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有色眼镜看?sè_láng可以不戴有色眼镜吗?秀真续道:「其实我开始时也
很害羞的,现在习惯便好了。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身材不好,现在知道身体只是
一个躯壳,每一个人各有不同是很正常,不必感到羞耻,连自卑心也消除了,我
要多谢须仁叔叔。」
「这样吗?那很好…」
我对女友的领悟人生道理不知道是否值得为她高兴,妹妹和乐乐一起点头,
说哥你以后也可以不用自卑,秀真十分明白每个人的jī_bā不一样是很正常,不会
嫌弃你那条特别小。
「章仔,秀儿,过来这边坐。」
听到李昭仁像姪儿姪女的称呼自己,说实话还真是不习惯。
李幄仁更叫我章哥,态度完全是另一个人。
老sè_láng慈祥了,中sè_láng健谈了,小sè_láng友善了,世界都变美好了。
但会不会太快?怀疑当然有,可是当对方展示友好的时候,我们也很难以小
人之心去量君子之腹,原来好人和坏人,便就差这一条线。
「玩法很简单,大家轮流猜所有人起来的骰子点数,超过了的便算输。」
才刚学会的秀真当起老师教导我。
作为一个有点内向的学生,过往不曾到夜店流连,这种普遍的玩意也不太懂
,倒是翠红和乐乐是箇中能手,单手拿着骰盅从桌面把骰子捞进去,手法俐落,
可以想像有多纯熟:「我先来!三十个六!」
李昭仁数数人头,啧啧称奇:「十个人才五十只骰,妳一来便三十个?即每
人要有三只,有没这么多?」
翠红作个鬼脸:「不相信开我唷,笨!」
喔,妹妹,对着李氏集团的席,我认为不加个「笨」
字会妥当一点。
「好!就开妳,看妳有多神气!」
李昭仁偏不信邪门的揭开自己的骰盅,一个六。
再数大家的,除了乐乐和翠红外,全部加起来才十八只,老sè_láng得意洋洋大
笑:「欠十二只,围骰加一,除非妳俩都全围吧!」
翠红黄雀在后的笑道:「我们就是大姨妈到!」
跟乐乐一起揭开骰盅,全部一点红。
「邪门…邪门…」
李昭仁不可置信倒坐沙发。
那份气势,叫我必须在明天告诉父母,你们的女儿非常适做舞女。
「愿赌服输,李老闆,喝!」
翠红以赢家身份呼喝道,李昭仁笑笑说:「生意人不会赖皮,喝便喝。」
说着从桌子拿起一杯透明饮料,翠红奇怪问道:「这是什么?」
李幄仁替父亲回答说:「秀真说不要喝酒,以水代酒。」
「水?」
翠红像洩了气的气球:「你们继续玩吧,我去拉屎。」
乐乐厌恶的道:「记住抹乾淨屁股,不要擦到沙发四围都是粪便。」
「知道啦!再多话说拉在妳头上!」
妹妹从沙发上跃起,懒理我们的无聊游戏,跑去洗手间大便。
缺了一个,大家继续游戏,我和秀真均是新手,不太懂技巧下连输几把,幸
好喝的是水才没有压力。
「还在喝水耶?你们是仙人掌吗?」
从洗手间回来的妹妹看到我们仍在罚喝水甚没意思:「有没其他啊?」
「那妳想罚什么?」
李昭仁问道,翠红和乐乐跟秋菊和冬竹相视一眼,一同娇滴滴道:「刚才那
迭钞票,好像还没派完呢?」
果然还是盯着钱,李昭仁知道不贪心的便不是女人,哈哈大笑:「好,还是
要给妳们一些原动力,但衣服tuō_guāng了,酒也不喝了,妳们输了赔什么?」
四人又是相望,一同挺起胸膛:「女人的资本在这裡!」
秀真想逃的躲到我背后:「我可不可以不玩?」
在众女要求下新一轮摇骰子大赛决定改赛制,男的跟刚才一样,输了给一千
,女的则听赢的那个命令做一件事。
秀真一脸不安的看着我,心想万一输了要做爱就惨了,即使不做,亲奶舔屄
,其至吃jī_bā也是很不愿的,刚才那份挑战任务的一时冲动早已荡然无全,又变
回了一个保守的害羞草。
而我和大jī_bā侍应生因为身无分文,输也没钱赔,只有退出赛事,剩下三男
五女留下血拼。
「好!那开始!」
然而愈是害怕的便愈会输,才第一把,秀真已经首当其冲输了头彩。
「十、十二个四…」
「开!」
秀真满脸通红,惨了,今次死定了!赢出的李须仁故作思的摸着下巴道:
「嘿嘿,要秀儿做什么好呢?」
然后想了一想,指着我说:「去亲章仔一口吧!」
你说什么?亲我?这出人意表的指示叫我和秀真都大感惊奇,李须仁摆着手
说:「是做任何事嘛,即是我指什么对手也可以。」
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一件事,秀真脸红红的在众人面前向我亲了一口,游戏
继续,菜鸟就是菜鸟,还是秀真输。
「八、八个一…」
「开!」
胜出的李幄仁道:「跟章哥拥抱一下吧。」
秀真又是难为情的拥抱我,胸脯压下,两颗rǔ_tóu的软绵绵十分好受
,女友嘟嘟小嘴,说声:「讨厌!」
抱男友也讨厌,难道妳想给别人抱吗?最意外的,就是秋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