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丐立即接口说:“就是‘上天台’是不是?”
小虎凝重的点点头,低沉的应了声是。
侠丐似有所悟的说:“据我老花于判断,可能是要你去天台找什么人,而找的这个人,也就是最清楚你师父底细的人!”
小虎缓缓点头,迟疑的说:“哇操!希望是这个意思……”
说此一顿,急忙转首望着侠丐,问:“马伯伯,哇操!你可曾听说过‘金刚降魔宝箓’的事?”
侠丐迷惑的一皱眉头,不解的问:“你问这件事干什么?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小虎已经确定了侠丐马五的为人和与老父的友谊,这才将‘飞天三雁’和‘松云’老道前去梵净山,向木屋的紫衣少女索‘金刚降魔宝箓’的事说了一遍。
侠丐马五听罢,惊异的‘唔’了一声,久久才迟疑的说:“这么说,武林又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厮杀不成?”
小虎坦诚的说:“马伯伯,哇操!小侄到现在还怀疑先师与那个紫衣少女,如果不是亲人,便是仇家,但事实上,双方既没有往来,也没有厮杀!”
侠丐缓缓点头,揣测的说:“既然天地会和崆峒派都去找紫衣少女索‘金刚降魔宝箓’,这部旷古凌今的武学秘笈,可能在紫衣少女那里……”
小虎立即赞同的说:“那是当然,哇操!也正因为如此,先师才不敢向木墙对面的紫衣少女下手呢!”
侠丐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说:“这倒未必,根据你的掌法,暗器和功力,瞩目当今武林,除了‘宇内三奇’外,恐怕鲜有敌手了,难道那位紫衣少女的武功,比‘宇内三奇’的武功还高吗?”
小虎蹙眉不解的问:“哇操!马伯伯认为还有别的原因吗?”
侠丐马五上毫不迟疑的说:“当然,否则,双方仅隔着一道木墙,不可能彼此相安无事,那也太奇怪了嘛!你难道不觉得?”
说此一顿,恍然似有所悟的问:“傻小子,你以后再没有察看过木墙那面的动静?”
小虎毫不迟疑的摇摇头,说:“一直再没有走近木墙附近!”
侠丐若有所思的说:“以我老花子看,木墙的那边,绝不止紫衣少女一人!”
小虎立即接口说:“是呀!小侄也曾如此想过……哇操!马伯伯真的对先师一点印象都没有?”
侠丐摇摇头说:“没有,我想,我也许认识你师父,只是他在我赴五指山以后,失去了双腿过着激怒愤懑的岁月,容貌形态都改变了,所以我一时也想不起来!”
“如果你能在木墙的对面一再发现几个人,说出他们的形貌来,我老花子也可能联想到你师父是谁来,不过,能和‘换心秀士’结下仇的人,决不是平凡人物就是了!”
说此一顿,突然又似有所悟的问:“傻小子,你对那位上官紫,可问出一些底细来?”
小虎见问,立即愁眉苦脸的说:“哇操!小侄一直想找机会问他,可是,他总是不停的问我!”
侠丐一听不由风趣的耸耸肩,说:“你本来是想探人家的来历,没想到,反被人家摸了海底!”
小虎听得星目一亮,恍然似有所悟的说:“哇操!我想起来了,他在言谈之间,似乎知道我离家以后的行踪,他曾经用试探的口吻问先师的姓名,但是,不巧的很,偏偏那时高姑娘去了就……”
侠丐马五惊异的‘啊!’了一声,说:“这么说,我老花子揣的不错了,上官紫可能与你的师父有密切的渊源,你师父说的上天台去找的人,可能就是上官紫家……”
小虎一听立即兴奋的说:“哇操!小侄真个秀斗,他一直向我拉关系,我该想像得到呀!可是我一直不知道‘上天台’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也没联想到这一点……”
话未说完,侠丐煞有介事的说:“你笨的事还多着呢,所以你也不能怨我老人家喊你傻小子了!”
小虎听得神色一楞,显然不愿承认自己傻。
侠丐一笑,说:“你不是要去追上官紫吗?”
小虎点点头,说:“是呀!哇操!我觉得人家……”
侠丐未待小虎说完,立即挥了一个‘阻止’手势,说:“你不说,我老花子也宰羊,不过这次再见到了上官紫,眼睛可放亮一点!”
小虎听得一楞,搞不懂意思,侠丐已催促说:“有话回头再说,现在我们走啦!”
说话之间,展开轻功,直向来时的方向驰去。
小虎自然是展开轻功相随,这时他才发现早已出了高家楼黑压压的护庄林,但深处的灯光仍然照耀半空,有够亮的。
两人一经展开轻功,身形快如电掣,小虎虽然不知道‘了尘’的吕祖观位在何处,但他断定侠丐马五,必然知道吕祖观的位置。
小虎一面飞驰,一面注意沿途有否可疑动静,因为他仍希望就在途中碰上上官紫和‘了尘’免得再跑一趟吕祖观。
失望的很,直到那道河堤上,依然未发现有可疑之处。
侠丐马五,首先停身察看,只见河面水波微动,两岸芦花随风飘摇,日间看到的那些渔舟,早已不见了踪影。
于是,两人沿着河堤向西,希望找到小舟或河面较窄之处飞渡过去。
小虎虽然没有在河面上以木板踏波飞渡的经验,但他也想试一试,因而提议说:“马伯伯,哇操!我们何不也学学乌龟的方法渡过去?”
侠丐一笑说:“傻小子,这就是傻话,不是伯伯说你,你的轻身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