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末待严七说完,冷冷一笑,说:“哇操!一旦报过亲师之仇,立即前去践约赴会!”
严七听得面色再变,真是变变变,连三变哩!不由关切的说:“少堡主,小老儿完全是一番好意,这些约会,您绝对不可以前去!”小虎听得剑眉一剔,目射冷辉,立即沉声问:“哇操!是安怎(为什么)?”
一傍的古水澜,立即岔开话题说:“我们暂且不谈这些,现在我问你,离开天台,你要去那里?至于雷世兄的杀师仇人‘拚命三郎’,小弟负责给你擒住……”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不由迷惑的问:“哇操!古世兄怎的如此有把握?”
古水溺含糊的说:“至于为什么,现在对你说也说不清楚,以后雷世兄自会晓得,至于焚毁雷家堡,惨害雷老英雄的蝙蝠门,小弟陪同雷世兄去找寻……”
话未说完,小虎已摇着头说:“哇操!我现在还不想去找‘拚命三郎’和蝙蝠门!”
古水澜和严七听得一楞,不自觉的脱口问:“那么你现在要去那里?”
小虎淡淡的说:“哇操!我想先去括苍山!”
古水澜和严七听得猛眨眼,问:“你要去括苍山?”
小虎傲然颔首说:“不错,哇操!瞩目当今武林,在年轻人的一代中,‘金线无影’的剑术,应该是属一属二的高手了!”
话未说完,严七,已不以为然的说:“倒也未必见得……”
小虎立即接口说:“哇操!听说还有一人是兰小姬!”
严七突然关切的问:“少堡主可曾见过那位兰姑娘?”
小虎摇摇头,风趣的笑着说:“哇操!我不但没见过那位兰姑娘,将来还不知道到那里去找她呢?”
话声甫落,古水澜突然站起身,兴奋的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找‘金线无影’小弟也正想和她较量较量剑术,然后我们再一起去找兰小姬!”
小虎一听,立即蹙眉迟疑的说:“可是……哇操!你和严世伯都有马匹……”
古水澜立即抢着说:“没关系,我叫严七叔将马让给你骑!”
小虎一听,立即慌张的说:“哇操!这怎么可以……”
一旁的严七已哈哈一笑说:“我严七对剑术一窍不通,去了也是累赘,还是少堡主骑小老儿的马,和我家少爷一起去,我在仙居城进东门,第一家客店等你们!”
说话之间,取过古水澜手中的玉杯和小虎手中的酒瓶,并将吃剩的卤菜包起来,一并放进鞍囊内。
古水澜见小虎仍不太想要,立即催促说:“我们快走吧,连夜赶一程,明天午前便可到达括苍山!”说此一顿,故意说:“要不,就是雷世兄不想与小弟同途!”
小虎一听,立即慌得起身解释说:“哇操!古世兄千万不要误会,小虎迟疑的原因,只是觉得这样太委屈严世伯了!”
古水澜立即有些生气的说:“人家严七叔不是已讲妥在仙居城等我们吗?”
话声甫落,严七已将他的座马拉至小虎的身前,同时,笑着说:“二位有话路上谈吧!”
小虎无奈,只得道声谢,将马接过来,但是,那边的古水澜,早已坐在马上了,于是,再向严七拱手说声“再会”,也上马。
所谓良驹要遇擅骑人,也就是说,再快的宝马,如果一个不善骑术的人,还是没有路用。
小虎自幼喜欢骑射,对骑术堪称一流,是以双股一落马鞍,黄马已如飞冲出树林,竟如脱兔般,向前疾驰。
古水澜也不甘示弱,纵马如飞,跑啊!
二十一
天台城里城外,虽然灯火点点,但两人为求放马飞驰,立即拨马微偏西南。
两人两骑,就在西开城外大街的街口外,飞驰而过!
看看距离愈拉愈远,奔驰间,蓦然传来一声隐约可闻的女人娇叱!
小虎听得眨了眨眼,立即游察看田野。
古水澜一见,不由关切的问:“雷世兄,有什么不对吗?”
小虎立即迟疑的说:“哇操!方才小弟听到一声女子叱声!”
古水澜正待说,“你恐怕听错了吧?”右前方果然传来一声清晰的女子怒叱!
“你这下流贼!”怒叱声中,挟杂着男性的轻浮邪笑!哇操!有够邪门的。
也就在那声怒叱甫落的同时,古水澜一马当先,已向右前方一片荒草阴影处,如飞冲去。
小虎拨马疾追,凝目一看,发现那片阴影,竟是一片荒草及膝的荒废墓地,在墓地中,正有一个持剑的男子,战斗一个青衣持剑女子!
只见那个持剑男子,身穿灰绿长衫,发髻上也束着儒巾,看来一派斯文,但他的剑势却尽走下盘,逼得对方女子,不时娇声怒叱。正打量间,一马当先的古水澜,已清脆的怒叱一声:“狗贼找死!”
怒喝声中,身形已凌空而起,同时,突然暴起一道耀眼寒光,宛如惊虹经天而降,直向墓地中的男子刺去,哇操!帅啊!
身穿灰绿长衫的男子一见,立即跨步斜身,闪过青衣女子的一剑,急迎古水澜。
只听‘铮’的一声金铁交鸣,溅起数点火星,接着剑光一连两个翻滚,一声惊呼,身穿灰绿长衫的男子,飞身暴退三丈。
小虎飞马已至近前,这才看清,灰绿长衫男子,面色苍白,神情惊骇,胸前长衫,已被古水澜在一个照面之间,已经划烂,而对方的长剑,也被古水澜斩断。
打量未完,惊魂甫定的断剑男子,突然望着古水澜脱口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