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大师父的大ròu_bàng最好吃~”
白雪微将她牢牢箍在怀中,眉毛轻拧着,声音是忍耐的低沉:“云合,我不是圣人。”
云合就对着他嘻嘻笑:“大师父真是好闲的心,这个时候还得论一论圣人。你要是圣人,我不得哭死了吗?”说着故意收缩着xiǎo_xué,一层一层的褶皱紧紧裹着他的jī_bā,简直要将他的魂也吸出来。
她正抬起脸得意地看他一眼,就见白雪微几不可见地扬起唇角笑了一下,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我的意思是,你这样,会让我想彻彻底底肏死你。”
云合全身抖了一下。
不是怕成这样的。
是想成这样的。
几乎听到他这句话,看到他顶着一副圣洁面容说出这样的荤话,云合就觉得自己可以立刻颅内高潮。
她将身子再扭成一个弧度,低头去咬他脖子上那颗鲜红的痣:“求之不得。”
只是接下来,云合就彻底领教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因为这一整天,白雪微都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想肏死你”。
她被趴在门板上从背后顶入,用力之大,甚至撞得实木房门都在轻微的抖。两团软绵胸乳被揉捏得遍布指痕,奶头高高耸立,在一次次的刮擦中肿得越来越大。又用同样大的力道捅进穴中,云合骨头都被插酥了,连子宫都被他撞进去,一次次冲撞着敏感宫壁,只要他在里头稍稍动一下,云合整个人都在发抖。
被从门板上插到地板上,犬交式让她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偏偏还能让白雪微插得更深,这个姿势让他还发现了云合自己都不知道的一处敏感点。
那处软肉只有小指甲大小,被他无意刮过之后,就见云合连趴都趴不住了,就这么整个人都瘫软下来,红唇微张,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急促。
与之对应的是愈发收紧的肉穴,本来就行进的颇为艰难,此时就跟里头有个极薄极紧的皮套子在箍他一样,绞得白雪微头皮发麻,得拿出从小念经习拳的定力和体力,才能控制住自己,借着这股力反而捅得更深,里头的层峦迭嶂都被他激狂之下,一一以蛮力破开,让云合是哭叫着泄了两次,又被他的jī_bā堵着不能泄出去,连小腹都微微隆起,一按就让云合啼哭不止。
爽的。
等他终于退出来的时候,里头简直是发了大水,泄了好一阵都还有水逸出来,云合是一边泄身一边哭着让他不许再进来,腿心一片泥泞不堪。
到最后他真的总是不肯进去,一遍遍在yīn_chún处蹭过,蹭得她全身发酥,他也不肯进来,穴口淅淅沥沥下着春雨,将他的jī_bā都沾得水淋淋的,他却仍然不为所动,反而微妙地抬了抬腰,换了个角度。
云合乍失了这大家伙,还有三分不解,但片刻之后,云合就明白了。
因为她开始有了些熟悉的酸涨感。
白雪微的guī_tóu正锲而不舍地刮蹭着她的尿道口。
天知道白雪微哪里学来的,他明明和她一样,刚刚才开荤的!
只不过刚刚他无意中蹭到的时候,云合不由自主抖了抖,结果他就立刻学以致用,拿来磨她。
这自学得也太快了!
但很快云合连吐槽的功夫也没了。
因为那股酸涨感越来越浓。
白雪微还用力往里撞,仿佛要把guī_tóu也撞进去似的——这当然不可能,根本不是一个尺寸的东西——只是这种连尿道口都要被撞破的恐惧感,叫云合几乎完全控制不住尿意,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强忍着,才没能立刻就这么尿了一地。
她眼前已经完全失了焦距,只能看见一片白茫茫的,摸索着握住他的手腕,声音都在抖:“大……大师父……不要了……进不去了……要尿了呀呀呀呀呀!!!”到最后,竟然直接尖叫了出来。
原来是白雪微下了狠力,就这么狠狠撞在已经翕张不停的尿道口上,云合毫无防备之下,yín_shuǐ和尿液就这么一齐喷发出来,在地上洒了一大片痕迹,泄出了一片小水洼。还犹嫌不足,明明刚刚没被插进来,穴却像是被干开了一样,yīn_dì高高翘着,yīn_chún像是渴求着什么,不停抽搐着,一直往外潺潺流着水。
快……死了。
云合迷迷糊糊想。
真的快被他干死了。
这波来得又急又快,云合还闭着眼承受这波灭顶快意,就见白雪微就着这波水,在她仍享受高潮余韵的时候,反反复复重捣了几百下,捣得云合神魂颠倒,分不清天光日夜,才低下头吻住她,牢牢攥着她的手,带着她齐齐到了极乐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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