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头领望着玉楼飘渺远去的背影,呆怔了好一阵,才悠悠回过神来,立马吩咐手下的守卫们:“悬挂天狼旗!大开城门!迎接地魔门的将士入城!”
手下的守卫们不敢不从,立即就有人飞跑着去准备天狼旗去了,二十名士兵列队走下城楼去执行打开城门的命令。
再说玉楼来到南城门,他如法炮制将令牌出示后,命令道:“降下金狼旗!悬挂天狼旗,打开城门迎接地魔门的兄弟们入城!”
哪知守南城门的头领是罗刹门的一名弟子,他一眼就认出了玉楼,这个害死了他两名师兄弟的大仇人,他的手激动得发抖,一边暗中准备着毒粉,一边假意媚笑道:“使者的令牌是真是假?请容属下查验一番如何?”
玉楼见这人神情紧张,眼里透出的光极是复杂,不禁多了一个心眼,冷冷地道:“七王爷的令牌你都敢怀疑?拿去罢!仔细瞧清楚也好!”说完,就手一扬,将令牌远远地抛向了那人。
那人慌忙伸手去接令牌,但见那令牌就似着了魔一样,在他胸前不断地旋转,那人东抓西抓,总是抓不住,突然令牌爆发出巨大的劲道,迅速地点中了他胸前的几处大穴,他一下子僵立在那里,无法动弹了。
玉楼手一招,令牌乖乖地回到了他的手中。手下的守卫们见头领竟被一块令牌制住了,都大为骇异,深知此人武功高不可测,都不敢贸然行动。
玉楼哈哈大笑道:“兄台可瞧清楚了,令牌是真还是假?”
那人痛苦地抽动着嘴角,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不停地眨动,极是后悔自己先前想施毒害宋玉楼的行为。
玉楼笑道:“你不说话,就是默认此令牌是真的罢?”
那人又使劲眨动眼睛,表示同意,他眼里露出哀求之色,只求玉楼快点解开他的穴道。就算此时玉楼要他跪地叫他爷爷,他都愿意。
玉楼对那些呆愣着的守卫们喊道:“执行七王爷的命令!还要在下再说一遍么?”
手下的守卫们慌忙答道:“是!降下金狼旗,悬挂天狼旗,打开城门迎接地魔门的兄弟入城!”
于是手下的守卫们自动分工开始将金狼旗降了下来,一些守卫去打开沉重的城门,一些守卫去制作天狼旗去了。
玉楼飞身来到那头领的身边,刚要准备解开那人穴道,突然发现他的手心里扣着一只小小的瓷瓶,玉楼一惊!这瓷瓶里定是毒粉无疑。好险啊!适才若不是先动手制住他,此时定已经被他的毒粉化为一滩血水了。
玉楼嘴里发出一声冷哼,“兄台是罗刹门的弟子?你兄弟十二人死去了两人,如今还剩下十人了罢?你等还是本性难移,阴险毒辣,在下奉劝你一句,还是趁早回到中原去,不要再行恶事了。否则,有朝一日定会自食其果。将自己毒死!”
那人无法言语,不停地乱眨眼睛,玉楼用剑尖将他手里紧扣着的瓷瓶打落在地,只见瓷瓶破碎了一地,一股白烟升起,玉楼迅疾飞身而起。避开了那股白烟,待他回头看时,只见那人已不见了踪影,地上留下一滩黑水。
玉楼头皮发麻,难道这毒粉竟是这般厉害?那白烟离那人不是还有一尺之遥么?怎么就将他化为黑水了呢?没想到自己适才所说的有朝一日。就在今朝应验了。
那些守卫们还道是玉楼心狠手辣,连穴道被封的人都不放过,心里对玉楼既恨又怕,吓得都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大气。
玉楼本想就此离开,但想若是此时不说几句来替自己分辨,定会被误会成心狠手辣之人,于是回身转来,对那些守卫道:“兄弟们,玉楼不是心狠手辣之人,适才你们定是没有看清楚,本来你们的头领是想施毒害死在下的,只是在下先制住了他,不然此时在下就被你们的头领化为一滩黑水了。”
那些守卫们想想也有道理,若是此时死的人是这位使者呢?那兄弟们的心里会好受么?
一名守卫唯唯诺诺地走到玉楼身边,抱拳道:“使者是宋玉楼宋大侠罢?我们早就听说过您老人家的威名,只是无缘见到本人,今日一见果然少年英雄,你宅心仁厚,无人不称颂,兄弟们仰慕你日久,哪会说你心狠手辣呢?”
玉楼终于放下心来,笑道:“多谢这位兄弟抬爱,玉楼年轻气盛,哪敢配称老人家?哈哈。”
那名守卫也假笑道:“是,是,英雄少侠,英雄少侠啊!”
玉楼抱拳行礼道:“那就请这位兄台督促兄弟们,暂时代头领之职。”
那名守卫受宠若惊,赶紧跪下谢恩,转瞬之间,玉楼已飞身朝东门而去!
东门和西门极是顺利,头领见到令牌后,都恭敬地执行了命令,玉楼马不停蹄地朝城外地魔门的营地飞掠。
回到营地,玉楼拜见了元帅,将七王爷投降的事说了一遍,铁心高兴得抱住玉楼直摇,急忙下令所有的地魔门兄弟们整装,出发到北城门举行入城仪式。
玉楼见巴彦卓尔神情委顿,知道他听不见他们说的话,只好在地上写了事情的大致情况,叫师兄看。
巴彦卓尔看完,不相信地道:“这么简单就投降了,不会是七王爷使诈罢?若是他使诈,我地魔门的所有兄弟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玉楼在地上写道:“师兄别担心,现今七王爷的性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不怕他使诈,他也没有机会使诈,等我们入了城,控制了可汗宫,我才会放他的人身自由。”
巴彦卓尔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