她们把自己弟弟妹妹送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