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情。
他知道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委身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是需要多大的决心。
他也明白非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对他的感情肯定很真。
也是因为这样,他想了很久,想到那夜时非的样子,他就觉得有些复杂,无论如何,他作为非上面的人,是该对非负责,而他也想要去对非负责的同时想要去尝试接受非,不让非难过。
对于楚若云的感情,在知道楚若云和洙的关系时已经化作无望的情感。
那夜的非让他在这无望的情感中似乎找到了希望,让他暴躁的心绪渐渐趋于平稳,也让他痛苦的内心感受到温暖。
他知道他在没有和非确定关系的情况下,不能和非做出那样的事情,可他却因为想要汲取非身上的那丝温暖而沉迷其中。
他仿佛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有些不想放开。
如今想到那夜的事情,那丝温暖依旧存在。
他知道他不能在对楚若云有特别感情后再对其他人有特别的感情,他也知道他再拒绝非会伤害那样愿意委身在他身上的非,他不想让看到非如此。
所以在非要再次逃离他的视线之时,他抓住了非。
他在和洙被邪部落人追杀的时候,他就在想,如果他真的死了,他除了不能保护部落中人使部落变得更强之外,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跟非好好说清楚他的想法。
如今他抓住了非的手怎么能错失这个机会。
*
非一直照顾着越,很担心越,也想越能够尽快醒来,可当越真的睁开双眼的瞬间,他却想逃开。他怕越提起那夜的事情,他很不想面对。那夜虽然是他心甘情愿,可是他怕越说出什么无情的话,让委身在越身下的他感到为难。
他想着立马离开越的视线就好,却被越抓住了手。
因为怕其他人看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瞥了越一眼,小声说:“放手!”
越却将他的手拽得更紧一些无声地说“不放”。
他有些气结,他一个比越更高的男人,却挣脱不开越的手。
越见他不断挣扎,大概是因为他挣扎太过用力,牵拉到越的伤口,越“呲”了一声,瞬间让他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他看到越身上的伤口似乎很疼有些担心地询问:“越伤口没事吧?我去叫祭师。”
越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再次用力拽着他的手不放,摇头说:“我无事,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吧。”
越示意他靠近一些,他其实一点也不想靠近,在越又表现出很疼的样子后,他才不得不靠近了越一些。
*
越在看到他只要稍微感觉到疼痛就如此怜惜他的非,心中觉得很温暖,他也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
非在靠近他后,他就小声对非说:“那夜的事情我一直记得,这么晚跟非提起那夜的事情实在有些抱歉。”
非听越如此说后全身僵硬,身上冷汗瞬间流了出来。
他想要逃开,一点也不想听,越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我仔细想过,正如非说的,我对祭师的感情再深也是无望,如果一直无法想明白恐怕会孤老一生。因为非,那夜之后,我想了很多,非愿意为我做那么多,我也愿意对非负责,想要接受非……”
“如果只是负责的话,我不需要……”非抬眼看向越打断了越的话,心中很难受。越虽然没有说什么伤人的话,可这句“负责”却比任何伤人的话都让他感到难过。他一个男人,也是曾经的首领,为什么要一个男人负责?
这让他觉得羞耻。
越见非有些生气,知道自己不该说负责这样的话,就算他心中想的是要对非负责,可更多的是想尝试去接受非,不想让非难过。
毕竟非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和他能够谈论很多,又可以诉说很多事情的人。
也是第一个在他成年之后和他共睡一个兽皮的人。
因此,在非即将暴怒之时,他又说:“我愿意接受非,此后终身不离不弃,等这次大家都安全出去后,我们就成亲!”
“!”非看向越有些不可置信,他很不相信越说要和他成亲的话,他想让越再说一遍,奈何越放开他的手说:“刚才的话,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非要是相信就相信,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越说完就侧过身子不再去看非,他觉得他脸很烫。刚才说要成亲的事情,他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说出来,他完全被自己惊吓到了。
不过,在说不出那句话后,他看到非不可置信又开心不已的样子他觉得值得。
他想着等一切稳定后,他就和非成亲,以后好好相处下去。
他想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是听见大家商量要进入洞穴深处查看的事情。
要查看洞穴深处,他作为部落首领去查看自然责无旁贷,他在醒来后就跟其他部落首领说他会去。
一直在他身旁的非见他要去洞穴深处查看,有些纠结又有些欲言又止,他觉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