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我上小学之前,我的内心实际上对大姐是充满敬畏的。大姐无
论是心里还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们早。
我们懂的大姐都懂,我们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里,什么问题
都难不倒大姐。
妈妈虽然也是这样,可是妈妈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们的地位角色
已经发生了转换,所以反而我对妈妈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尊敬了。
这样,莫名的,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我的眼里,大姐比妈妈还要让我
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会不自觉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虽然那时候我可以搂着大姐,摸着大姐丰满的rǔ_fáng入睡。但是我的心
理上还是怕,以至于后来我和她睡觉的时候不敢再握着大姐的奶子,觉着
那两个变得越来越大的家伙好像是两个白脸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时候就
会把我吃掉的。那么小的年纪就能有那么天才的想法,或许我应该自豪才
对。
大姐觉得挺奇怪,按说没有弟弟的骚扰,大姐应该睡的很好,可是她
却睡不着了,到头来只好又抓着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奶子上才能安然
入眠。
后来我上了学,脑子开了窍,一路顺顺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
后到北京上大学,中间参加无数的各种竞赛。在我眼里,大姐头上神秘的
光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大姐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弟弟,以她看来“不学无术”的方法赢得了这
么多她得不到的荣誉,轻轻松松的夺取了她想的睡不着觉都得不到的鲜花
和掌声,那纠结的嫉妒心让大姐看我很不顺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
作为亲弟弟,我和大姐的亲情又让大姐舍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间那种难得的
亲密,甚至还有着一种不可对人言的情谊,这些都让大姐很矛盾。
大姐选择了作鸵鸟,所以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度处于两个极端,要么大
姐埋头不理我,要么大姐这个鸵鸟从沙堆里面抬起头来,迈着小碎步,用
一种三分陌生,七分狂热的目光审视着我头上那神奇的光晕,想让自己靠
近它,让那光晕离自己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晕所笼罩。
我在市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志愿在大姐的大力建议,或者说是干扰下,
加上我也想出去闯闯,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当时本科毕业
证已经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着那里的研究生去的。
知道我大学的时候要离家去北京读书,妈妈很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
担忧,何况我和妈妈的关系还多了那么一层。
去北京之前的那个假期我和妈妈在家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临行前的
一天妈妈小妹她们去车站送我,快上车的时候我还把妈妈拉到车站的一个
厕所里面肏了一顿。
车上的四人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二姐,透过窗户,我看着妈妈春光满面
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么。
那一刻,我的jī_bā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二姐让我在火车车轮完成第
一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jīng_yè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学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参加
着什么学生会,这个社,那个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很幼稚。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过的东西,看
着什么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
体格,在我们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简
直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学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么我就是一直
在99分和1oo分之间徘徊,如果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潮,
那么我考试的成绩肯定会是99分,作为对老天设计了女人月事的报复。
我也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面泡过两个学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烂
了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书籍。还当了一阵子的图书管理员来赚外快。不过
很快我也就失去了兴趣。别校的图书馆经历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的,这里的学习生活我已经完成了99%,只好不舍的和校
园里面的美女们说再见了。
二姐开始的半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过了一年我们才分开,因为二姐
不得不去国家医学院搞研究去了。当时只有国家医学院才有相应的环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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