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龙不由眉头打结,继续说:“还有,凡是对她多瞧两眼的男士,她都会出手惩治一番……”
话末说完,小虎已冷冷的说:“哇操!轻浮之徒,剁了都应该!”
白玉龙却辩护说:“须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呀!”
小虎立即正色说:“哇操!但也得适可而止,别忘了非礼勿视的古训呀!”
白玉龙却面有难色的说:“可是,像她那样的女孩子,身着劲衣,背插宝剑,绝美的面庞有若天仙,那个多情的男士不多看两眼?”
小虎听得疑云大起,不由惊‘咦’一声,目注白玉龙迷惑的问:“玉龙兄,哇操!可是你……”
话一出口,突觉不妥,以下的话赶紧住口不说了。
岂知,白玉龙毫不在意的笑着说:“不是小弟我,是另外一位英俊潇洒,剑术高绝的人!”
小虎一听‘剑术高绝’,精神不由一振,立即关切的问:“哇操!白兄说的那人是谁?”
白玉龙略微一蹙眉头说:“叫什么上官紫!”
小虎听得目光冷电一闪,突然急声问:“哇操!玉龙兄何时遇见的那位上官紫?”
白玉龙毫不迟疑的说:“就是昨天嘛!”
小虎一听,觉得他的想法又错了,上官紫果然是‘换心秀士’的儿子,并不是他的抹妹上官姑娘。
同时,他心中有一丝愧念,觉得不应该怀疑上官夫人是太溺爱女儿,故弄玄虚,百依百顺的。
心念未毕蓦闻耳侧马上的白玉龙,已迷惑的问:“雷少堡主,你是怎么啦?”
小虎一定神,只得坦诚的说:“哇操!你说的那位上官紫,他是小弟的师门师兄!”
白玉龙一听,立即以恍然的口吻说:“原来是这样的呀!你可是为你的师兄担心?”
小虎冷冷一笑说:“我上官师兄的剑术,比我高明的多,哇操!那位‘倩女罗利’,这一次可算碰上对手了……嗯,说不定他们能够牵手,配成一对夫妻也是有可能的!”
白玉龙一听,不由愉快的一笑说:“果真那样,他们倒真是天设的一对,地配的一双呢!”
说罢,两人同时愉快的笑了。
旅途畅谈,最易消磨时间,两人定神再看时,崎险巍峨的括苍山,已雄峙眼前,迤逦而出的北麓山势,已经不远。
小虎遥看山中形势,群峰林立,山林浓翠,山抝谷峰间,腾升着蒙蒙云气,在峭拔雄伟中显得异常沉寂。
愈是如此,愈显得高深莫测,暗透着森严可怖,不可侵犯之势。
小虎一面前进,一面凝神听着由前面山口随时可能射出的响箭。
同时,还要察看山口左右的形势,有否暗桩埋伏,和滚木雷石。
但是,他身侧的白玉龙,却依然神色轻松,依然放马疾驰,看来老神在在,一点也无所谓。
小虎看了这情形,心中有些不解,他仍记得在老爹时常告诚他的江湖规矩和禁忌,以及含有敌意的拜山,应该如何的注意。继而一想,恍然似有所悟,白玉龙乃是被“金线无影”
邀请的客人,当然不必处处小心,事事注意。
由于有了这一想法,心情才好一点。
看看到达北山口,斜岭上,岩石后,非但没有动静,细察之下,连个人影也没有。
小虎觉得奇怪,这那里像是势力遍及大江南北的‘风神帮’的中枢领导重地?
但是,身侧马上的白玉龙,除了将马速放慢了少许,依然策马直入。
就在这时,深处山道上,缓步走来两人。
小虎斜眼瞄去,竟是两个抬着一头山猪的少年人。
再看两个斜岭矮峰上,‘铮铮’有声,樵歌高唱,竟是些自由自在的,挥斧打柴的樵夫。
小虎看了这情形,的确楞了。
他还没有太多的江湖阅历,因为眼前的景象,和老爹所说的江湖情形,与占山为王的绿林好汉们建的大寨,却很不一样哦!
据老仆雷福说,他当年和老父创荡江湖,投东拜山之时,距离山麓尚远便有响箭‘警止’,经过盘问投帖,说明拜山,才准放行。
进入山区,更是岗哨林立,暗桩四伏,真可说是处处惊险,步步危机,怎的这个“风神帮”的根基地,竟是如此松懈大意?
心念间,蓦然传来一阵山歌对唱的清脆声音,古井有水清又深,落落红柑半浮沉。
若是要沉沉落去,莫再浮起动人心。
解:井里有一粒红柑半浮半沉,会惹人相思,宁可沉下去还好,才不会叫人死灰复燃,不堪回首。
池中无水天做旱,天顶落霜地下寒。
咱哥无某可作伴,较惨六月无水泉。
解:没有你在身边,就像六月暑天没有水,心里多闷苦焦燥。
就这样,一唱一和,乍然听来,不止一个查某,而且,尚有查埔的应和声!
这那里是啥米山寨,而是葛天氏民,和谐、安乐在在都显出祥和的气氛。
小虎仔细看去,发现山道的尽头,是一道谷口,那阵男女合唱的山歌声,就在那道谷口内传出。
由于距离的接近,而逐渐听清山歌的词句,正在互送衷情,有够美妙!
进入谷口一看,小虎的目光不由一亮。
二十四只见眼前好大一片绿谷,中央一道清溪,迳由对面的斜岭上流下来,整个绿谷和四面的斜岭上,都是整齐油绿的稻田。
数以百计的青年男女和年长的老者妇女,各有其事的在工作着,有的分苗,有的插秧,有的改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