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七有些得意的一笑说:“这人很有利用价值,由我来处置他!”
萧琼华关切的问:“严前辈预备怎样处置他?”
严七一笑说:“萧姑娘,请恕老朽暂时保密,到了王樵户家,老朽自会告诉两位?”
小虎和萧琼华一听,只得不再追问了。
于是,两个人看了一眼,逐渐昏暗的天色,同时起身说道:“救人如救火,那我们先走一步了!”
严七急忙起身,肃容说:“少堡主和萧姑娘,武功剑术,虽然均达化境之绝,但进入崆峒总坛,仍应处处谨慎为是!”
说着,又指了指‘血火龙’和‘小青’,继续说:“二位放心,这两匹宝马,我一定为你们喂好!”
小虎和萧琼华谦和的笑一笑说:“马匹有何重要,只希望严世伯能够如期赶到就好了!”
说罢施礼,大步向林外走去。
严七一面急步相送,一面笑着说:“谨祝两位顺利,恕老朽不再送了!”
小虎和萧琼华,也道声‘后会’,展开轻功,直奔西北。
这时天色已黑下来,原野早已没有了人影。
小虎和萧琼华这时是何等功力?一经展开轻功,快如飘风,设非目利尖锐的顶尖高手,己难发现两人淡淡的身影。
陕南地区多河流,但对身怀绝世轻功的萧琼华和小虎却毫不发生阻止作用,他们仅需数条枯木或几块树皮,即可飞渡过去。
两人一面飞驰前进,一面暗自核对路线。
因为,照严七所画的路线图,两人必须在天色大亮之前,进入甘陕边境的山区。
据严七说,崆峒派的门人弟子,大都贪图享乐,是以,分舵全都建立在城市和大镇甸上,小镇都无眼线巡逻,遑论山区了。
小虎一面飞驰,一面忧心的说:“哇操!玉虚老道,如此狠毒,居然狠心将自己的堂妹,关进水牢,令人想来,实在难以置信……”
萧琼华知道小虎关心兰小姬的安危,因而宽声说:“你没听严前辈说,水牢有好多种,你怎的知道是泡在水里?再说,有没有关进水牢里还是一个问题呢!”
小虎一听,不由惊异的问:“哇操!表姐怎么不相信严世伯?”
萧琼华立即解释说:“他当然说的不假,谁又敢担保不是‘玉虚’设的圈套诱我们前去?”
小虎一听,立即代严七辩护说:“哇操!严世伯绝对不会那样作……”
萧琼华立即接口说:“就怕他自己也被蒙在鼓里!”
小虎略微想了想,说:“哇操!严世伯久闯江湖,见广识多,为人也极机警,我想‘了因’骗不了他!”
萧琼华说:“那样最好,不过,谨慎小心总没错!”
小虎深觉有理,立即应了声是。
两人飞驰一个更次,便检一个广阔处坐下休息片刻,同时,绝对远离乡村飞驰,以免惹起犬吠,惊动了隐居的高人。
一路行来,俱都与严七所画的路线相符无异,而且,到达甘陕边界的嘉兴镇,天色尚未五更。
两人停在镇外商量一阵,要不要前去严七指定的客栈叫门,还是等天亮再去。
经过商议的结果,决定趁天未亮前去叩门,以免人多眼杂,走了消息而波及营救兰小姬的大计。
嘉兴镇是依着山麓的大镇,但人口也不过数百户,大街仅有东西一条。
小虎和萧琼华,进街一看,在坐北朝南的一家,永兴隆客栈的招牌上,果然画着一个红漆葫芦。
于是,两人走至店前,由小虎在店门上的拉环上,拉了两下。
门内一阵铃响之后,好一会才听到里面有人咳嗽了两声。
紧接着,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向店门走来。
小虎和萧琼华对了一个眼神,表示有人来了。
一阵门闩声响,店门沉重的被开了一道宽缝!
小虎和萧琼华一看,只见开门的竟是一个睡眼惺忪的店伙。
店伙见小虎和萧琼华,衣着不俗,携带兵器,赶紧满面堆笑,急忙又将店门推开两尺多。
同时一一哈腰含笑,连连肃手说:“爷,姑娘,请进,请进!”
小虎和萧琼华,颔首微笑,迳自走进店来。
店内十分幽静,仅账房内点着一盏油灯。
店伙急忙关好店门,转身向小虎两人,肃手恭声说:“爷,姑娘,请随小的来!”
小虎立即挥了一个‘稍待’手势,同时,谦和的问:“哇操!请问贵东尹当家的在吧?”
店伙听得一惊,不自觉的压低声音问:“爷和姑娘是……”
小虎急忙按照严七交代的话,含笑说:“哇操!我们是由华容来的!”
店伙一听,立即以恍然神情点了点头,依然压低声音说:“原来二位是兰府上来的,请等一等,我去请我家五爷!”
说着,转身向账房走去。
小虎和萧琼华知道店伙说的‘兰府’是指的兰小姬的家,因而断定这家客店的尹五,必然是与兰家有渊源的人。
这时店伙已走进账房内,同时,传出一个苍劲低沉的声音问:“是谁呀?”
只听店伙低声回说:“五爷,是一位少爷和一位姑娘,他们说是由华容来的……”
话未说完,苍劲声音已急声吩咐说:“快请至后店雅院待茶,我马上来!”
店伙应了声是,接着由账房内走出来。
同时,急忙哈腰肃手说:“爷和姑娘请!”
说着,当先在前引导,迳向后店走去。
由于天尚未曾拂晓,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