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是突如其来的事,‘金线无影’急忙一定心神,看了一眼外厅有些发楞的白玉龙,正待说什么。
小虎已倏然立起,剔眉沉声说:“哇操!还好,提起这件代志,恕在下要失礼退席了……”
说罢,转身望着‘金线无影’一拱手,沉声说:“大龙头,哇操!在下今日前来拜山……”
话末说完,迅即又和‘双掌玩不死’对了一个眼神的‘金线无影’,已拱手谦和的说:“雷少堡主稍待,这件事本座还一直未曾接获报告,待本座查明了,再谈少堡主拜山的原因!”
如此一说,小虎想这是‘飞刀三雁’假借‘风神帮’名义,私下率领心腹手下干的代志,而‘金线无影’根本就莫宰羊。
俗语说:“不知者,不罪”,小虎只得会意的颔首,又坐了下去。
两边方桌上的香主执事等人,也立时静下来,同时,不安的坐回原位,因为假公济私在外闹事,伤人丢脸,在‘风神帮’说,这还是第一回。
‘金线无影’又望着外厅的白玉龙,拱手歉声说:“白少山主请归座,有关任职本帮之事,明天再说吧!”
白玉龙一听,即和苏小香,互相拱揖,同时走回原位。
‘金线无影’一等白玉龙归座,立即望着神钩小太岁,沉声问:“方堂主!这款代志,本座为何不知?”
神钩小太岁作梦也没想到‘金线无影’至今还不知道这件事,心中自然有些发慌,因为‘飞刀三雁’是他的朋友,而且,又是经他介绍入帮且隶属在他的‘来电堂’下,万一在外假公闹事,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这时一脸呆矬的抱拳恭声说:“这是去年十月间发生的事,全部经过,卑职早已据实报告总堂主,转呈龙头裁夺,至今数月,一直未见传谕下来!”
‘金线无影’一听,非常有威严的望着‘双掌玩不死’沉声问:“总堂主可曾接到方堂主的报告?”
‘双掌玩不死’见问,赶紧起身恭声说:“卑职因为报告与事实不符,所以还没让龙头宰羊!”
如此一说,‘来电堂’的方堂主不由吓了一跳,而左右六桌上的香主执事们,更是不敢吭声了。
‘金线无影’缓缓点头,‘唔’了一声,不解的问道:“倒底是怎么回事?你报告一遍给我听听!”
说着,又以严厉的目光看了一眼来电堂主方立璋,迳自坐下。
方立璋则吓得马上低下了头。
‘双掌玩不死’依然躬立恭声说:“这件事发生时,卑职正奉命代表龙头去‘高家楼’向‘金银杖’拜寿,拜寿后的第三天,便听说长沙分堂主‘飞刀三雁’栽在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手里的事……”
‘金线无影’听得明目冷辉一闪,立即沉声问:“果真有此事?”
‘双掌玩不死’颔首继续说:“不错,而且,还被那位少年毙了两名长沙分堂下的香主……”
左右六桌上的香主执事等人一听,马上又窃窃私语起来,而躬身垂首的来电堂主,也抬起了头。
‘金线无影’一见,立即以威棱的目光看了一眼左右,骚动立止,而方堂主也再度的低下了头。
‘双掌玩不死’继续说:“卑职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赶往长沙分堂,但‘飞刀三雁’常分堂主已赶往辰溪城,镇压每年一度的迎神赛会去了……”
‘金线无影’听至此处,觑目看了一眼小虎,插言说:“奇怪,那天我曾见到他,他并没有谈起两位香主被干掉的代志!”
‘双掌玩不死’立即解释说:“因为那两人根本不是本帮在职香主,所以‘飞刀三雁’常堂主不敢当面向龙头谈起那件事!”
左右六桌上的香主执事等人一听,彼此互看一眼,神色开始有些不安,因为未经证实之事,公然忿言喧闹,可要办杀头哩!
‘双掌玩不死’继续说:“当时卑职由长沙分堂的一位执事口中得知,常堂主确被一位武功惊人的少年击倒,并毙了常堂主两名私交不错的朋友……”
‘金线无影’一听,目光炯炯,立即‘噢’了一声!
‘双掌玩不死’继续说:“但那位执事报告的时地和实际发生事端的地点,却又不太对!”
‘金线无影’立即沉声说:“谎报事实,就该杀头,连同所属,均应处分!”
来电堂主‘神钩小太岁’听得浑身微微一战!
小虎没有想到‘金线无影’在‘风神帮’中,竟有如此高的威严,由于人家正在调查事实他身为访客,只有掂掂的份儿了。
又听‘双掌玩不死’继续说:“据那位执事说,事情是发生在凤凰城北的官道旁边,而卑职严诘随去的弟兄,却又说是在梵净山!”
‘金线无影’突然不解的问:“他们事后怎的知道那位少年高手,就是在座的雷少堡主?”
‘双掌玩不死’恭声说:“据那位弟兄说,当时还有崆峒派的三个老道,其中为首的是老龙潭‘玄真观’的观主‘松云’,当时因‘松云’老道准备逃走,雷少堡主才丢下常堂主去追‘松云’,并以常堂主的飞刀杀了‘松云’随行的两个弟子……”
‘金线无影’不禁忧急的说:“崆峒派看到两个弟子尸体上的飞刀,会不会去找‘飞刀三雁’常逢春?”
‘双掌玩不死’摇摇头说:“龙头请放心,‘松云’老道虽被雷少堡主一掌击伤,但却被认识雷少堡主的那人救走,而那人曾到处散播谣言,说‘飞云绝笔’丁尚贤的徒弟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