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插著,彷佛要把欣玫的子宫刺穿似的;就在这段时间里,而欣玫也
很积极的自己摇动屁股,用穴里的嫩肉磨擦ròu_bàng。欣玫觉得我的ròu_bàng在yīn_dào里不
断的膨胀,让淫洞大受刺激地里流出大量的yín_shuǐ。
欣玫舒畅得高潮不断,用沙哑兴奋的声音嘶喊著淫秽的亵语,身体更像巨蛇
般扭动、缠绕。
我感到guī_tóu上异常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大,然後扩大,变成无以形容的喜悦,
在一阵酥酸中射出浓浓的jīng_yè,一滴不漏的全射入欣玫的体内。
(五)淫艳的姐妹深夜,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再仔细一听,竟然是
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tōu_huān窃乐。
果然,一对野鸳鸯正赤身luǒ_tǐ交缠在一起。
「…嗯……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
脸孔算得上上选,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脸上脂粉
香口红艳的妆扮看来,她应是yín_dàng妓女。
「…喔……呼呼…你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定是偷
情的野鸳鸯。我正压俯在妓女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
顶撞著。
妓女修长的yù_tuǐ高翘著再乱踢,双手紧抓著我的手臂,不停地呼叫著:「…
啊啊…哥哥…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饶…饶
了…」
我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著:「…呼喝…我
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著腰臀,一阵阵地抽搐著:「…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妓女虽警告著,却也没有拒绝的
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ròu_bàng。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晕眩
过去了!
然後,一切又恢复平静……这名妓女叫赵春澜,她的妹妹叫春花。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沈鱼落雁之貌。
姐姐春澜自幼就聪明慧黠,身材长得修长纤细,爱涂脂抹粉浓妆艳抹。
妹妹春花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
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她对於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
瞒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
荡”!姐妹俩的情谊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yín_dàng的导火线。
原因是,年少时,因为家住的条件并不太好,姐妹共处一室共睡一床,互相
紧拥,爱姐妹俩luǒ_tǐ相拥。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现时,这种
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rǔ_fáng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
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
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及
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
前几天,姐妹二人租住了房东太太的一个房间。
这一夜,我上卫生间,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我屏息细听,不但辨明
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只觉得心神一汤、热血翻腾,
不自主地推门进入姐妹闺房。
哗哇!我差点忘情的叫出声,我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浓脂艳抹的
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春澜正弓身跪俯著,吸舔妹妹春花的rǔ_fáng,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
湿濡的yīn_hù,一览无遗的正对著我摇晃著。春花仰卧著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春
澜的大腿磨动著,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我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
ròu_bàng几乎撑破裤裆。我一面就著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ròu_bàng不住的套弄著,只
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我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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