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心里痒痒的。可又
不能碰,这等于看着诱人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干咽唾沫,这滋
味实在不好受。
忍着吧,谁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备不住会另嫁他人,那也没有法子。想当君
子,只好这么样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当君子好难呢。自从御女以来,
他还从未有过这般苦恼。
再想也没有用,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这是谁呀,这么烦人,打扰俺老
牛的清梦。
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陌生人,戴着眼镜,留两撇胡子。
大丑问道:“谁呀?”
那人答道:“我是检查暖气片的,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吗。”
原来是这样,大丑开门让他进来,那人进来后瞅了大丑几眼。
大丑坐在沙发上,说道:“随便看吧。”
那人答应着,却不动手,问大丑:“你是牛大丑吗?”
大丑说:“是呀,我一直叫这个名字。”
那人说:“这楼是你的吗?你在这里住多久了?”象是审问,令大丑反感。
他没好气地说:“这楼若不是我的,我干嘛住在这里?我想住多久住多久,
别人管得着吗?”
那人干笑两声,又问:“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吗?”
大丑说:“你进来之后,就不是一个人了。”
那人又干笑两声,说道:“答得好。”
大丑说:“你来干什么来了?你到别人家干活,也这样跟人家说话吗?有没
有被别人赶出来的时候?”
那人说:“对对对,得干活。”那人果然弯腰去看暖气片,又是看,又拧阀
门的。
大丑望着他,觉得好象见过他,再回想他的声音以及语气,越发断定这人见
过。他是谁呢?大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观察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大丑背过身踱着步,苦恼地摸着后脑,这一摸,立刻想起江边受伤之事。
大丑脚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张大才。”
那人一脸凶相,叫道:“你总算想起来了。”
白光一闪,一把刀向大丑刺过来。
大丑心惊肉跳,赶紧躲开。
那人步步紧逼,大丑脸上充满恐惧,手足冰凉,大叫道:“救命呀,快来人
那。”
张大才把大丑逼到墙角,狞笑道:“别浪费力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
日。”
听他一说,大丑喊声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来,你要当寡妇
了。”
张大才笑道:“她来正好,我正想玩玩她。”
只听一声门响,春涵冲了出来,一脸的怒气。
张大才瞅她一眼,露出淫笑。他猛地向大丑又是一刀,大丑妈呀一声又躲,
躲得稍慢,把衣袖划一道口子,还好没伤到肉。
春涵飞起一脚,踢向张大才后背。张大才一转身,踢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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