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都很微弱,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
倩辉见此,眼睛一红,几乎要哭出来,想到肚里的孩子,柔肠寸断。要是大
丑死了,这孩子成为遗腹子,够可怜的,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早知如此,那么
自己这段时间应天天陪他才是。
水华在旁安慰倩辉说:“妹子,你不用担心,他会醒过来的。你瞧他长得傻
大黑粗,那是长命百岁之相。”
倩辉木然地点着头,她在心里也向好的方面想,她暗暗求老天保佑,保佑大
丑能见到自己的孩子,只要他能活过来,自己少活几年也可以。
两人在床前坐了好久,水华知她怀孕了,便说:“妹妹,你先回家吧。我来
守着他,你明天再来。别弄坏身体,影响孩子。”
这话说了几遍,倩辉才点头,她站起来,叮嘱水华:“如果他醒来,姐姐你
马上给我打电话。”说着,把号码说出来,水华记下。
临走,倩辉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水华,说道:“如果有人来电话,你给应付一
下。”水华一一答应。
倩辉很深情很关切地望一眼大丑,这才毅然而去。当她出房时,她的眼泪夺
眶而出,要不是她极力控制,早已哭出声来。当她来到楼下无人处,她呜呜地哭
了一会儿,才打车回家,她知道今晚自己是睡不好的了。
倩辉走后,水华心说:这女人对他怎么如此多情,为他不顾怀孕之身,在此
守候,眼泪巴嚓的,跟对自己老公似的。凭直觉,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同寻常,同
时,水华也想到,自己不一样吗?
这么关心一个小青年,外人都会起疑心的。只是事情严重,自己也顾不上什
么掩饰了,一切都任其自然吧。好在自己有现成的借口,他是老公公的恩人。老
公公走时,还交代自己夫妻,要好好照顾他,相信老公对此不会说什么的。
这一夜,水华是在临床合衣睡的,她这样一个阔太太,长这么大,还没受过
这个罪呢。有什么办法,为朋友两肋插刀吧,何况这人比朋友要近得多。想到他
给自己的飞一般的性的快乐,水华脸红了,心里又多了得意与骄傲,有些女人真
是可怜,活一辈子,连什么是xìng_gāo_cháo都不懂,更没体验过,那样的活,真是白活
了。
早上醒来,水华揉揉眼睛,看大丑时,见他依然如故,象一根木头般躺着,
悬空的点滴瓶子还在顺着塑料管子在给病人输送营养。水华心里叫道:你小子要
不醒来,你可对不起这些为你担惊受怕,伤心流泪的美女们。你小子还真行,本
事够大,勾引上这么多美女,你的jī_bā可美死了,享受那么多的ròu_dòng。当男人,
当到你这份上,死也值了,只是你现在还不能死,等你醒来,看这些互不熟悉的
女人们怎么跟你算帐。
太阳刚出来,春涵首先跑来了,她双眼明亮,精力充足,一身休闲装在她身
上,怎么看怎么舒服。作为女人的水华,也多瞅她两眼,心说:这个春涵,真是
个人精,男人碰上她,命苦了。
春涵见大丑躺那儿,忙问手术情况,春涵冷静地听着,不说什么。
水华打个哈欠,说道:“你先守着他,我去洗把脸。这小子,可把我折腾稀
了。”
春涵轻声说:“你回去休息吧,让我来守着他。你守了一夜,太累了。”
水华笑了笑,说:“我一会再走。”说着,去洗脸了。
水华一出屋,春涵立即靠近大丑,先是认真地打量一番,接着,又摸脸,又
拉手,又试呼吸,又试心跳,知他还活着,长出一口气。
这位大丑兄,虽是长相差点,为人没得说,善良,厚道,仁爱,热情,对自
己象对妹妹一样关心,是个大大的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报,她相信,
老天不会亏待这位大好青年的。
想到与他相处的日子,心里觉得好暖,那种感觉不象同事,不象朋友,也不
太象恋人。真的很难说清。在他身边自己一万个放心,不必象跟别的男人那样,
总要提高警惕,要穿一身盔甲才行,否则的话,那些家伙便野兽般地扑来,男人
多是如此。
这男人让她有安全感,在他家住,自己睡觉不锁门都成,他是值得信赖的。
她想起与他的那些戏言,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自己曾说:要是有一天没处去
了,就到他家去生活,问他肯收留吗?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自己很开心,有人
-